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恩特乖巧地翘起屁股,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娇嫩的女穴实在敏感,不禁cao,一cao就会喷水。
塔禄斯用後入的姿势cao了进去,软嫩的甬道裹缠住塔禄斯,温暖又潮湿,仅仅是插在里面,黎恩特的批就淫荡地吮含住了他的阴茎,天生名器,塔禄斯愉悦地喟叹着,扣住黎恩特的细腰,挺胯cao干起他心爱的小宠物。
黎恩特的腰向来纤细,白皙的肌肤一掐就会陷出掐痕,总会让塔禄斯有种凌虐的快感。快感随着他的cao干层层叠加,在神经末梢此起彼伏地潮涌潮落。
塔禄斯抽出半截,又狠狠凿进去,越干越深,刚高潮过的阴道承受不住这种暴虐的征伐,很快就投了降,谄媚地绞缠住肉棒,希望能藉以减缓被鞭笞的痛苦,但随着快感的潮浪拍起崩落,被侵犯的痛苦很快就被愉悦的漩涡吞噬掉,在深海中溶解消亡。
黎恩特沉落进去,在海中漂浮,如凄零的叶,无根无归处。黎恩特被那股漩涡绞死,也跟着沉入深海,他睁着失神的眸子,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身体随着塔禄斯的cao干颠簸着,意识逐渐远去,似要阖眼昏迷。
察觉到黎恩特的恍惚,塔禄斯把黎恩特抓起,翻过身,让黎恩特面朝他坐着。塔禄斯松开黎恩特的腰,黎恩特顺着重力一坐到底,阴茎滑过甬道,破开黎恩特的宫口,黎恩特被操出一声尖叫,终於回过神,哭着发抖。
黎恩特的灵魂又归了位,继续回到现实中受刑,他哭着扶住塔禄斯的肩膀,乞求道:“太深了,求求你……”
塔禄斯亲吻着黎恩特的锁骨,眼帘微垂着:“在想赫尔迦?”
黎恩特哭着否认:“我没有……”
“逗你的。”塔禄斯轻笑着,“我给过你机会,但你在分心。”他凝视着黎恩特惊惶的眼睛,“或许你比较喜欢被玩具操一整晚?”
黎恩特无措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黎恩特忙不迭地撑起身子,努力摆动腰肢吞吃肉棒,想藉此讨好塔禄斯。
塔禄斯平静地看着黎恩特,眼中毫无波澜,黎恩特更加慌张,急得快哭出来,腰都摇得酸软不已,塔禄斯还是不为所动。黎恩特很是无助,却只能继续动作,直到他的力气都被磨耗殆尽,他瘫软在塔禄斯的怀里,像融化的雪。黎恩特忽然好想念赫尔迦,虽然都是神经病,但赫尔迦比塔禄斯还好哄,服软一下就过去了。
哪像现在。
黎恩特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继续用塔禄斯的肉棒操干自己的女穴,娇嫩的穴肉收缩着,吐出汩汩淫液,打湿了整个腔穴,让阴茎的进出更加顺畅。
若是问黎恩特有获得快感吗?有的,快感太过剧烈,他几乎要在快感中灭顶,也要因此而溃败,这口新生的器官实在脆弱,抽插几下就淫得不行,发疯般地一直把黎恩特送上高潮。
黎恩特实在受不了那恐怖的快感,下意识放缓速度,塔禄斯望着黎恩特,黎恩特在偷懒。他伸手捏住黎恩特的阴蒂搓揉,黎恩特的声音一下就浸满了哭腔,哽咽着:“塔禄斯、别呜……”
又一次高潮。
黎恩特失禁地潮喷着,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黎恩特的理智在被抽丝剥茧地抹煞,超过某个阈值後,黎恩特愣愣地看着塔禄斯,浑身透着一股熟透的媚态,像被人恶意催熟的果实,能淫荡地淌出汁液,黎恩特的理智崩溃了。
塔禄斯温柔地玩弄着黎恩特的阴茎还有阴蒂,让黎恩特同时享受到两种高潮,黎恩特嗯嗯啊啊地浪叫着:“好舒服、嗯啊啊啊……塔禄斯,好棒呜呜……脑袋要坏掉了……”
这样子的黎恩特,塔禄斯见过不少次,很可爱的黎恩特。塔禄斯掐住黎恩特的腰,摆弄起黎恩特,这个姿势能让花穴把鸡巴吞得更深。黎恩特眼中的光涣散着,被cao得连舌头都吐出半截,本能地摇动细腰,漂亮的阴茎在塔禄斯的腹肌上不断摩擦,粗砺的快感也在慰藉着他。
黎恩特露出痴迷的表情,像一只吸木天蓼吸嗨的猫。塔禄斯在同时腾出一只手去捻弄黎恩特的阴蒂,叶怜的阴蒂此前被玩弄过,已经硬得像颗小石子,敏感得要死,禁不起撮弄,塔禄斯不过搓揉几下,黎恩特就颤抖着,哭着喷了一滩骚水。
“要坏掉了咿……”
塔禄斯趁机占了黎恩特便宜:“叫老公。”
黎恩特乖顺地浪叫着:“老公嗯啊,老公……”
塔禄斯彷佛受了鼓舞,cao干的力道也愈发狠戾,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起来,cao得黎恩特浪叫连连。
“不行了、老公嗯啊啊啊啊”在阴茎狠狠撞上黎恩特的宫口时,黎恩特骚浪地叫唤出声,浑身痉挛,阴茎抖了抖,喷出一股浓郁的白浊,溅满塔禄斯的下腹。骚穴濒死似地绞紧塔禄斯的肉棒,塔禄斯趁胜追击,持续驰骋,姿态凶悍得很,阴囊抽打着黎恩特的臀尖,淫秽的声音回荡在室内之中。
黎恩特还处在射精後的不应期,身体的敏感度极高,自然是扛不住塔禄斯这般凶狠的cao弄,哪怕黎恩特是个alpha。黎恩特无力地软在塔禄斯身上,浪叫成了抽泣,过激的快感几乎要将黎恩特给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