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年年,我们能喝一杯吗?”
“不能。”容瑾年继续往前走。
“不是喝酒,是喝咖啡。”欧若蓝跟在容瑾年身后。
“那也不喝。”容瑾年声音透着无力,确实很累了,但是还要继续累下去。
“我知道个人,或许能治好夏青伊的耳朵。”欧若蓝突然说。容瑾年步子猛地顿住,缓缓转身,眯着眼眸,说:“你说什么?”欧若蓝是抱着试探的心里,可此刻的容瑾年表情,已经完全出卖了她,“我说,我认识一个人,可能治好夏青伊的耳朵。”
两个人坐在午后的咖啡厅里,欧若蓝心尖发烫,对座的那个人,美得不可方物。午后的阳光,柔和了冰冷的表情,容瑾年的表情没那么冷了。容瑾年没去追究欧若蓝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说吧。”容瑾年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发问,“那个人是谁?”
“你得跟我喝完咖啡,再说。”欧若蓝叫来服务生,容瑾年点了一杯冰咖啡,欧若蓝点了一杯热的美式咖啡。
容瑾年仰头,一口饮下,冰凉的触感,让她的每根神经都很清醒,她的心在疼,想小天使了。欧若蓝的美式咖啡太热,她还在手里端着,略微失神地看着容瑾年抬手,用手心擦拭唇角,动作也美得让她心动。为什么这么美好的人,不爱她?这一定是老天爷在罚她,她可以重新活一回吗?如果有人告诉他,乖乖的,就会有个好媳妇,她会做个好孩子的。
“欧若蓝,说。”容瑾年冰冷生硬的语气,是午后的阳光都无法暖化的。欧若蓝啜饮一口,舌尖被烫了一下,“年年,我肯定会告诉你,但是,在这之前,我们能聊聊吗?”
容瑾年眯了眯眼睛,像是在自嘲,又或许是在笑欧若蓝,“我们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可以聊的。”
“年年,你很爱夏青伊,是吗?”问出这句话,哪怕还没有听到答案,欧若蓝的心都在被撕扯,疼。可还是要问,她不喜欢不清不楚。换了以往,容瑾年一定会慌乱,乱得失去方寸,可此刻的容瑾年目光投向窗外,唇角动了动,说:“你和那些人一样,不过是想从我身上挖出你们想要的八卦。”容瑾年咬了咬唇,哼笑了一声,这次确实是在笑自己,“是我太傻,居然选择相信你会说。”容瑾年站起身,“抱歉,失陪了。”她可没时间和欧若蓝喝咖啡闲谈,她要和时间赛跑,早日治好夏青伊的耳朵。
“年年!”欧若蓝伸手抓住容瑾年的手腕,“我说了我会告诉你,就一定会告诉你。”
容瑾年扬手甩开欧若蓝,不耐烦地吼:“那你说啊。”容瑾年心底太烦躁,压着太多的事,无处发泄。
“我说,”欧若蓝站起身,拦住容瑾年的去路,“容瑾年,我喜欢你,你和我在一起吧。”欧若蓝声音颤抖,喜欢的心思那么坚定,说出来却那么轻,像是不确定。容瑾年皱了皱眉,“欧若蓝,我没时间跟你开玩笑,你如果不打算说,我也不会逼你,把路让开。”
“年年,我没有开玩笑,我也许一直用错了方式,表达我的喜欢,但我对你,从来都是喜欢的。”欧若蓝说,“所以我才问你,你是不是喜欢夏青伊,如果不是……”
“欧若蓝,这辈子,我和谁都有可能,唯独和你不可能。”容瑾年语气更冷,表情也仿佛染上一层霜。当然,这话也就是说说,小天使,这辈子,我只和你在一起的。欧若蓝愣了愣,苦笑着说:“你果然很爱夏青伊。”
容瑾年没有否认,她也不想,欧若蓝继续问:“就算她骗你,你也无所谓吗?”容瑾年欺身过来,手抓着欧若蓝的衣领,“欧若蓝,我不想再对你动手,你不止一次说过夏青伊骗我,你要是有种,就说出来,你不就是想以此让我们不和吗?我告诉你,不管什么理由,我们都不会受到影响。”
“是吗?”欧若蓝歪着头问。
“是。”
“你知道吗?”欧若蓝问,容瑾年的心悬起来,她不知道欧若蓝会说出什么惊为天人的事来。欧若蓝语气顿了顿,却没有了下文,突然无力地低头,说:“算了。”容瑾年翻了个白眼,最讨厌这种有头无尾的对话,“欧若蓝,你如果现在不说,以后再也别说,我不想和你说话。”
容瑾年转身要走,欧若蓝又拽住容瑾年,“那我告诉你,你以后不能不理我。”那样卑微哀求的语气,让容瑾年陌生,原来,那个飞扬跋扈的欧若蓝也会用这样的语气讲话吗?
容瑾年没说话,欧若蓝继续说:“我都告诉你,你以后不要再恨我,我们从做朋友开始,好不好?”人啊,真是奇怪的动物,唾手可得时并不珍惜,当无法再得到,却又锲而不舍。
“你可以不说,欧若蓝。”容瑾年缓缓抬手,试图甩开欧若蓝的手。
“年年,你并不了解夏青伊,或许,你只是爱上了你记忆中的夏青伊。”欧若蓝放开容瑾年的手,容瑾年站住,没说话。
“如果你真那么爱她,怎么会连她的过去都不了解?”欧若蓝站在容瑾年的背后,“怎么会被她骗了那么久,都不知道瑾绣年华传媒的真正老板是夏青伊呢?”欧若蓝留意到,容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