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找她,如果我回不来,可以帮我找到999,然后替我给她说声谢谢吗?”
?
☆、奇葩面试
? 999吗?
七叔皱眉,司马这么久了也没忘掉这个人。
做她们这一行的,名字身份随时都可能在变,唯一不变的只有编号,正如七叔的编号是777,白莲花的代号是233一样。
编号999是和七叔一同受训的,她们两人也算是好朋友,可是结业以后各奔东西,只有偶尔的电话联系,她得到999的最后一次消息是在某市拆弹行动失败后被告知她的死讯。
而司马莲也曾经与999一同参与过那次拆弹行动,司马莲在那次行动中受了很严重的脑部创伤,关于之前的事基本都忘了个一干二净,但是却唯一记得999这个编号。据司马莲说,当时是999救了她,把她拖离爆炸现场才保住性命,只是丢失了大部分记忆。
七叔用余光瞥了瞥正在沉思的司马莲,其实她隐隐觉得司马莲的记忆丢得不是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的,因为司马莲不但记忆丢失,也完全整了容。司马莲自己描述是被大火毁容,丑得实在没法看才整容的,可七叔总认为一切都没有这么简单,在她们这行,每一次调动,每一次变化,看似十分自然,实则大有深意,你永远也猜不准上头的想法。
“司马。”七叔握紧她的手,沉重道:“999已经死了,你不要再想这个人了。”
“不可能的。”
司马依旧注视着窗外景色,坚定道:“我不信她就这么死了,我查过所有的资料,编号999的档案竟然是空白的!她一定是去派去执行别的任务了。”
“她若是死了,组织只要完结她的档案就好,怎么可能是一片空白呢?”
司马莲激动起来,捏住七叔的手说道:“这个卧底一号不是十分神秘吗?你说,你说这个卧底一号会不会就是999?”
“你死心吧,天下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七叔有些烦躁的甩掉司马的手,加重语气,“999早就死了,这一年来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她揪住司马的衣领,粗暴的一扯,所有的扣子都散落在地,司马胸前一片雪白,随着司马呼吸的加重,胸口一起一伏,胸前刺的999三个数字在阳光下显得特别刺眼。
在认识司马之前999三个字就已经刺在胸口皮肤上了,说不定司马和999本来就是老相识,更过分一点,说不定还是司马的老情人。
“我讨厌这三个字。”七叔一把握住司马的酥胸,狠狠揉.捏,“你去把它洗掉,不然我就抠掉这块肉。”
“不,不要!”
司马激烈的反抗,两个人很快就滚到地上扭打成一团,就在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糯米站在门外,厚厚的镜片闪了闪,她取下眼镜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又戴上眼镜仔细看了一下,然后呆呆的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装眼神不好没看见?可是眼前这景象实在太销魂,七叔和白莲花抱成一团,两人脸上都泛着绯色,让糯米想起了岛国影片中的女主角春.潮过后的桃色。
最关键的是,白莲花雪白的胸上还有几个红指印,不知道七叔……是怎么蹂.躏这对酥胸的,怎么下手这样狠?
想着想着鼻血就流下来了,滴滴答答的滴到衣服上。
司马立马背对过去,蹲在地上拾自己散落的纽扣。
而七叔又是一阵雷霆暴怒,“新来的,你还不快滚!给我滚!立马滚!究竟是谁允许你进来的?”
“啊……对不起对不起,破坏你们偷云握雨的好气氛了,我立马滚,息怒息怒。”
糯米总算机灵了一次,只是跑得太急,居然一头撞到了门上,她被大力反弹在地上,揉着额头感叹:“真爽,再来一次好了。”
然后又一头撞在门上,反复折腾了两三次。
七叔脸色黑到极点,手上抄起一个烟灰缸正准备朝糯米砸去,司马的心提到嗓子眼,若是这一烟灰缸砸下去,糯米这小小的身躯怎么承受?
她突然抱住七叔的手臂道:“不要不要,你用烟灰缸扔她,她一定会觉得很爽,心里巴不得你这样做,那岂不是便宜她了吗?还要浪费钱再去买烟灰缸,实在不合算。”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七叔把烟灰缸重重的放回桌上,吼道:“真TM一屋子的蛇精病!滚,都TM给我滚!”
司马正巴不得七叔这句话,她正想去找针线缝缝扣子,立马拉起还在锲而不舍撞门自虐的糯米离开了。
一直到司马正式去午夜疯人院,她都没敢再去见七叔,因为她实在怕七叔真的逼她去洗掉身上的999。
遗憾的是,七叔最后还是没有同意帮她去找999,没有办法,她就只能托付给新来的糯米了,希望糯米不要叫她失望,可以帮她找到999,并对她说一句谢谢。
此时司马莲正拿着简历坐在午夜疯人院的人事部办公室进行面试。
司马在前几天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