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想吃烧烤,她们确实拿了不少东西,海鲜搬来几大箱。夏青伊为了让容瑾年吃到最新鲜的,箱里还有水,海鲜都还活着呢。搬了5箱,米蓝就想哭,手好疼,甩了甩,怒视仲清羽,眼圈都要红了,这个死人,都不知道要帮忙。
米蓝后悔,她干嘛要过来?就算仲清羽下命,她也可以拒绝,毕竟公司现在真正的老板是夏青伊了,可她怎么就同意了?等米蓝带着怒气一个人全部搬完,发现帐篷都撑起来了,仲清羽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双手通红,手里拿着湿热的毛巾,柔声说:“擦擦手。”米蓝眼圈一红,差点哭出来,心里直骂自己没出息。米蓝没接,仲清羽主动走过来,牵起米蓝的手,低头无声地给她擦手。
米蓝也低头,盯着仲清羽的手背,有被划伤的痕迹,伤口还很新鲜,估计是刚才拉帐篷时伤到了,“我包里有邦迪。”米蓝说。仲清羽微微抬头,浅浅地笑,“你心疼我?”米蓝脸颊发烫,不自在地缩回手,骂了句:“不要脸。”仲清羽继续笑,说出来的话却是:“伤口有点疼。”米蓝无声地扭身走了,不一会,手里拿着几个邦迪,“给。”
仲清羽把手伸过去,并没有自己弄的意思。两个人僵持一会,米蓝无语地瞪了仲清羽一眼,仲清羽软了语气,“帮我贴上嘛~”撒娇的女人最要命,米蓝同样抵挡不住,很不情愿似的,帮仲清羽贴好邦迪。仲清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米蓝脸上亲了下,“这是谢礼,”不等米蓝说话,仲清羽回头高喊:“两位资本家,快下车!”米蓝气得跺了跺脚,没机会说了。
容瑾年快要被夏青伊宠上天了,不仅她要宠,凡事她旗下的人,都得宠,这是隐形的硬性条款。从瑾绣年华传媒创立至今,这条隐形条款一直存在,曾经也有愚笨的人不谙世事,不懂此规则的厉害之处。
那是个新来的化妆师,凭着资历深,没把容瑾年放在眼里,对于容瑾年提出的化妆要求,她都直接忽视,最后气得容瑾年直哭,后果就是,这个化妆师在容瑾年哭的第二天就被开除了。容瑾年当然不知道其中缘故,但听说那个讨人厌的化妆师离职了,容瑾年暗自开心呢。
几个人终于围坐在一起,锡纸上的扇贝滋啦啦的响,红彤彤的虾像是在害羞。容瑾年的注意力都在吃喝上,夏青伊的目光大多时候都在容瑾年身上,米蓝和仲清羽,有时互相看看,更多时候,是看对面的俩人。从未觉得,会有如此般配的人。
夏青伊将烤好的虾剥好吹了吹,直接抵在容瑾年的唇边,容瑾年张嘴咬住,反正,她再也不想隐藏了,她爱夏青伊,夏青伊爱她,她们就是要相爱;容瑾年也给夏青伊剥了文蛤肉,夏青伊也不客气地吃下,眸光一偏,淡淡地问那俩人,“怎么着,看我们吃,还管饱?”
米蓝小脸一红,咳咳一声,闷头继续烤螃蟹去了,正翻腾来劲,一只剥好的虾放在她的碟子里。米蓝诧异地看了一眼仲清羽,仲清羽翘起唇角,无声地笑了笑,红彤彤的炭火映衬下,仲清羽像是在羞涩,让米蓝的心底一荡。
吃罢烧烤,夜色开始降临,帐篷旁边有块平滑的石头,足可以躺下几个人。四个人躺上去,容瑾年摸摸肚子,“吃得好饱。”手心被捏了一下,容瑾年回握住夏青伊。
米蓝嗯了一声,像是在感慨,“我很久没吃得这么开心了。”指尖被触碰,米蓝假装没察觉,触感再次传来,像是害羞的小动物靠近。几次触碰之后,仲清羽偷偷握住她的手心,米蓝指尖动了动,最终轻轻回握,虽然还不是很紧,但至少,我们可以开始牵手了。
有夜风袭来,让容瑾年心神气爽,“我好幸福啊!”容瑾年突然大喊,夏青伊浅笑,紧紧握住容瑾年的手心。幸福的定义是什么?容瑾年并不知道,她只知道的,她的幸福一定和夏青伊有关,而且只和夏青伊有关,“夏青伊!”容瑾年突然喊。
夏青伊偏过头,嗯了一声,容瑾年紧握夏青伊的手心,用尽全身力气,“容瑾年爱夏青伊,我爱你!我爱夏青伊!”那样坚定,那样放肆,安静的夜空下,声音传得很远很远。米蓝听得心头一颤,以往的容瑾年,是绝对说不出的,她那么容易害羞,那么……那么胆小的一个人呢,爱情真伟大,能让一个人成长。
连那么胆小软弱的小兔子都长大了,她还怕什么呢?米蓝问自己,她一直不答应仲清羽,是因为心底没有安全感,她和仲清羽之间,似乎相差太多了。夏青伊对于容瑾年的爱,无人能比,仲清羽或许也爱她,但同夏青伊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当然,米蓝也知道,她不该用同样的标准去要求什么,毕竟,她对仲清羽的感情,也不及容瑾年对夏青伊的十分之一。
米蓝想慢慢来,但仲清羽似乎想加速,两个人的步伐还不一致,唉!米蓝轻轻叹气,仲清羽听见了,紧了紧手心,没说话。夜色深了,大家各自回到帐篷里,容瑾年躺进睡袋里,不禁感慨,上次在野外录制节目时,她还和夏青伊闹别扭呢。
回想起那时,容瑾年清晰地记得,夏青伊做梦吻她的事,也记得夏青伊在早上偷偷吻她的事,当时是有些气愤的,更类似于恼羞成怒,可此刻回忆起来,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