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嗯了一声。
盛奇奇也没回她,反倒是冲盛平峰说:“我等会收拾好了自己会走的,你先走吧,明儿我把钥匙给你。”
“那我送你吧。”
“不用!”
“行行行那我走了。”
盛平峰也没在和盛奇奇说些什么,只是冲姜水迢点了点头,就走了。
知道盛平峰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了,盛奇奇才收回目光,转向自己身旁的姜水迢。
她看上去挺不好的,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反正跟之前有点不一样……刚才她原本想问问姜水迢可不可以等会开车来把她的东西拿走,没想到刚走出来就看见对方脸色苍白的站在那儿,对面的盛平峰眼巴巴的盯着,怪得很,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大抵是难得看到姜水迢有虚弱的模样,这样盛奇奇心里那股隐隐的保护欲一下子就窜了出来。
她本来就对谁好谁不好这种事情分的清清楚楚,那种没有疏离感的关系是她觉得最舒服的方式,恰好和姜水迢的相处让她觉得无比放松,但认识了这么久,除了做饭几乎都是姜水迢在照顾她,让她心里升起的那股想回馈的感觉无处释放,久而久之变扭的不行。
姜水迢垂着眸,她站的地方正好被太阳晒到一点,半张脸在太阳里,长而密的睫毛看上去也附上了金色,蹙着眉,看上去格外冷漠,是盛奇奇从未见过的神色。
“水懒?你……”是不是被晒傻了?
后头那半句话她不敢说,只能吞进肚子里。
“你刚才要说什么?”姜水迢突然抬眼看她,盛奇奇原本就望着对方,她这么一抬眼,猝不及防的看进了那双略微上挑的眉眼里。
“没、没什么,就是东西有点多,怕拿不走。”
她在心里想:这个人完全、完全不用别人保护啊。
真是想想就是觉得沮丧,在这一刻盛奇奇觉得自己没用极了,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握紧又放下。
“噢,我看看。”
姜水迢转身就往里走。
“喂喂你走里面去干嘛啊,就外头这个!”盛奇奇冲姜水迢的背影喊道。
姜水迢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收纳盒,很是没劲的打了个哈欠,“这么点你那车完全带的动啊……”
“……”盛奇奇有些语塞,小跑着进屋拿了个书包背着就出来准备蹲下去捧那个收纳盒,她个头小,收纳箱看上去倒是能装下一个她,看的姜水迢差点笑出来。
盛奇奇懒得理她,正一个用力准备抬起箱子就发现手上一轻,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姜水迢已经抬起了箱子,咬着牙,一副吃力的样子。
“我去你里头什么玩意啊,这么重!”姜水迢狐疑的看了盛奇奇一眼,又用力把箱子往上举看了看,箱子是透明的,可以看见里面的东西,除了一对衣服以外居然有巨型金猪存钱罐,更过分的是还有一个观音菩萨的塑像。
姜水迢:“……”
“盛奇奇,你没问题吧?”她一边往外走,一边说。
盛奇奇把书包肩带往上提了提跨步走了出去,摇着脑袋很是轻松的说:“没有啊,我很正常的。”
关上门,她又看了看自己生活了许多年的小院子。
这个存留着她最宝贵记忆的地方她带不走,只能带走最有代表的。存钱罐是奶奶在她十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而观音菩萨的塑像则是奶奶最喜欢的。
“走啦!”姜水迢拉着小绵羊喊。
“知道了啊!”她一边回一边朝躲在房子阴影里的姜水迢跑去。
下午的太阳还是很大,姜水迢被晒的不行右手握着车把左手挡阳光,也不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晃晃悠悠的格外明显。
盛奇奇刚想说她一句,结果姜水迢问:“奇奇,你怎么就一个箱子的东西啊?”
“就这点啊,奶奶的东西还在那里,让我爸自己操心去!”她实在不好意带着那么多东西堂而皇之的住进姜水迢的家里。
“哦那从今天开始我也是你的家人了。”
那个伸手挡太阳的女人慢悠悠的说道,这么肉麻的话她说的倒是一点腻的感觉都没有,盛夏的时候脸风都是烫的,盛奇奇觉得整个人无端就烫了起来,那种从脚底蒸上来的感觉。
在此时,她也懒得去管自己为什么心也跳的这么快了,就直接伸出手去抱住姜水迢的腰,顺便把脸也贴了上去。
“我才不要当你的家人呢!”她一边说,手却搂的更紧了。
姜水迢嗷了一声,伸手想拿掉盛奇奇圈着自己腰的手,没想到这死丫头越搂越紧,最后她只能无奈的说:“盛老大,拜托松一松好伐?姜司机快没气了……”
盛奇奇:“……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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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是一个人住的盛奇奇在住进姜水迢家的第一个星期表现的格外热情,虽然这个热情中依旧掺杂了变扭的成分。
姜水迢觉得自己活像找了个未成年保姆,除了拉撒不管吃喝完全被管的死死的。
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