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份大礼的,这个惊喜一定会让她忘记掉那么一丢丢不愉快的。”
“嘁——”沐濛有些不满地嘟嘴,那样子看上去就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那个家伙连我的生日礼物都忘记了,倒是惦记着心肝宝贝啊,真是偏心鬼!”
“并不。”MAX莞尔,“教授有说过,礼物会迟一点送给您而已,已经在加班加点赶制了,送给您的,又是周年纪念日,所以必须是最好的,给您的礼物,绝对要比给小姐的还要震撼。”
“是吗”掩饰不住的期待,但嘴上还是很犟地傲娇道,“我才不信有什么礼物比你送给我的这个地暖毯还要好,不供暖的南方冬天啊,我每天就像要这样懒死在被窝里算了。”
“夫人,还是那么地怕冷呢!”
“那是,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呜呜,每当这种时候我多想自己是一个没有感觉的机器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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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备!”
“喂,哪里去了啊!”
“都这么多天了...”
自言自语地嘀咕着,沐澄涵提着剑在游戏里跑啊跑,真的感觉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样。
“你也...又一次走了吗?都不打声招呼的。”无聊得找了个地方坐下,沐澄涵开始继续发呆,“每次都这样,一个一个的一个样,都就只知道欺负我!”
“主人心里怎么就至装得下那个装备呢,明明还有我的啊,主人真的就连一点点爱都不愿意分给我吗?”一个委屈的,阴阳怪调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来,“谁欺负了主人,我愿意竭尽全力替主人报仇,把它们全部干掉!”
“又是你...”平时沐澄涵都是懒得理这个声音的,但是今天有点特别,她特别地烦,又找不到人诉说,急切地想要发泄一番,“我都说了,不!需!要!你能不能别来烦我了!”
“主人这样说,我可要伤心啦,明明我比那些不识趣的家伙,要更懂主人一万倍的...”那声音缠上了她,不迭地哭诉道。
某种角度上来说,这种被人弃之草履不屑一顾还坚韧不拔的犯贱还真有点像之前对顾湛溪执着的自己。
沐澄涵举起了手里的剑,竟真的与人对话那般不以为然地说道:“那你倒是哄我开心啊。”
“那我们走吧,主人!”那把颜色诡异的饮血剑,划破了游戏里本就不真实的天空...
“让我来带您找寻快乐的真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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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ang!puang--puang!砰!砰!咕咚——”
“骆医生!骆医生!骆医生!不好了,那颗机械之心的电图很不稳定!”
“马上召集人员抢救!”
“通知辖区封锁一切讯号!”
“怎么会这样,十六年了,分明一切都按计划保存地很好的,怎么会..”
?
☆、饮血剑
? 安装了空调的教室,把寒冷从玻璃窗外面的霜隔开。
顾湛溪活动了活动酸疼的颈椎,路过沈思语桌旁的时候被拦住:“怎么办,澄澄又开始沉迷游戏了,这段时期尤其厉害。”
“哦。”顾湛溪绕开,“是吗?真糟糕,你该劝劝她。”
沈思语犹疑地看着顾湛溪离去的背影,觉得哪里不对。
为了确信自己的猜想,她哈着冷气在厕所门外等着顾湛溪出来了,开门见山地问:“你跟澄澄吵架了?”
“没有。”顾湛溪抖了抖手上的水,细心地再用纸巾擦拭几遍,“是在担心她的话,你可以自己去找她啊,不必每次都通过我。”
“你以为我想啊,她的眼里不是你就是那个装备,我有什么办法。”沈思语哈出一口白气,脸蛋也懂得通红,说出来的话,第一次不同于平日的好脾气。
顾湛溪像是早就看穿了这装出来的伪善面具,也撕破了脸道:“她以前也把你跟装备看的一样重的,是你要抢走方荩又不好好珍惜,我很能理解她,因为我对任桃也是一样的,我们在乎的并不是爱情遭遇友情后变得一文不值,而是不是彼此的唯一。”
“别把我说的跟你那个所谓的朋友一样,我抢走方荩,才不是这种目的!”沈思语瞪大了眼睛,“与她恰恰相反,我是为了拯救我跟澄澄就要被爱情瓜分干净的友谊!”
“所以就要让方荩成为你们所谓友?谊?的炮灰?”顾湛溪咄咄逼人道,“所以沐澄涵才会远离你,因为她最看不得感情沾上这些肮脏的东西。而且沈思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直都在挂着友谊的名义默默暗恋着最好的朋友吧,既然喜欢为什么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呢?你要是早一点告白,沐澄涵也不会遇见我了啊。”
捅破了窗户纸,有些话就不必再隐藏,沈思语后退了两步,深吸了一口气:“是啊,我越来越后悔我为什么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