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从未提过沐浴更衣之事。可如今,除了自己,任何人给驸马沐浴更衣都会对驸马的威严造成伤害……毕竟……
无奈之余,辰月让韩武将驸马连人带衣整个放入池中,随后便将韩武遣了出去。她先除去了自己的衣衫,遂跃入池中替驸马解衣沐浴。
辰月熟练的解开了驸马的外袍与腰带,中衣,却在衣衫里看到了一枚玉蟾蜍吊坠、一方胭脂盒、还有两个荷包,最后才是那枚玉环吊坠。心头怒火中烧……此人贼性不改,身上竟戴着这么多的信物嘛!还未来得及发火,驸马突然醒转过来伸手阻止了,“月儿,我不愿你看到……”驸马红着眼圈勉强道。
辰月并没有勉强,只强力克制了怒气哑声道,“你既醒了,就自己洗吧!”说完便转身要走。却被胡小汜一把拦住抱进怀里。
“月儿别走!我好想你!”
赤身的辰月被胡小汜紧紧抱住,尽管心中依然羞愤,但身体的原始火焰却是被胡小汜的怀抱激发了出来,发出了一声轻喘。
胡小汜听闻后,松开了怀抱,借着酒意便吻了过去,直吻得辰月意乱情迷,方寸大乱!
胡小汜一手搂辰月入怀,强力吻着那方尤物,另一手却不老实的抚摸着那如玉似雪的肌肤,直引得辰月呼吸急促,心神荡漾开来……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辰月最终还是推开了胡小汜的怀抱,双手掩着胸口嫌弃道,“你别碰我!”
“月儿!”胡小汜被那记巴掌打的有些犯晕。
辰月却咬紧嘴唇,漠然朝池边而去……
直到辰月换完衣衫走出浴房,胡小汜还未反应过来。良久之后才道出了一句,“好险!月儿,终究还是我骗了你!如若你不愿意,我也不该勉强!只是我……真的很想你啊……”
翌日,神武殿前。
胡小汜携一众人臣纷纷谏言,称北帝辰光应当顺应名义立即称帝,还要改国号与年号。
一时间,礼部大臣将拟定的国号与年号交与辰光定夺。
“陛下,微臣以为年号可改,国号不可改!”胡小汜跪地道,“微臣以为,沿用前朝国号方便我们收复人心,天下一统,民心所向往矣!”
“西原侯所言极是!”有大臣纷纷赞同。
最终,商定沿用南北朝的国号,改年号为天兴,三日后在北国都城京城举行登基典礼。待庆州行宫完工再迁都庆州。
当朝,胡小汜本欲提出卸甲归田,但适逢商讨登基大事,便此耽搁了下来。
康正五年十一月十四,辰光皇帝登基称帝,统一了南朝与北国,沿用前朝国号,改年号为天兴,次年启用。在登基大典一结束,南北朝的辰光皇帝就下了第一道圣旨。
西原侯花无缺定国有功,特赐国姓,更名辰无缺;敕封柒珠亲王,王号为贤;赏万户邑,加封太子太傅,御前带刀行走……敕封洛普洛为西原侯,赏千户邑,加封太子伴读,待成年后返回西原封地……钦此!
胡小汜听罢圣旨不知是喜是忧!自己与洛普洛都成了皇帝的人臣,看来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无法离去了,只得跪地接旨。
皇帝一次加封了诸多开疆辟土的功臣将领谋士。殿前的大臣们却是议论纷纷,尤其是那晋王辰风,想到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千户邑的王爷,连亲王都不是,以后可能要屈居此人之下了,心中恼怒不止。
下了早朝,内侍小路子便带着胡小汜来到了新府宅,匾额上由辰光皇帝钦笔御书的三个大字,贤王府!
“恭喜贤亲王!贺喜贤亲王!”小路子笑道。
“路公公莫要取笑我了!进去喝杯茶水如何?”胡小汜笑道,“此番多谢路公公了!”
“贤亲王客气了!小的还要回宫复命呢!下次再来叨扰吧!告辞!”小路子自从被人举荐,如今已是皇帝跟前最红的内侍了,为了避嫌刻意与胡小汜保持距离,其实他心中知道,自己的平步青云靠的自然是这位王爷的提携?
胡小汜看着眼前偌大的王府,说不出的滋味。
“王爷,你怎么不进门呢?”韩武木讷道。
“是啊王爷!”陆琪桂也是不解。
此二人自在军中被胡小汜发掘便跟在了胡小汜的身边伺候。
“好!我们进府瞧瞧吧!”胡小汜苦笑着走进王府。
当夜,辰月命人将胡小汜的一众侍从家当全部抬到了王府,还命郭毓将小侯爷洛普洛也给送了过来。
胡小汜心中不免有些伤感,冲郭毓道,“郭大人此乃何意啊?”
“王爷莫要折煞属下了!这可全是三公主的意思啊!”郭毓战战兢兢道。
“罢罢罢!你去吧!”胡小汜转身而去……
“爹爹!你可是被赶出来了?”洛普洛奸笑着道,“莫不是我那公主娘亲不想要你了?”
“洛洛啊,如今你已是太子伴读了!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胡小汜叹息道,“定是你师父偷懒,没有教你八荣八耻!看来爹爹要给你请一个先生好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