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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人的地盘，直到从容不迫地出现在卡捷琳娜的公寓内。到目前为止，格洛里亚·柯蒂斯上尉得到了原本就属于她的那份“自由”。

    不过，这份由美国人的核心价值观--“个人主义”中引申出的“自由”，也许还没有完全属于她自己。当然，这里所指的“个人主义”并不等同于东方文明伦理学中的“利己主义”。

    众多联邦情报机构及当地的警察部门对她进行的立体式全方位监控，迫使她不能随意暴露在布满大街小巷的各种监控摄像头面前，更不能随意地使用通信、网络与外界产生必要或非必要的联系。

    然而，卡捷琳娜的出现无疑是一种可操控、可借助的人力资源。但长久以来形成的独有价值观，却让她不能任意去侵占卡捷琳娜的人格、劳动、利益及时间等个人自由属性。

    “听着，联邦特工肯定会发现餐厅的事。至于我们什么时间离开的、到哪儿去很快就能被查出来。因此，我必须要马上离开。”格洛里亚认真得说道。

    “可是......”卡捷琳娜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没事。如果你担心俄罗斯黑帮的人再次找到你，你可以拿着这两万美元离开佛罗里达。”

    “离开佛罗里达？”

    “没错，去哪儿都行。”

    “那你呢？拿到项链以后，会怎么样？”

    “嗯，我会回到圣迭戈，与妻子女儿团聚。”

    卡捷琳娜又说道，“你知道，我不是美国人。但我知道，美国的FBI、CIA与俄罗斯的FSB（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很相象，都拥有非常大的权力。”

    格洛里亚点点头，“你是说，从我走出公寓大门开始，便时刻会受到他们的追捕？！”

    “没错。如果你坚持自己去取回项链，很好，没问题。可是，在前往梅里特岛的3个多小时路程中，你能保证不会有警察或是特工来阻止你？”

    “嗯哼。”

    “当你拿到项链后，你觉得采用什么方式可以让你安然无恙地从肯尼迪宇航中心内逃出来？”

    “嗯，你说得很对。”

    “该死的，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卡捷琳娜对格洛里亚的态度，感到非常不满意。

    “是啊，我在听。放松点，孩子。”格洛里亚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在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时，卡捷琳娜有些自嘲地笑着摇摇头，“很抱歉，我...我不应该对你大喊大叫。”

    格洛里亚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没关系。当我在黑暗、孤独与寂寞的宇宙空间内时，能够听见有人对我这样喊叫，我觉得是一种幸福。”

    与此同时，泰特斯及克莱门特在北迈阿密市警局的有关部门协助下，正在印度溪湖海域内打捞被遗弃到海底的那枚米粒大小的加密芯片。

    他们的主管拉斐尔站在一边，说道，“好吧，等潜水员把芯片打捞上来后，你们带着芯片马上回办事处。”

    泰特斯点着头，回答道，“明白，头儿。”

    克莱门特看了一眼转身离去的拉斐尔，对泰特斯说道，“嘿，你认为头儿会知道你和NEP1的关系吗？”

    “当然。只要调出她的个人档案，那么一切都会被头儿知道。”

    “嗯。那么，你认为拉斐尔会怎么看待你们的高中同学关系？”

    “第一种方案，相信我并让我继续调查这个案子。第二种方案，暂时让我停职，因为他认为我会把私人感情掺杂到案件中。”

    “那么，你会选择哪种方案？”

    “拜托，虽然我是以普通美国公民的身份进入到NCIS，但我接受了NCIS的专业化训练，训练成绩当然也是最优秀的。”

    “嗯哼，但愿如此。”

    圣诞节的下午1点55分，两名身着潜水服、背着压缩空气瓶的潜水员浮出了水面。在守候了约90分钟后，泰特斯及克莱门特终于能带着芯片返回迈阿密的办事处了。

    在返回办事处的近45分钟路程中，泰特斯把驾驶工作交给了人工智能。克莱门特在小心放好芯片后，问着他，“你认为NEP1来迈阿密的目的是什么？”

    泰特斯把双手放在脑后，闭上眼睛休息着说道，“克莱门特，呃，我能提一个请求吗？”

    “说吧。”

    “只要头儿不在的时候，能不能叫她的名字。”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嗯，到时候头儿肯定会选择第二种方案。”

    “拜托你了，克莱门特·尼科尔斯。”

    “好吧，如果让我发现你有妨碍司法公正的嫌疑，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非常感谢。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请客。”

    “干鳄梨沙拉、干三分熟牛扒，再来一杯干的‘哈瓦那俱乐部’白朗姆酒。”克莱门特说道。

    “为什么是干的？拜托，那是宇航员的食物。”泰特斯不解地回答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28章 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