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根据木医生的性子是不会进你房的,木医生为什么会来你房间这段详细说说。”
“那你先抱紧我。”一了撒娇。
司马只能依言抱紧了她。
“快说。”
一了把头靠在司马颈间蹭了蹭,如小猫一样满足的叹息一声道:“木医生失魂落魄的跑回医院喊着杀人了,杀人了,救命,救命,然后素素就很兴奋的跑出来问了问木医生详细情况,我隔着门安慰木医生,说愿意听她倾诉,叫她别害怕,来我屋里慢慢说给我听。”
一了眼神渐渐迷乱,泛着柔光,面颊上的红色晕了开来,身上原本白皙的肌肤也微微泛红起来。
“然后她近来就……嗯,啊……护士姐姐,人家,人家真的受不了了。”
她拉起司马的手,祈求道:“如果再不给我,我宁愿死在你面前!”
司马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她摇着一了,大声问道:“后面呢?到底谁杀了青梅?”
“上我,上我我就告诉你!啊……快,快上我。”
一了开始喘息,抱着司马苦苦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
?
☆、一号卧底
? 一了求到后面,居然抽泣起来,不一会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护士姐姐求求你。”
司马心里像猫挠一般,她实在见不得人在她面前哭,也见不得人这样撕心裂肺的求她。
最后一丝理智已经绷到极点,如果上了一了那娃娃就很可能和她永远决裂,但如果不上一了,说不定连活着回去复命的机会都没有,和娃娃就是天人永隔。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护士姐姐,我求你了……人家真的要死了,我……”
在一了的苦苦哀求下,司马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崩溃。
“告诉我是谁杀了青梅?”
“给我,我就告诉你,求你……”
一了突然稳住了司马,一把抓住司马的手指就往自己身下塞去。
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如一股暖流注入全身。
“唔……”一了娇吟出声,一口咬住司马的肩膀,努力压抑住因满足而兴奋的情绪,把畅快的情绪含在喉间化为一声声娇喘。
“到底是谁?”
司马的手指往外退出了一些,“不说我就走了。”
“啊,别别别,我说我说。”
一了死死夹住藏在肱骨之间的手指,带着急促的喘息声在她耳边低声道:“是……熊猫院长。”
“护士姐姐,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你说过,在午夜疯人院里,没有人是正常的。”
司马没有接话,这句话她不知听过一遍,熊猫院长和她说过,就连疯疯癫癫的木医生也和她说过。
“所以,就连熊猫院长也有病。”一了喘息着,身子慢慢坐了下去,“别看熊猫院长一副道貌岸然的领导样,其实她也病得不轻呢。”
一了痴痴的笑着,将司马整根手指都吞没。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然而没想到真的是熊猫院长,即便是心里早就有谱但是证实时还是非常震惊。
司马长长的松了口气,再也没心思理一了,于是一了就拿着她的手指自娱自乐,一直到她的旧伤全都磨破流血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司马离开。
如今真相大白,要想保命绝对不能留在这里,而且不但她要离开,她还要带着娃娃离开,绝对不能让娃娃沦为试验品,陷在这虎狼窝里不能自拔。
无论如何也要带走娃娃。
司马从一了的房间出来时天已经黑了,她一出门就看见娃娃笑吟吟的靠在对面的墙上等着她。
“很火热嘛?”
她慢着眼角,牵起司马的手,挑眉道:“哇,手指居然还是湿的,小婊砸果然威力无穷。”
司马实在是羞得无地自容,但是现在却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果断的拉起了娃娃的手,“你先跟我走,先离开这里,稍后再和你解释。”
说罢,拉起娃娃就往医院外面走去。
娃娃蹙眉,一时间搞不明白司马要做什么,扯扯她的袖子道:“如果要从大门出去的话,需要向医院选申请,好麻烦的。”
司马愣了愣,“那怎么办,这里实在太危险,得先离开这里才行。”
娃娃戳戳她,“我知道后山有条出医院的小路,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要突然离开这么急?这里到底有什么危险的?”
“你带路,快点。”司马握紧了她的手,催促着她,“我们边走边说,最重要的事先离开这里。”
虽然心下狐疑,还是决定跟司马先走,看看她到底在耍什么花样,而且她心里还有自己的打算,司马肯来后山这荒凉的地方最好不过了。
走了一会娃娃觉得口干舌燥,索性犯起小性子,赖在地上撒娇不走了。
“累死我了,我不走了,也不让人喘口气,要走你自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