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小洛溪的右手把她扣在了特意装上的锁扣上,限制了她的行动。宁宣举着刀的手不断颤抖着,眼泪也一滴滴顺着眼角落下。
“阿姨!你在做什么!快放开小洛!”刚赶到的小景默看到这一幕,不由的眼孔微缩,她握紧了拳头怒吼道。
宁宣被她这一吼吓得有点愣。“小默,你别管了。算阿姨求你,回家去好不好?”宁宣也没真打算和她继续纠缠下去,她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一狠心,手术刀便快速的划过了小洛溪的手腕上,尽管避开了动脉,但流出的鲜血也染红了床单。宁宣扔掉了手术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透明的盒子,盒子内还可以看出有个胶囊类的东西,里面装着一个类似电脑芯片的小黑片。
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小小年轻的小洛溪忍不住哭泣起来,那一声声高亢的抽泣音不停刺痛着两人的心。
小景默一下冲了过去,小手不住的拍打着宁宣,可她的力量毕竟太小,对宁宣没什么影响。“阿姨是坏蛋,为什么要这么对小洛……”说着,她的眼泪也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小景默用手背狠狠擦着眼泪,依旧恶狠狠的盯着她,一直念着坏蛋。
宁宣默默的承受着,她艰难的打开了盒子,拿出胶囊,一把塞到了小洛溪的伤口中,幸好胶囊不太,不然会更痛。尽管如此,小对着不到四岁的小孩来说,还是难以承受。小洛溪难受的扭着身子,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
“妈妈,不要,不要这样……小洛疼……小洛再也不要喜欢妈妈了……”
宁宣看着逐渐变浅的胶囊,俯身亲了一下小洛溪的额头,眼里除了心疼还有一丝释然。“小洛,宝贝,一切都结束了,结束了。它能保护你十八年,要永远记得这一天。”
当叶离回到家时,他就看到了两个紧紧拥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小人。
紧闭的双眸,苍白的脸颊与无意识的呢喃无不意示着主人正在做着恶梦。
“呼……”洛溪猛得一下睁开眼,动了动浑身僵硬的身体,刷得一下坐了起来。烦躁的揉着头发,才发现额头已是虚汗一片。真是的,为什么过了那么多年还是会梦到那件事,明明是在家里不是在医院的?
是的,自从那天她就对那床雪白的床产生了阴影,而由于医院的床很像,所以她也连带着害怕起医院。
洛溪感慨的摸摸右手腕,粗糙的质感让她惊了一下,把手举到眼前,和当年一样的位置处赫然贴着一张创口贴。
创口贴?她记得她没受伤啊?难道昨晚那个感觉是真的?不是做梦?她疑惑的揭开来看,边缘处开始结疤的伤口清晰无比的告诉她,这不是做梦!
想着,她觉得要叫来景默问问,毕竟只要她才有机会做这件事。小默,你会像妈妈一样对我吗?
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洛溪伸手去摸了摸,一点温度也不留。可能她去做早餐了,洛溪安慰自己道。
“小默?”没回应。
洛溪拖着被子走了下来,站在门口继续问:“小默你在吗?”还是没回应。空荡荡的房间里透着一股悲凉。
洛溪没办法,回到床上拿了手机,一看才知道现在已经过了十点了。被子被她裹着露出了床单上那抹暗红,想到昨晚的“战绩”,她不由的红了脸。真好,小默的第一次是她的!
刚想拨开景默的电话,问问她在哪,杨永颜的电话就来了。洛溪顿了两秒,接了。
“你在哪儿?队长要走了你怎么不来送啊!”刚把手机放在耳旁杨永颜就急冲冲的吼道。
“你,你说什么?”洛溪愣住了,那句队长要走了不停回旋在她脑海中,明明每个字她都认得,怎么一组合在一起她就不懂是什么意思了?
显然杨永颜没料到她会这样回答,愣道:“你不知道?”
“不知道。”她回答,声音干涩的可怕,口腔里也弥漫着一股股苦味。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毕竟那么大的事队长怎么可能不跟她商量?“队长说她要离开这里,可她没有要去哪,而且……”杨永颜看着对面的四个人,她们也是刚刚才知道,景默的父亲是谁。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洛溪捂着心口处,好痛,痛到快不能呼吸了。
“总之,你快到机场来,三号候机口,时间不多了。”或许还能见最后一面。杨永颜话还没说话,就被挂断了电话。
景默从她刚打电话时就猜到了她要打给谁,走过去拍了下她的肩。“以后要帮我照顾她。”
杨永颜不吃她这套,抱臂冷冷的看着她,“这种事我可帮不来!原本我还以为……没想到你这么懦弱,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你会后悔的!”
景默苦笑起来,想来她是误会了,以为自己和小洛感情出问题了吧。其实,这一次,恐怕真的回不去了。景默叹了口气,留恋的看了一眼,回到了萧穆身边,“爸,我们走吧。”
萧穆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随后左蓝和希尔顿也和她们一起上了飞机。
“小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