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寒夜已经找到了,一颗心总算是放下。
好吧,寒夜,这次咱们新帐旧账一起算,我会让你不敢再从我身边逃离,我要让你的身心都牢牢的记住教训。
寒星的瞳孔的颜色渐深,嘴角挂着一丝残酷的微笑。
昏迷的寒夜被送到寒星的私人别墅时,看着那人昏睡的脸庞,长长的头发披散开,衬得脸愈发的小巧。寒星恨得不能自已,她的手在流连在她的脸颊,慢慢攀上了她的脖子,渐渐的用力,有那么一瞬间,心想索性和她死在一起算了,也不必天天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
看着她因为呼吸困难,张张合合的嘴,像离开水的鱼一般痛苦,寒星放松了力道,叹了一口气,起身离开卧室。
头像炸裂一般的疼,寒夜费力地睁开眼睛,傍晚柔和的阳光却刺得眼睛火辣辣的痛,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间,记忆出现断层,记得自己在机场与几名男子发生冲突,然后……对了,自己应该是被迷倒了,这是哪儿?
寒夜费力的支起身子,发现自己已经不是穿着早上的衣服,心里一阵恐惧震惊,当她发现自己左脚上凭空出现一条脚镣,意识到自己彷如动物一般被拴在了这间屋子里,一种被践踏尊严的屈辱感油然而生,她咬着牙,看向一直就坐在沙发上的美丽女子,恼怒的吼道:“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
“你把这脚链子给我打开,马上!”
“你觉得可能吗,你不经我的允许就拿走我的东西,还把商业机密泄露给云楚,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
“寒星,你神经病吧!我是你亲姐姐,你不顾伦常地迷-奸我,没有道德地跟踪我,现在还想把我囚禁在这里,你简直欺人太甚!”极度的悲愤开始使寒夜口不择言。
“你要觉得我是神经病就那么觉得好了,你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又比我好到那里。”寒星端起咖啡,抿了一小口,抬起眼睛,笑的万种风情。
“寒星……你……”
“我怎样?”她慢慢走到寒夜身边,捏着她的下巴,因为太用力,寒夜疼的厉害,一巴掌将她的手打下。
寒星也不恼,再度用手捏着她的脸,逼着她看向自己,“寒夜,我真喜欢你现在的眼神。”
“寒星,你真的疯了!”
“是啊,我是疯了,这点你不早就知道了吗,”说着吻上眼前略显苍白的唇,寒夜像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把她推开。“寒星,我们是亲姐妹,这样做是乱伦你知不知道!我和你之间根本不可能,再者,我也不爱你!”
寒星的眼睛一下子狠厉起来,“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在乎这些,你不爱我?”她凑近寒夜笑的仿佛沾上血的罂粟,“呵呵,一会儿,你就会求着说爱我了。”
寒星说完就倚在门口,笑吟吟的看着寒夜,那笑容看得她毛骨悚然,当看见四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子进入卧室,寒夜的声音已经带上惧意:“寒星——你要——干什么?”
寒星并没有回答,只是四个黑衣女子走到床边把寒夜按到床上,她并没有束手就擒,但是却被四人以一种强硬的方式将手反扣在背后,“住手,你们要干什么!?”寒夜的呵斥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当一名女子从一个小型铁制手提箱中拿出一个针管时,寒夜的眼睛瞬间布满了惊惧,“寒星……你到底要做什么……”
“呵呵,你不要着急,一会你就知道了。”
寒夜挣扎的厉害,但被三个女人控制的动也不能动,在寒夜不住的颤抖中,另外一个人将注射器准确的扎进她的静脉,将里面的药推了进去,做完一切,四个人在寒星的示意下恭敬的离开。
寒夜在刚才的恐惧中久久不能自拔,一直以为自己算是女孩子中骁勇善战的,到今天才发现,在真正的狠角色面前,自己孱弱的就像孩子。
静脉注射的效果很快,没过一会儿,寒夜的脸颊就开始涌上一股潮红,身体莫名地躁动起来,她心里一惊,意识到刚才她们给自己注射的是□□!难怪寒星说自己一会儿就得求她,她愤怒地盯着寒星,咬牙切齿说:“寒星,你好卑鄙!”
“呵呵,谢谢夸奖,”寒星走到沙发前,优雅的坐下,“没关系,一会儿你就会哀求卑鄙的我了。”
“你---做梦---!”体内翻滚的情-欲已经使寒夜头脑渐渐发昏。
太难受了,好像有无数蚂蚁在体内爬,好像被火焰灼伤似地疼,寒夜的汗不断从额头滑下,她趴在床上,不断轻微的挣扎,手镣脚镣被她带的响声不断;娇喘连连,痛苦的紧皱着眉,嘴唇被咬出丝丝鲜血,即便如此,也没吭一声。
寒星“欣赏”着寒夜□□焚身,狼狈不堪的模样,尝到了一种报复与征服的快感,同时又出自本能的心疼。她来到床边,轻轻抚摸寒夜的脊背,寒夜倒吸一口凉气,颤抖的如同风中柳枝。
“你只要说你错了,我就让你变得舒服。”寒星轻吻寒夜露在外面的脖子。
“做梦!……”寒夜拼着最后一点力气说。
寒星笑了笑,不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