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 tv dinners and ginger ale
冰箱里塞满了快餐和姜味啤酒
But when pierre found work,the little money comin'worked out well
当皮埃尔找到了工作,钱派上了用场
"C'est vie",say the old folks,it go to show you never can tell
“这就是生活” 老人们说到,它一直上演,你永远无法预料
……”
蒋言灵的舞步很稚嫩,却不影响两人的心情,冬箐拣起遥控器将音量调到最大,整个房子都充满欢快的背景音乐,她牵过蒋言灵的手拉高,看她在眼前旋转,两人的手掌随后紧紧相贴,你进我退,像是拉扯风箱的动作。
如同电影里的米亚,蒋言灵松开双手,任性地甩头扭动,视线却直直的盯着冬箐,眼里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情笑意。冬箐的双肩前后耸动,仿佛在迎合她亦步亦趋的逼近,毫无胆怯的将视线投回去。
"C'est vie",say the old folks,it go to show you never can tell
“他唱的什么?!”蒋言灵笑着问她。
“这就是生活,你永远也无法预料的生活。”冬箐喊着说。
蒋言灵将自己抛到沙发上,说:“我好累!”
冬箐挪着摇摆步过来,拉起她的手说:“再转一圈吧!公主。”
蒋言灵一边笑着推拒,却还是站起来转了一圈,不知为何身子转过来了,脚却定在原地,她步伐不稳,即将摔倒,却被冬箐稳当当地接在怀里。
她的头靠在冬箐的胸前,脸热得要烧起来,背景音乐像是轮回一般无尽播放,冬箐没有动,静静地将她揽在怀里。
“开心吗?”冬箐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嗯,开心。”她害羞地小声说。
两人都没有将对方推开的冲动,可在冬箐怀里,每一秒都那么煎熬又甜蜜。她细弱的腰肢即将化成一滩水,觉得脑海中汩汩冒泡,要沸腾了,要蒸发了。
冬箐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直直地看着满脸通红的女孩。
“你脸好红,热吗?”冬箐的声音很轻柔,像是四月的春风,好吧,仅仅是文学里的四月春风,这鬼地方的四月早已艳阳高照了。
“不、不热……”
蒋言灵的心跳要停滞了,取而代之的是浑身的血液都汇聚在下巴那一点,冬箐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的下巴,那一处燃灼得一触即发,她的下巴轻微抖动,睫毛也随着呼吸扑扇扑扇。
入了神,着了魔,冬箐望见这世上最纯净的眼神,两人的脸渐渐贴近,她感受到少女的呼吸,感受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还有身前微微颤抖的身躯,像是一次祭典,一次洗礼。
她的鼻尖轻触蒋言灵的鼻尖,慢慢厮磨,蒋言灵的头脑一片空白,她不敢放过一分一秒,亲到了,就要亲到了,她有强烈的预感,冬箐的唇会吻上来。
突然,冬箐离开她,却将唇淡淡地印在她的额间。
蒋言灵的心跳骤停了片刻,随即是无尽的、名为失落的潮水将她淹没。
她脑海里响起今年的新曲——
“我最不忍看你 背向我转面
要走的一刻不必诸多眷恋
浮沉浪似人潮 那会没有思念
你我伤心到讲不出再见
……”
该死的谭咏麟!
冬箐淡淡地说:“继续看电影吧,好吗?”
蒋言灵不可谓不失落,她的声音快哭出来了,还是哑着嗓子说:“好。”
这声“好”非常委屈,就连她也不曾知道那时候在委屈什么。仿佛是心中的那股坚定被破碎,让她误以为有那么一秒,冬箐也是喜欢她的。
她就知道自己运气没有那么好,这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多喜欢女孩的人,可她不喜欢别的女孩,她只喜欢冬箐,喜欢她领着她跳舞,喜欢那种若即若离的追随。
她甚至根本没有精力和情绪面对往下的影片了,小背头好像对米亚产生了爱情,可突然米亚吸毒抽风了,小背头一针将米亚救活了,然后小背头跑了,小背头死了,有个黑人被绑架,然后……
然后她什么也没看进去,所有的思绪都停留在冬箐越来越近的画面上,她希望时间永远定格在那一秒就好了。她额间的轻柔一吻像烙印一样,导致她总是想去摸一摸,又怕丢脸。
这电影从头到尾都没看懂,但时隔多年她依旧记得那段摇摆舞,米亚和小背头之间你来我往的互动,还有狭小房间内令人燥热的气温、冬箐不能算是轻吻的吻。
卡带从盒子里弹出来,冬箐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