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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槥,你就答应我好不好?我保证尽快回来。”凌髐蜭拉着血沉槥的手恳求道。
血沉槥无奈,只得回答:“好,不过,你可不能一去不回。”
“我哪有那么傻,抛下我可爱的小槥不管。”凌髐蜭眨着眼,这句话倒把血沉槥逗笑了。
☆、154.神人
遥记在空闲时间到下界去转转,美其名曰:收集情报。其实是以玩为主的,北君过于明智,所以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遥记游走于街市,又拐入了一条小小巷。小巷的不远处有四五个老人正坐在一处津津有味地谈论着一位三界的“神人”,遥记装作等人的样子,顺便听几句,这几个老人显然没有注意到他,心思全在自己的话题上。
“此人在三界尚算小有名气,专职拆散痴男怨女,号称王母在世法海重生,各界情侣避之如寇仇,相传当年天帝的孙女七仙女下界与凡人董永私定终身,被天兵天将捉回,七仙女又哭又闹,寻死觅活,说什么也要和董永在一起,全天宫上下没办法,请来云宫的北君也束手无策,多亏巨灵神消息灵通,把他请了来,弄了不到一个时辰,硬是‘妙手回春’,七仙女老老实实当起了神仙,再问董永,一脸茫然,有好事者将她之前的事说予她听,她听完竟哈哈大笑:‘我虽神人,亦非圣贤,之前的错事,提它作甚,我以后必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把她与董永的孩子抱过来予她看,她只瞥了一眼,‘这种孽障,留予父王、母后、祖父皇处置吧!’将天帝一家乐得合不拢嘴。”第一个老人说。
“也不知出了什么怪事,不几日,天帝的女儿瑶姬又思凡下界爱上了一个凡人,这次天宫有了经验,径直把他请了来,这回两个时辰没到,这位公主便对凡情再无一点兴趣,她的儿子杨戬也被这人‘顺手’治得服服帖帖,一心忠于天宫。自此这人在三界名声大盛。”第二个老人唏嘘。
“神仙都能治,那凡人更是不在话下,什么至死不变的情侣,在他面前各个不堪一击,多少贞洁烈女,在他手下治得淫言荡语,压倒娼妓。三界之人不认识他的倒也罢了,认识他的见了他无不撒腿就跑,只因此人躲得起惹不起,不小心惹了他,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相传有位做生意的中年人惹了他,不出一月遭足了殃,他夫人跟人跑了,他女儿养汉被邻人撞了个正着,一回家,竟发现他七十多岁的老娘也‘红杏出墙’了,这生意人无地自容,跳井自杀了。”第三个老人接着说。
“说起婚姻,这人必张口‘父母之命’闭口‘媒妁之言’,左一句‘嫁鸡随鸡’右一句‘嫁狗随狗’,最后一句自我的‘睿语名言’结尾:‘父母给你找个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好算你的福气,不好就认命吧!’一谈起‘自由恋爱’他必暴跳如雷:‘无法无天了!我是没见着呢,否则见一对拆一对!’”第四个老人满脸异色,仿佛在讲鬼故事。
“令人费解的是这样的人也受欢迎,而且还能凭这‘绝技’发财,谁家的少爷小姐违背礼教在婚姻大事上不从父母之命,把他请来,一定‘手到病除’。前年有个国家里有位姓周的府官,他的女儿被丞相的儿子看上了,丞相的儿子来提亲,府官答应了可这女儿宁死不从,说丞相的儿子吃喝嫖赌,浪荡公子一个,她已和一位读书人定了终身。府官大怒,将他请了来,不出一个时辰,那女儿已唯父命是从,嫁入了相府,更与丞相的儿子情投意合,府官因此升了官,对此人感激不尽。”第五个老人像将神话一样。
“这人来无影,去无踪,但要找他却极为容易:站在庭院里把他的八辈祖宗骂个遍,他就来了,但前提是你要指名道姓。”第一个老人曼联不可思议地接过话题,“你说三界怎么出了这样的人?”
“你说人家谈情说爱关他什么事了?他来横栏一杠子!牛郎织女,梁山伯祝英台一类的悲剧恐怕都跟他脱不了干系!”第二个老人拍着大腿,“你说他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让大家背后刮着脊梁骨骂他他就舒服了?”
第三个老人连连摇手,“各位老哥小心点!别让他听着了。不然我们又该遭殃了!”
“我们这穷乡僻壤的,他那种‘大人物’能来?”第一个老人不以为然。
“这种人来无影去无踪的,那是裤裆里的跳蚤,哪儿不能钻啊!”第三个老人害怕道。
遥记听着这些话,直摇头,心说这是谁啊,人缘混成这样,走上去随口问道:“几位老伯,你们在说谁呢?”
“鸱枭啊!”第二个老人口快,“就是和薛孽臭名相当,狗彘不食的那个家伙!”
遥记直摇头,鸱枭就是薛孽啊!怪不得他们说的事自己觉得曾经听过呢!天帝一家上了他的当,至今还耿耿于怀,怪自己当初眼瞎没认出他来。不过他也没给天帝什么亏吃,除了隐瞒身份,倒也帮天帝解决了问题。
“打搅了。”遥记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对几位老人的谈话再无兴趣,便转身走出小巷。几位老人继续高谈阔论。遥记想到不远处的奇珍阁买些东西,便信步走了过去,不料刚踏上奇珍阁的台阶就听见小巷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