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了。”
“废话少说,你们想怎么样?”左蓝直起腰,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一些水气,她看了眼景默,发现她只是安静的盯着大理石铺设的光滑地板看。
“很简单。”独眼打了个响指,他身后的人纷纷举起了枪,目标是景默她们。“只要你们把东西交出来就行了,至于那个女人,我自有办法。”
“呵……”景默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让人不寒而栗,低气压快速的蔓延着。她目光直视着独眼,似乎能冻僵他一般,独眼被看的头皮发麻,冷汗直冒的时候她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沙哑:“东西,想都不要想,至于,我的人,碰都不要碰!”
左蓝:“……”队长好帅,好想扑到她怀里啊。
独眼也笑了,“不要以为你还是以前的队长,现在!”他猛的抬起手臂轻藐的指着景默,“只要我动动手指头,你们就会被射成马蜂窝!”
司徒翼看着,有点不耐烦了。楼下自从那声枪响之后,便再无动静,他有点担心又有点好奇。的确如景默所说的,他不会杀了那群人。
“箫队长,别想着拖延时间了。”
景默歪了歪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嗯?你觉得如果没有绝对的自信,我,还会上来吗?”
她的话让司徒翼心跳加快了下,但转念一样,或许这个女人在忽悠她也说不定,就算她身手再好,枪法再准。双拳又怎么能敌的过四脚。
景默见他不说话,似乎在思考着她话的真伪性。她右手食指悄悄的摆动了两下。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左蓝眨了下眼。她垂眸,又捏了下指尖,说道:“司徒先生,不知道手臂好了没?上次交手后,我一直后悔,后悔怎么当时没把你双手一起废了。”她眨了下眼,看起来很无辜,“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左蓝和希尔顿一听,立马乐了,我亲爱的队长大人啊!你竟然要别人给你机会废了他双手,真是,佩服。
沉稳如司徒翼此刻也炸了,他沉着一张脸,失败对他来说,就是眼中钉,肉中刺!他同样站了起来,双眼阴沉的吓人,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也正.有.此.意。”
独眼有一旁轻轻摇头,无声的说道:“白痴。”
司徒翼脱了外套,白衬衫下是结实的肌肉。
景默从容不迫的站起来,缓缓踱着步,军靴踏出重重的击打声。而她却像在家那样随意。
司徒翼右手出拳,带起阵阵凌列的风。景默并没有直面迎击,而是侧着抓住他的手腕,然后再滑到手掌处,刚准备向上掰司徒翼左手又急急的跟上了,景默侧了下身子,闪到他的右边,支起手肢攻击他的腰部,司徒翼挣开了被束缚的右手,退开了一步。下一秒,他又开始进攻,动作快速且凶残,每一下都往致命的地方攻去。
景默脸色不变,一直观察着他的动作,想从中找出破绽来,趁着司徒翼出拳的时机,景默眼神一闪,向后弯腰,乌黑的发随着她的动作飘散着,就是现在,景默向后退开一点,又一次闪到他右边,一记扫堂腿准确无误的横扫了司徒翼的腰,他不由的闷哼一声。
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景默抓住了他的手臂,来了个帅气过肩摔,一脚踩在了他胸口上,司徒翼被突如其来的重击弄得头晕耳鸣起来。
景默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深隧的眼眸淡如水,她缓缓吐出几个字:“你输了。”
独眼见状,高举着手臂正要挥下,一个从天而降的物体飞向他这边,待物体离他只有几十厘米的时候,他才看清,好像是部手机?不管是什么,他都不打算接,于是他偏了下身子。
左蓝那部高端大气的手机瞬间摔裂在地板上,光滑可鉴的地板一点事也没有,可怜她的手机已经四分五裂开来。就在大家都以为左蓝是病急乱投病的情况下才做出扔手机的举动,不料从缝隙中泄上一丝丝黄绿色的烟气,越聚越多,越来越浓。
景默动作迅速的回到原来的位置,与两人一同躲在了沙发上。
包含独眼在内的敌对双方开始剧烈的咳嗽,慢慢的眼泪鼻涕一起落下。许多人不由的放下手中的东西,开始捂着口鼻,拼命的揉着眼睛。
“哎,你的摧泪弹还挺好用的。”左蓝由衷的赞赏道。
希尔顿得意的一甩秀发,得瑟道:“那是当然。”要问她们为什么没有影响呢?因为她们有解药。
“左,通知二号了没有?”景默一边从军靴旁取出匕首一边问。
“通知了。”
“好。”景默猫着腰,看了眼已被气体包围的人,勾了下唇。“该动手了。”左蓝和希尔顿点头,拿出了各自的武器,左蓝的也是把小刀,而希尔顿的奇怪些,是一条细细的鞭子。左蓝好像是看见她从头发上拿下来的……
当景默手中的匕首划过最后一位敌人咽喉的时候,紧闭的房门开了。她反手握刀,背挺的直直的,刀尖上还在滴落着血迹。
吧嗒,吧嗒。
染红了结白的大理石地板。
洛溪一辈子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