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嗯,我师父曾对我说,这天下间登徒浪子不计其数……”紫衣瞪了胡小汜一眼接着道,“为了安全便要我一直带着面纱,不得以真面目示于人前,我从小就戴着,早就习惯了!”
“那?师父有没有说过何时才能揭下这面纱呢?”胡小汜好奇地问道。
“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好!”紫衣突得红透了脸。
“为什么?”
“……”
“紫衣?”
“师父说,此生容貌只有出嫁之后的夫君才能得见……”说完她害羞得头也不回的跑了,“明日我再来看你!”
?师父是在坑?啊喂!胡小汜心里一颤,万一紫衣的师父知道了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不会强迫自己娶了紫衣?紫衣美艳动人倾国倾城,要是真娶了也不吃亏!等等,开什么玩笑,自己是女子好不好!洞房花烛夜被发现了身份一定会被紫衣的师父嚯嚯砍死!不然,下一次见面就告诉紫衣,自己的真实身份,虽然不可思议,可是也比被砍死要好。况且,如此一来自己也不用老背着轻佻急色的黑锅了!只是,此地险恶,会不会被当怪物抓起来呢?要不要冒这个险呢?或者只说女子身份,不说穿越之事?隐瞒了那么久,连自己都已经记不清自己的本来面目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萌发了想要告诉别人自己真实身份的想法。
第011章
话说紫衣羞涩地一路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就在这福全客栈的天字雅间。自从回到客栈收到了师父的飞鸽传书之后便打包好了行李,不想耽搁了那么久,只得再住一晚,便就搬来了这福全客栈居住。
躺在床上的她想到今夜发生在她与胡小汜之间,如此荒诞的纠葛,想到了让自己安心的那个温柔纤弱的怀抱,想到了让自己气急在他肩膀上留下的那个咬痕,想到了自己戴了十多年的面纱,竟然在他的面前被扯开,莫非是注定的吗……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此诗此景,不是紫衣姑娘,谁又当得?!”
“?若长相丑陋,那天下怕是没有美貌之人了……”
“小生句句发自肺腑,莫非诚实相待便是轻佻?”
每一字,每一句,都是那个登徒浪子的轻薄之言,怎么自己反而越发喜欢,越发想起了呢?想到这里心里就一阵荡漾,脸上也跟着燥红不已!
少女情怀总是春,总之这一夜,她想到了很多很多……但每一个念头都与那个人有关。
是夜,胡小汜思来想去,还是没想出稳妥的法子来。也罢,还是趁早离开此处,去徐州找袁齐昊和唐云吧!今夜怕是睡不着了!她起身将自己的行李打包收拾好,来到大堂找账房结算房钱,又让账房准备了马匹、地图和干粮。
在等待马匹的时候,她拿起账房记账用的笔墨纸砚,用不甚熟练的毛笔字和繁体字留书一封算是给紫衣一个交代。于是勉强的牵过马,把那字条递给账房道,“小生有急事,劳烦你将此书信转交给一个身着紫衣的姑娘,剩下的钱便不用找了!”说完便匆匆上马。
话说,古代人出门不是坐马车,就是骑马,可是胡小汜也就在野生动物园才骑过马,根本不敢走得太快,与其说是赶路,倒不如说是散步看风景!不过好在,天也渐渐亮了,她独自一人骑马走着驿道,说不出是害怕,还是孤独。
“马儿马儿,以后你就叫小翔!”胡小汜严肃地与马儿说着话,“咖啡色的翔,胡小翔!”
福全客栈。
紫衣特意起了个大早,结果却吃了个闭门羹,连忙下楼找胡小汜的踪影,结果人没找到,却从账房手里接过一张字条,打开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不敢消受美人恩,有缘自然会相见。珍重。胡小汜字’
顿时脸色铁青双眉紧锁,这个胡小汜是什么意思?不告而别?
“账房,胡小汜到底到哪里去了?”紫衣强压怒火问道。
“这位姑娘,您就是紫衣姑娘吧!”账房答道,“那位胡少爷怕是有急事,天还没亮就结账走了,好像是要去那徐州找人。”
紫衣一听胡小汜要去徐州,刚才还紧皱的双眉顿时消散开了,正合我意!
驿道。
“小翔~你累不累啊?”胡小汜骑了两个时辰的马,感觉整个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我们休息一下吧!”说完翻身下马,把马牵到了一旁休息。
心中不禁感慨,要是有辆自行车也好啊!自行车?有意思!我可以做一辆,然后卖给别人赚钱,咩哈哈哈哈!难怪邓爷爷说,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生产力又能转化成财富……
胡小汜正坐在大石头上做着白日发财梦,远处却是来了两个粗犷大汉,且越走越近。
大汉甲道,“哎呦,有人来了!”
大汉乙点了点头道,“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胡小汜纹丝不动,依然在做着发财梦,到时候这自行车该卖多少银两呢?
“嘿!小子!”大汉甲不耐烦地说道,“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