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周边有什么吃的,她问我,你还喜欢那个明星吗?
我说早就不喜欢了,中间都换了十好几个人了,她闷闷的嗯了一声,我问她你怎么好像没喜欢过谁。
她说有啊,给我说了几个。
我并没有什么印象,只是吃惊的说你原来还喜欢过他啊,周大傻子辣的嘴唇红彤彤的,喝了几口水,摘了手套。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比记忆中的漂亮了许多,可能是也会打扮了。
我们找了家店,在将将打样之前点了菜,于是所有的员工都在等我们两个人吃完。
我觉得有点尴尬,她却吃的大大咧咧的。
回屋之后,谁都懒得洗澡,往被子里一卷,我才想起她还有男友,大学期间,她似乎换过两三个男友,有一次给她打过电话,刚巧她失恋,我说你怎么不难过,她反问我你怎么知道我不难过。
这次我问她,她考上广州的岗的话,男朋友呢,她云淡风轻的说,那就分手啊,早该分手了。
她说完还看着我笑笑,我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冷漠,她回我那还该多痛苦吗?
小部分人敲锣打鼓的成长,大多数人都在默默地成长。
而通俗意义上的成长,意味着你的内心更为强大的更够适应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
第二天我用了一天的时间落选,她打车过来接我,因为堵车,我整个人都冻透了,上车的时候她把我的手攥进手心里,暖了一路,都是冰的。
她说,你没找到工作,我就请你吃顿好的补偿补偿你吧。
我们活生生的点了几人份的菜,我们都使劲的吃到撑得一口都吃不下去,我忽然跟她说,以后工作的城市里,有个朋友该多好,她笑了笑。
我回到屋里,看到一大推餐点口袋乱糟糟的堆在桌子上,问她今天有没有好好学习,她笑的很开心,不像一个学了一天习的人该有的样子,傻呵呵的滚倒在床上,说要洗个澡。
她洗澡的时候我睡着了,我说你一定要叫醒我,她说你就睡呗,我说我想晚点睡,我没跟她说我想晚点睡只是想跟她多待一会儿。
她洗过澡把我叫醒了,我们各自玩了会儿手机,我跟她聊一句话都觉得心里难受。
之前我去读大学的时候,她到火车站送我,我还觉得她拖拖拉拉的没见她,她留在寄放处的东西我也没有去拿,现在想想,多是后悔。
我走之前我们还吃了顿午饭,我喂她吃了几勺饭,她说烫,让我给吹吹,我拿筷子细细的拨开,给她吹凉,她看着我,眼底忽然很温柔。
她送我到进站口,我说你回去把,我回了三次头,跟她摆了两回手,第三次回头,她的身影消失在人海中,我站在手扶梯上没有看清底下有没有人围着红蓝毛线的厚围巾。
坐在候车室里,她给我打了电话,说她在外面找了一整圈车站在哪儿,结果就在她一出去的那个位置,我说你个大傻子。
眼前忽然浮现那个每每我回头都能看见的牵住我的手,扎着低马尾套着宽大校服的女孩儿。
其实,周大傻子一点也不傻。?
☆、玫瑰
? 人生如果是盘幸运轮,那么玫瑰是我遇见的人当中,赢得筹码相当多的人。
赌博中的赢家,不是技巧最好的,而是欲念最低的。
玫瑰就是这样的人,她的脑海中有一个计划表,她所期盼的那些事情,稀松如常,没那些高耸入云的青云之志,一件一件的,只要用点心,大概都能达到的小目标。
所以她按部就班的走过一切平凡,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计划之外的清闲时光。
我们总说玫瑰很蠢,她的智慧线只在手心零星的长了一半,按着手相书上说的,这种人做事不经大脑也不顾后果。
她也接受了这样的设定,既然蠢的话,就把自己想做的那些事情做好,不要去牵扯那些超脱计划范围和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她懒于多做,却也十分的固执不肯少做。
在我们所有人都在拼成绩做工作搞任务的时候,她做好自己的那一份,然后开始看韩剧,吃零食,翘着脚傻呵呵的乐。
她成绩一般,交际范围一般,能力一般,让人说不上什么好,也说不上什么不好,似乎就是生活在计划中的“中间人”。
她每天晚上睡觉会把第二天穿什么衣服想好,哪怕第二天变了天,除非在很是意料之外,她都会按照自己之前的想法来穿戴。
她不喜欢篡改自己的计划,而我从来没有什么计划,所以在我们的相处过程中,交谈和商量占了很大一部分空间。
打破她原有计划的条件是,要提出一个更能吸引她的新计划,而又不使她的原有计划全盘落空。
比如,用吃过零食之后跳绳的方式代替她原本想要绝食减肥的计划。
她很爱吃零食,尤其喜欢甜食,楼下有一家甜点铺子,她尤其喜欢里面卖的那种极甜的红豆小阿呆,除了她我不清楚还有谁喜欢吃,之前陪她过去问了,说那种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