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十五分钟,据说,以前是不超过十分钟。而且睡眠很浅,只要自己一开门,她就醒了。
“训练、训练、训练。”景默一点也不想回忆那些军人生活,“就是这样。”
“………”虽然知道军人的生活艰苦且乏味,也没那么严重吧?“那你说说有什么训练?”
“和电视演的差不多。”景默眼睛闪躲着,不肯直视她,她怎么可以把那些变态的训练方法说出来。
“真的?”洛溪有点半信半疑,但是景默给她的感觉是不屑于说谎的。
“嗯。”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了,景默话锋一转。“中午想吃什么?”自从洛溪生病那天喝了她煮的粥后,便把做饭这项差事交给了她,为什么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
“都可以的。”反正队长大人煮的饭菜那么好吃,她不挑。洛溪捏着怀里的枕头,欲言又止。“那个,我有说问题想问你。”
景默眉毛一挑,示意她说下去。
“你,身上那个齿印怎么来的?”其实她还想问身上那道狰狞的疤又是怎么来的?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本来打算让她自己说的,但是,看她一点都不想透露的样子,只好亲自问了。
见她不说话,洛溪偏头去看她,又是一幅似笑非笑的模样。
“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呢?”
“怎么可能不在意!我还想找到那个可恶的女人,然后狠狠的揍她一顿!”洛溪倒是很诚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景默微愣,“真的想知道?”见她猛的点点,勾唇一笑,“中午你做饭,我就说。”
“………”洛溪瞪了她一眼,有点欲哭无泪,“好吧。”不管了,先知道那个可恶的女人是谁再说,能让小默帮她取子弹,应该是队友吧。
“那天下午,我接到命令……”随着景默冷清的声音,洛溪被她带回那天下午。
“Captain, the instructor to find you.”一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跑到景默面前,行了个军礼后,用纯正的英语说道。
景默点头,往教官的住所走去,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么事,又有任务了?
“Ausbilder, kann Ich Ihnen helfen”景默立着军姿,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后,用熟练的德语说道。她看着离她只有一米之隔的高大的德国籍教官,有点无奈,凭什么其他成员都用英语交流,她却要用德语。
德国教官爽朗的笑着,对他最得意的弟子景默越看越满意。“萧,Kommen sie, sitzen.”他只会说萧这个中文,还是特意向景默学的,现在有事没事就喜欢叫。
景默也不客气的坐下了,等待他的命令。
“IST es so,萧。dass die kürzlich eine Reihe von waffenh?ndler Typ, die ihre Aufgabe IST ES, MIT Menschen zu t?ten.”德国教官一点也没把那些偷运军伙的人放在眼里,在他眼里只要萧一出马,什么艰难的任务都能完成!
景默点头,接下来的时候她们就讨论一下地方和对方的实力,然后景默决定带三个人一起去。
出门的时候,一个长相帅气的男子正好要进去,见到景默便兴奋了起来,一下子就扑了过去。“萧,好久…不见。见到你真…是…太开心了…”这位男子不是谁,正是教官的儿子,不过他的中文水平比他爸好,但还是差强人意。每次景默听了总是想一巴掌拍死他。
“Kuhn sagte, sie englisch Oder Deutsch, Oder”所以景默每次都会说英语或德语。
“停!”洛溪满脸黑线的喊了出来,“小默,你能挑点重点的说吗?还有那个库克又是那里来的?”
景默耸耸肩,“后来,我就带了他和左和另一个男生去了。结果我们得到的情报有误,左不小心中了弹……”
左蓝咬牙捂着腹部,看到景默把最后一个人打倒,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更觉得伤口巨痛无比,一滴滴冷汗顺着光洁的额头往下流,沾湿了她的衣服。
“左,没事吧?”景默蹲下身,为她擦了下汗,然后察看伤口,伤口不算深,隐约可以看到弹尾,应该是击中某样东西后才打中她的,也算是幸运了。现在的实弹可不是电视里演的那样,中的几枪还能活蹦乱跳的。
“还好,还能坚持。”左蓝见她如此担心自己,突然觉得伤口没那么疼了。队长,如果这样你才能看的到我,那我也心甘情愿。
“萧,Wir haben schnell zurück zu gehen. ”在前方赶回来的库克说道,他这时才发现了受伤的左蓝,“Wie du verletzt Warte, und bald jemanden, um uns abzuholen!”
左蓝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