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朝廷的所有文书,全部移到了京州府衙之内,还请侯爷您笑纳!”
“洪大人行如此义举,花某定当上表朝廷,褒奖大人!众位大人也辛苦了,快快请起吧!”胡小汜目光扫过这些朝臣,有与洪兴一丘之貉的,有哭丧着脸亡国相的,更有义愤填膺状的……胡小汜心中感怀,问道,“不知那南皇冼嘉在何处?”
“侯爷,南皇冼嘉此刻正在皇宫之中!只是已经病入膏盲了,还望大人能够善待与他!”洪兴一改献媚,叹息道。
胡小汜回到阵前向卫东平道,“这里交由你来纳降!我去皇城看看!”说完胡小汜翻身上了红枣,又冲身旁的亲卫道,“你随我一起去!”
“你们跟着保护大元帅!”卫东平又指派了一队人马跟着胡小汜一起疾驰而去。
胡小汜与身后由紫衣假扮的亲卫一齐进入了皇城,曾经威严肃穆的宫殿如今却是废城一座,空荡荡毫无人烟,乱哄哄无处下脚。
胡小汜骑着红枣慢慢走近,似在享受整个过程。而身后的卫队也纷纷跟了上来。
“大元帅,属下抓了一个宫里的内侍,愿为大元帅带路!”
胡小汜点点头道,“你到聪慧!叫什么名字?”
“启禀大元帅!小的叫陆琪桂!”那人稚气未脱的脸上闪过一抹亮色,被仰慕的战神夸奖,心中兴奋不已。
“陆琪桂!你来带路吧!”胡小汜道。
“是!”陆琪桂将那内侍拉上马匹,向前冲去。
胡小汜穿过楼台亭园,花苑楼阁,终于来到了南皇冼嘉的寝殿。趁着胡小汜下马的空档,陆琪桂便带人将寝殿仔细搜查了一遍。
胡小汜环顾四周,想不到偌大一个宫殿如今却是人去楼空,无比凄惨。冼嘉啊冼嘉,你可曾想到过自己有一日会落得如此下场嘛?思绪回过,胡小汜这才领着紫衣双双进入寝殿。
“北辰侯见过南皇!”胡小汜走到了床榻前双手作揖请安道,“陛下受苦了!”
“你!你是在戏耍朕嘛?咳咳……”冼嘉早已是怒不可遏了。
“陛下息怒!本侯听闻陛下身体欠安,特地带来了神医替陛下诊治!”胡小汜转头冲紫衣道,“神医,请吧!”
紫衣上前拉过奄奄一息的冼嘉,先是把脉后又看了眼睛与舌苔,随即道,“陛下忧思成疾!命不久矣!”
“神医请一定要治好陛下的病!本侯还要带陛下去领略那西原的无限风光呢!”胡小汜肃容道,“洛家子孙也都盼着能与陛下早日相见!”
“我当尽力而为!”紫衣叹息道。她当然知道胡小汜言之所指,是要带冼嘉到西原洛可的灵位前谢罪的。
半月后,其余州城听闻都城京州城破归降,纷纷投诚。至此,胡小汜在一举夺得了南朝的所有领土,实践了对北帝辰光的诺言。她再次上表,将战后事宜全权交给了卫东平后,便带着一百人,押送着南皇冼嘉往西原驰去。
疾驰一个多月,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科尔沁草原。唐云和扎克带着洛普洛列队迎接。
“汜哥哥!你终于来了!”唐云抢上一步抱住了胡小汜。
“姑父!洛洛好想你!”洛普洛见唐云抱住了胡小汜,只好伸手扯住了胡小汜的衣角。
“云儿!洛洛!扎克叔叔!你们好嘛?”胡小汜松开了唐云的怀抱,抱起一旁的洛普洛难以掩饰的兴奋道,“洛洛你又长高了!变沉了!姑父都要抱不动你了!在这里可有调皮捣蛋不听师父的话?”
“洛洛可乖了!骑马射箭都会了!师父教的轻功和暗器,洛洛也会了!”洛普洛一脸傲气道,“不信你问爷爷和师父!”
“云儿!你受累了!”胡小汜赞许的看着唐云良久才对扎克说道,“扎克叔叔我把冼嘉狗贼给带过来了!”
“太好了?”扎克掩饰不住的欣喜,老泪纵横道,“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陆琪桂!把人给本帅带过来!”胡小汜道。
“是!”陆琪桂领命而去,片刻后又带着三人提着一个担架走了过来。那其中还有一人便是紫衣。
担架上的冼嘉犹如惊弓之鸟一般,蜷缩在担架上,瑟瑟发抖不敢动弹。直叫人不敢相信,这个蓬头垢面的人居然是曾经权倾朝野,万民之上,一统南北的南皇冼嘉。
“扎克叔叔,那李显扬和李冬声何在?”胡小汜问道。
“库洛放心,他们都在!”扎克转头冲手下肃然道,“人既然都到齐了,设香案摆灵堂!”
“是!”手下得令离去。
“你说什么?李将军也被你们给……”冼嘉听到了胡小汜与扎克的对话,终于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惧,失声问道。
“紫衣,他情况如何?”胡小汜问道。
“紫衣?汜哥哥你带她来做什么!”唐云在一旁不满的看着紫衣。
“云儿你先带洛洛进帐!我稍后给你解释!”胡小汜说道。
“可是汜哥哥……”唐云并不服气。
“好了!都什么时候了!”胡小汜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