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张浪,叹了口气,道:“我此行,本来是想劝说四公子出击的,看来我倒是白走这一趟了!”张浪笑了笑。他已经明了了司马家的意图,司马家想要投效老爹,因此便想在投效前立下一些功绩,所以才会派这位司马家的大才女到自已这来游说自已出击。自已若在他们的游说之下出击,击败王匡的功劳自然有他们一份,这就是送给老爹的见面礼了。以老爹那种层级的人物来说,一般的东西不会引起他的重视,他重视的就是这种能够为他分忧解难的人物。“若四公子不嫌弃的话,我愿跟随四公子出击。四公子身边奇才无数,不过想必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上党以及上党南部的地理情况了。”司马青衣抱拳道。张浪看着司马青衣,他相信司马青衣所言不虚,司马家可不是闭门做学问的家庭,司马家的这些子弟这些年不说游遍了万水千山,但至少也游遍了家乡周围的地区。若论对上党等地地理的了解,恐怕确实无人能与他们相提并论。一念至此,便点头道:“我也正缺一个好的向导。既然青衣小姐毛遂自荐,那么青衣小姐就跟在我的身边吧。”司马青衣面露喜色,立刻抱拳道:“我定不会辜负了四公子的信赖!”月影看着司马青衣,秀眉微皱,动人的眼眸之中流露出敌视的神情来。陈宫笑道:“有司马家的青衣小姐做将军的向导,应当可以万无一失了!”司马青衣立刻朝陈宫抱拳道:“先生过誉了。”突然注意到了月影眼中敌视的神情,不由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朝月影微微一笑。月影见状,先是一愣,随即以为对方是在向自已挑衅,心中涌起恼怒的情绪来。张浪对司马青衣道:“我军明天一大早就会出击,你抓紧时间休息吧。”想了想,扭头对月影道:“月影,青衣小姐今夜就跟你住在一起吧。”月影一愣,随即抱拳应诺。散会之后,月影领着司马青衣前往住处。月影的住处就在飞凤军的营地中,也就是之前张浪给她用来收留和照顾那些流离失所又失去了亲人的那些女子的地方。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进入了飞凤军的营地后径直朝住处走去,一路上遇见的飞凤军女兵纷纷向月影行礼。不一会儿,月影便领着司马青衣来到了军营中一处僻静的木楼前。月影转过身来,神情冷淡地对司马青衣道:“这座木楼,暂时无人居住,你今日就住在这里吧。有什么需要你现在就可以跟我说。若是没有什么需要,吃饭的时候,会有飞凤军的女兵给你送来饭食。”司马青衣抱拳道:“有劳月影姐姐了!”月影皱了皱眉头,道:“我可不是你的姐姐,不必叫得那么亲近。”随即道:“将军让你随行,乃是你的荣幸。希望你不仅仅只是嘴巴会说而已。”说完便径自去了。司马青衣看着月影离去的背影,嘀咕道;“这位月影小姐我之前从未见过,更加谈不上得罪了。她怎的好像隐隐对我很是不满似的?……”随即心头一动,眼中流露出狐狸一般狡猾的神情,笑道;“莫非,……。呵呵,倒也难怪了。”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抛到了脑后,转身走进了木楼。见木楼中很是整洁,满意地点了点头。不经意间看见不远处的书案上摆着竹简笔墨等物,心头一动,立刻走过去坐下,拿来了一卷空白的羊皮卷,展开来在上面绘画起来,画的竟然山川地貌,山势的特点、河流的走向等等情况一目了然,比之一般的地图可要好用的多了。 后手司马懿听到刘夫人的话,面不改色,恭敬地抱拳道:“我们河内司马家,一直都是大汉忠诚的子民,当此大汉朝廷危急之际,自当挺身而出为朝廷排忧解难。”逢纪冷哼道:“妖言惑众,哗众取宠!”刘夫人朝逢纪打了个眼色,后者不甘地闭上了嘴巴。刘夫人看向司马懿,微微皱眉道:“司马懿,你这番话究竟何意?大汉朝廷危急?这从何说起?”司马懿抱拳道:“王匡反叛,率军攻打平县,试图威胁洛阳。……”逢纪冷笑道:“那又如何?王匡虽然狼子野心,可是我军精锐守住平县,他根本就不可能得逞。待到淳于琼将军率军回返洛阳之时,他王匡便只有退回河内那一条路可走了。”
司马懿不卑不亢地道:“先生说的极是。但先生恐怕并不知道,在平县的上游三十里外,有一个叫做红松崖的地方,百年前曾经是渡口,由于河面不宽,且水流至此变得平缓,所以非常适合架设浮桥。……”刘夫人和逢纪听到这话,面色微微一变。司马懿继续道:“依照我司马家之前获得的消息,王匡是知道那个地方的。如若王匡派人往红松崖架设浮桥偷渡,一天之后便能渡过黄河了。”刘夫人立刻扬声喊道:“来人!”守在门口的军官立刻进来了,朝刘夫人抱拳道:“夫人有何吩咐?”“立刻传令吕翔来见。”当天晚些时候,吕翔率领两千人马匆匆离开了洛阳,往司马懿口中的红松崖赶去。不过当天晚上,他们却匆匆返回了洛阳。吕翔来到刘夫人面前,急声禀报道;“启禀夫人,不好了,王匡麾下的一支精锐已经从红松崖渡过黄河了!所以末将不得不匆忙退回来向夫人禀报!”刘夫人面色一变。稍作思忖,扭头对身边的一名传令官喝道:“你立刻赶去平县,传令蒋奇吕旷两位将军,即刻率领所部人马退回洛阳来。”传令官抱拳应诺,匆匆去了。刘夫人看向皱着眉头的司马懿,感叹道:“没想到一切都被先生说中了!先生真是神机妙算啊!”司马懿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