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了你以后,我只想清清白白地在阳光下抱着你。”那个人,哪有和他对比的资格。要知道那些蒙戾的,舞刀弄枪,杀戮犯罪的事情,他收敛得干净,一点点歪路都没有走过,一点点让她受委屈的事情,也没有做过。要说最委屈的一件事,就是他在海里救下的是翡珊。并不是他不救她,而是被朱鄂的枪指着脑袋,他不得不把礼汀交给谢策清。他可以死,但是礼汀不可以。只有和谢策清在一起,她才会安全。这件事一直折磨着他,让他不敢靠近她,也不得解脱。还好她主动向他靠近了过来。“宝宝,我们做一个约定好吗。”“以后你那里流血,我就割破那里,和你一起流血,你受伤,我就陪你受伤。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做出让我担心的事了。”那些刺伤她的树枝近在咫尺,礼汀蓦然慌了神。她没办法理解江衍鹤爱她到几乎病态的逻辑。她只能用其他的方法,来阻止对方做出偏激的行为。这条路空无一人。只能听到海浪拍打的声音和呼啸的风声,仿佛这片天地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礼汀把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她掌控他的手心,像一直落在他手中的小动物。引导他一寸一寸摩挲她的身体,从口舌,脖颈,锁骨,再到搭在他身上,修长纤细的腿。她的身体很烫,眼神也魅惑得惊人,呼吸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彼此感知。不可言明的感情越发汹涌,他很快掌握了主导了位置。因为她的敏感点,他百倍千倍地明晰着。他一路往下吻,游刃有余地感受着她的迎合。她感受到他衬衣领口一小块布料还是湿的。他刚才的眼泪诱发了她某些膨胀的快感和精神刺激。“原来那么高高在上的江衍鹤,还会为我了挽留我,掉眼泪。”新奇又不可思议。她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脖颈,很嗲又很润。他还是主宰着她的一切感官,感受着她绷紧的皮肤,脖颈和腿。狭小的距离仿佛更方便了他的占有。礼汀在他身上咳嗽着,有些头晕目眩。她紧紧地揽着他的肩颈曲线,用一种缠覆着他生长的姿势。她没办法渴求他,因为在她被他的肌肉线条和锋利流畅的骨骼蛊惑到的刹那。她已经到了承受刺激的极限了,仿佛男人轻柔地对她的耳朵吹一口气。她都会在电光火石之间,灰飞烟灭。他还不满足,把已经失去力气的人,抱下了车。上次在外面是什么时候,礼汀不记得了,她用尽力气羞耻地小幅度摇头。对方只是命令她把他揽得紧一点,免得从他身上滑下来。鼻尖充斥着属于他的气息,嚣张又肆意,让她一直在颤抖。她坐在礁石上,感受着他一寸一寸地舔着她。“你是我的,谁也不能得到你。”“他们多看你一眼,我都恨不得把他们杀了。”“你身上,没有别人的味道了。”他像蛰伏很久的猛兽,漆黑的眼睛被海水的光芒照的雪亮。“刚才那孩子说了一句话,我非常不爽,对我来说,封杀他不过动动手指的事情。”“他说,你们不是还没有结婚吗,问我有什么资格管你?”江衍鹤逼得更近了,鼻尖蹭过她的皮肤。檀香混着荷尔蒙的气息铺天盖地,夹杂着些微醺然的海风的味道。他居高临下看着礼汀在满足与空虚的边缘,眼睛薄红,一直小幅度颤抖着,想要他再给她一点的脆弱神色。
“你要是要为了他求我,就必须拿出点诚意。”“主动勾引我,也不够。”他促狭地笑,舔走唇边水痕:“还要点别的。”--------------------“你求婚,我就不整死他。”一不小心就把潜台词说出来了,哥哥不会揍我吧。好可怕啊哥哥,不像我,只会心疼汀汀。 溺汀======================没有人能缓解江衍鹤的患得患失。永远没有。因为他总觉得睁开眼,身边,属于她的温热身体,他就会失去。他连睡觉也不安稳。——凶手和爱人,都喜欢在案发后回到凶案现场。偏偏他的爱人,是世界上最闻名遐迩的连环杀手。他连呼痛的资格都没有。她握紧锐利的尖刀,很脆弱地噙着眼泪,一次一次往他心脏里捅。因为她总会在最爱的时候,选择逃避他的疯狂。她不被他锁着、束缚着。可能下一瞬,她就走掉了,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可是现在,他真的再也舍不得锁住她了。她连哭泣的模样都好美,盈盈带泪。真该死,他竟然享受这种屠戮手段。因为渴望得到她的奖励,期盼恩赐她的垂怜。礼汀在他怀里,被他折磨了一夜,埋在他胸口不安稳地呼吸着。她雪白的皮肤被染上了靡丽的痕迹,还有些湿漉漉的水光。就像被疾风骤雨肆虐后,在屋檐锁起来躲雨的小猫,蜷得很小也很软的样子。江衍鹤垂眼,从床头摸出一支烟,咬在唇间,并没有点燃的意思。他腾出另一只手,把玩她搭在他臂弯间的黑发,眼中施虐和占有被黑暗隐去。他不满又浮躁地靠在床上。她翻身,很乖地睡在他的腿上。男人略微扶了一下她。动作间,他衣袍散开,露出宽阔的肩膀,结实流畅的腹肌,睡裤包裹着他颀长漂亮的腿部线条。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被一夜的情/事醺得微红。他把发丝很轻柔地别在她的耳后,“宝宝下次离开我,是什么时候呢。”她逃了太多次,每次都能找到恰当的理由,还要带着眼泪说,很爱哥哥,离开他她会死掉。诸如此类的话。江衍鹤闭着眼睛,尼古丁的味道在唇齿蔓延。他在黑暗的房间里静默了很久。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黑发,似被她束缚在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