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姚法医觉得他再也忍不住了,冲出卧室就干呕了起来。
你能想象揭开一个人的衣服后,他肚里有密密麻麻的蛆虫在疯狂的……蠕动吗?这种感觉,真恶心。
等烧的差不多了,杨永颜把提前准备好的湿毛巾覆盖在上面,火焰被扑灭,几缕白丝冒了出来。
“喂,那个谁,快来帮个忙,把尸体密封起来。”幸好之前做好了准备,不然可不是恶心那么简单了。
“队长……”姚法医求救的看向自家队长,希望他能帮自己一下,现在他脚都软了,虽然做为个法医这样有点丢脸。
纪博文体谅的拍拍他的肩,就进去帮忙了。
“队长……”又一声队长,不过景默认出这是秦缺的声音,下意识的转身,结果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她,而是一只灰黑色的老鼠。
景默:“………”你能不拿着老鼠尾巴晃来晃去的吗?
被秦缺捏着尾巴的老鼠双眼紧闭,四肢紧缩着,舌头还伸了出来,有点像……口吐白沫而死的。
“拿开点,恶心不?”洛溪瞪了眼秦缺,从来不知道她这么重口味。
“是有点……”秦缺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接着对景默说:“我在墙角找到的。”
“凶手就是老鼠吗?”景默似在门她,似在自言自语。
“不懂,还要检验一下管道的断口上有没有老鼠的爪印或唾液,还有,乔彬易朗你俩问一下学校有没有老鼠。”秦缺把老鼠装回密封袋里,对着景默耸肩,如果凶手真的是那只老鼠的话,这位老师死的真冤。
得到命令的两人继续着几位校领导,而他们支支唔唔的半天,还是承认了这间学校有老鼠。本来嘛,老鼠这种生存力超强的生物几乎无处不在,一间学校再怎么干净,垃圾场和下水道还是存在的,所以说,有老鼠也是正常的。
“等等,那只老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可是三楼啊!现在的老鼠都这么大胆了。”洛溪提出了自己的怀疑,脑里有什么东西闪过,但没抓住。
“嗯,我们的确听说有些老师报怨过,但是极少数的。”校领导擦了擦头上的汗,回答道。如果那位老师真的是因为这样而亡的,那他们学校声誉也会大大下降的。或许有些老师都不敢再住宿舍了。
“趁那位老师没注意爬进来的呗,难道它还能是从窗户处进来,然后又随手关窗,然后不小心的咬断了煤气管道,之后自己也死在这吗?这也太扯了。”秦缺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景默再次观察了一遍这间房间的格局,嘴唇动了动,并没有说什么。
正好这时,杨永颜和纪博文已经抬着处理好的尸体出来了,今天的工作到此也算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就是回局里总结分析。
“队长,你在想什么?”洛溪摘下手套,也随便把她的摘了下来,接着牵住了她的手轻轻晃了晃。
“你觉得,这次的案子是人为还是意外?”
“现在下结论还有点早,不如等多点了解再说。”她朝她调皮的眨眨眼,“我们也先回去吧。”
景默跟在她身后,突然轻轻的说了句:“我觉得是人为呢。”声音太轻,只有她自己听的到。
恰好现在已经是放学的样子,不知从那里得到消息的同学们一窝蜂的出现了,景默默不作声的打量着那些同学,没什么发现。
☆、分歧
会议室里。
平时很少有分歧的小队,这次因为这件案子和外人的加入,难得的产生了分歧。
一队是与萧景默为首的认为是人为,支持者:叶洛溪和、和叶洛溪。明显是弱势啊!
一队是与纪博文为首的认为是意外,支持者:剩下的众人。
而他们这样认为当然是有证据的,经过秦缺加班熬夜的化学检验,证实了那根煤气管道确实是事发现场找到的那只老鼠干的。而且那只老鼠也是同样的死因。
“萧队长,事已至此,已经可以认定罪魁祸首是那只老鼠了,我想可以结案了吧!”纪博文这不明白了,她这么纠结这件案子干什么,难道还有什么疑点吗?
“是吗?”景默轻轻的说,突然话题一转:“那纪警官可以说一下事发的过程吗?”
在找到足够的证据之前,猜测和推理事发过程,从中发现那些不合客观规律,或者某些蛛丝马迹,也是办案的一种方式。
“当然。”纪博文在众人的注目之下站了起来,来到白板前,执笔写下了死者的名字,又画了个圈,这才说话:“死者是一位老师,由于某种原因,所以他上周并没有回家,而是留校。而周五那天晚上他恰好关上了窗和门,形成密室。而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老鼠在写煤气管道上的米饭时,不小心咬破了管道,造成煤气泄露,所以……”话到这里,事情仿佛已经明了。
景默耐心的听完,眉毛微动,鼓起了掌,但在纪博文看来却是一种无声的嘲讽。
“纪警官,请问,如果是密室那么怎么会有老鼠闭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