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好解释吧!“
欧阳剑锋看着泪流满面的婉儿娘,看着咬着牙却眼神坚决的欧阳真真,心中感到一阵急促。但很快,就横下心来,再次举着戒尺。
“哼,还有什么好说的,哪怕我欧阳剑锋没有了孩子,我也不允许有人做出败坏门风的事情。”
欧阳真真再忍不下去了,握着拳头,眼泪终于从眼眶里滑了下来。
“爹,孩儿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一定要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凭什么啊?只要相爱,相守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在意别人的眼光!你和娘当年爱得那么幸苦,不就是因为彼此爱着对方吗?我做错什么了,我只不过爱上了一个女人,为什么我要看别人的评价过日子?”
欧阳真真说得坚决,眼睛逼视着欧阳剑锋。终于,欧阳剑锋高高的手在听了欧阳真真这一番话,缓缓的放了下来。扔下戒尺,欧阳剑锋沉着脸走到祠堂门口。
“还有一个月就是挑选驻疆将士的日子,爹要你这一个月好好的给我呆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也不许去找苏陌熙,你随我好好的去边疆呆上三年,这期间你若是再跑去见苏陌熙,我保证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记住了”
欧阳剑锋甩下长袖,重重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欧阳真真看着欧阳剑锋的背影,心中感到一阵心痛:三年......三年。口中喃喃,终于是撑不住疼痛,欧阳真真晕了过去。婉儿娘抱着欧阳真真,叹着气,一脸焦急的扶着欧阳真真回房间。
敲开了门,翠儿迎面走了出来,看见自家小姐满头大汗,满身是伤的被夫人扶了进来。赶紧的跑去把床铺好,问这是怎么了。
婉儿娘没有回答,只是急着让翠儿赶紧去把棒伤药拿来。
揪着心的伸开了欧阳真真的衣服,看着满背满手的红印肿着,婉儿娘一边给抹上药膏,一边眼泪不停地流下。痛了的时候,欧阳真真哼着皱了眉头,婉儿娘赶紧凑近吹了吹。
忙话了好大半夜,终于欧阳真真睡熟了,婉儿娘望着她,摇着头,叹息着走了出去。
事后几天,欧阳真真发了高烧,总是胡乱的喊着什么,一时间,将军府里又忙活起来。终于又过了几天,欧阳真真的高烧退了下去。
但醒来后的欧阳真真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每天不是坐在窗前发呆,就是练剑练到自己都走不动路了才回来。翠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小姐,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颓废?
这天,外面还飘着密密的雨线,欧阳真真呆呆的站在走廊边上,任凭风撩起头发,打在脸上。
一旁候着好久的翠儿,实在忍不住说道“小姐,进屋吧,明天就要和老爷出疆了,您再感冒了多不好啊!”
欧阳真真回头看了看翠儿,继而又望着外面,口中叨絮着:“明天,明天我就要走了......不行,我一定要去见苏陌熙”
刚一想完,欧阳真真就朝着书房跑了过去,翠儿急了,赶紧去婉儿娘屋里说情况。
欧阳真真推开书房的门,看着欧阳剑锋正在看文件,走到他面前,直直的跪了下来。
“爹,求你了,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让我去见见她吧,让我和她告别,做个了断也好。”
欧阳剑锋看着瘦了一圈的欧阳真真,叹了一口气,放下了书。
而婉儿娘被翠儿催促着,也赶了过来,看见欧阳真真跪着向欧阳剑锋恳求,心中是万般的不忍,轻轻的走到欧阳剑锋身边
“老爷,让真真去吧,做个了断也好,你难道想逼死我们的女儿吗?”
终于,心里划过不忍,欧阳剑锋点了点头。“吃过午饭,等雨小了再出去,不可以感冒了,知道吗。”
欧阳真真欣喜的点了点头,朝着婉儿娘和翠儿感激的望了一下,就退了出去。
很快等雨小了,欧阳真真准备好就朝着金轩阁走去,却得到苏陌熙在望月楼约见客人的消息。欧阳真真就立马跑去了望月楼。登上楼,看见苏陌熙的那一刻,欧阳真真感觉到一阵撕心的痛:
三王爷洛空正紧紧的握着苏陌熙的手,而苏陌熙一脸灿烂的笑着,两人似乎谈得很开心。
欧阳真真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握紧的手,摇着头说不可能,一张脸变得苍白而紧张,恨不得立马走开。苏陌熙也注意到了欧阳真真,眼色微微一变,随即就恢复如常。
看欧阳真真一脸伤感的就要离开,苏陌熙想了想,就叫住了欧阳真真。
“穆公子,好久不见,过来坐坐吧。你是来拿那首曲子的吗”
欧阳真真一听,知道了苏陌熙话里有话,压着刚刚的不舒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的走到两人向洛空打了一声招呼,就当着面前坐下了。
洛空看着刚刚还有点悲伤的欧阳真真现在脸色正常,略略感到不对,于是开口问道:“熙儿小姐和穆大人认识吗?”
苏陌熙用着分不出感情的声音,淡淡的回答道:“是啊,穆公子有时候回来找我听曲,前些日子让我给做了一曲,想着今天是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