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水迢觉得自己的衬衫后背都被汗湿了,看了一眼自己身边趴着的小土狗,狗儿子没感受到她的视线,差点没滴口水了。
“如果有一天你能自己去拿外卖多好……”她一边嘀咕着,一边站起来拿钱去开门,八白屁颠屁颠地跟在她旁边。
送外卖的阿姨一开门看到她笑了笑:“这是吃晚饭还是吃午饭吶?”
她经常订外卖,楼下的黄焖鸡味道不错,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姜水迢把钱递给对方,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狗头,“喏……它没吃,我是去吃酒的。”
“哦哦,这狗这么娇贵呀!”
……
关上门拎着外卖盒还没放下,小土狗八白就要扑上来了,姜水迢一边按着它,一边拆开袋子,打开饭盒,把菜倒了进去。
“跟了我你说你是幸福呢还是倒霉呢?”她拖着下巴看着眼前欢快吃着迟来已久午饭的狗儿子。
姜水迢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都快五点了,估摸着电也快来了,她去卧室拿了衣服就去洗澡,洗完正好可以吹头发开个空调吃块冰。
她洗个澡一向很快,一辈子最勤快的那几年估计也是在警校的那几年了,毕业后不想像王茗专那样当个每天事儿一堆事儿的女警干脆去考了会计,现在凑合凑合日子也挺好的。
姜水迢甩了甩头发,溅的镜子上的雾气都散了些。
“啧,都这么长了。”
她抄起抽屉里的吹风机插上,果真有电了。
头发才吹了没多久,八白就叫唤了起来,她有些不耐烦的走出来,“怎么啦?没吃饱?”
听到敲门声和手机震天响的铃声才反应过来。
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去开门,抬眼一看,是一个戴着眼镜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大的男人,拎着一袋东西。
对方打量了一眼她的模样,推推眼镜,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洗澡了?”
“这还用问吶?”姜水迢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扔在男人面前,“进来坐吧,今儿怎么有空来呀?不上班?”
八白突然冲出来冲着男人一阵吠。
姜水迢喝了它一句,小土狗就夹着尾巴躲进桌底下去了,还发出低吼瞪着男人。
男人轻笑了声,把东西放在茶几上,在沙发上坐定,结果姜水迢递过来的一杯水,问了句:“你家还会有可以喝的开水?”
姜水迢坐在他旁边擦着头发,“怎么就没有了,我可没有到那种程度啊。梁哥今天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我姐姐的小孩不是快满月了吗?后头摆满月酒席吶,邀请你去。”
李梁说话和他这个人一样温和,让人拒绝不了。
姜水迢和他从小就认识,对他这套熟悉的很,“我怎么会不去?给我发个短信就好了嘛。”她看了看茶几上的袋子,问了句:“你妈让你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
“就几根黄年糕。”
“老家自己做的?”
“嗯。不过你会烧吗?”李梁托了托眼镜,怀疑的看了姜水迢一眼。
姜水迢耸耸肩,“我是怕麻烦,但还不至于把自己饿死的。”
“不知道谁初中差点饿晕过去,明明家里还有饭的。”
“那是因为打游戏好吗?!”
姜水迢心虚的用毛巾遮住脸,“你这种人民好医生还是别再我这碎碎念了,赶紧找个人念叨去吧,男的女的都可以。”
“这句话我原话送给你。”
“……说起来最近真的好多酒席啊,我工资都快抵挡不住了!”姜水迢瘫倒在沙发上哀嚎了一句,“大龄女青年虽然不待业但也穷的养条狗都养不起了啊……”
“别装,你那点编程赚点外快还是可以的。”
“呀,被拆穿了。”姜水迢扯下毛巾朝李梁笑了笑。
“梁哥,我今天碰到孙珊然了。”
“初中同学结婚啊?”
“你怎么知道?”
“除了这种场合你哪里去碰到她。”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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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六月底了,意味着期末考试快来了,盛奇奇坐在教室里在桌板下玩手机玩的不亦乐乎,丝毫不在乎这场来势汹汹的风暴。
对她来说考多少分都一样,反正成绩单拿回去也不知道给谁看。
尽管是平行班,在这种关键时候就算是平常死都不愿意学的人也会装模作样的看一点书,或者跟别人商量好对策准备考场比手势写小纸条之类。
总之也是一派认真学习的景象。
“盛奇奇,万师太在门口啊!”前桌眼尖的看见了门口的班主任。
盛奇奇摆摆手示意对方别管自己,还是低着脑袋玩着手机里的游戏。
“万师太”走进教室,对全班的同学都很满意,瞄到盛奇奇的时候皱了皱眉头,快步的走到最后一排,看到对方在玩手机虽然是意料之中,但还是有几分怒气。
冲过去就要去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