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X的关系一起办了封束和任桃俩人的入学手续,三人重新成为了同学。
“抱歉,我现在也是暂住在别人家里,所以可能不方便接你们过来,任桃又刚好做完手术,你多照顾她一下,我也会常去看你的。。”安顿好一切,顾湛溪才对封束如是说道。
“你已经做的够多了,我们现在也是住在我那个亲戚家里,任桃的父母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回来,毕竟家里还有个弟弟,而弃县的那个诅咒,他们老一辈的总是很封建的...”封束叹了口气,再凑过来在顾湛溪耳边轻声说,“喂,那个叫做沐澄涵的,怎么一直往这边看?她有这么记恨我吗?”
闻言顾湛溪愣了一下,视角的余光果然瞟到沐澄涵确实再往这边看,而从那天俩人陷入尴尬之后,这种微妙的气氛持续了一周左右,还好忙着任桃手术打掩护,俩人一直没有机会独处。
“我去看看任桃恢复地怎么样了!”顾湛溪说完蹦跳着“嗖——”地跑去了厕所,碰到了刚好出来的任桃,“怎么样,手臂还好用吗?”
“医生说的排异反应暂时还没有出现,用起来很顺,比自己的手还好用呢!”任桃灵活地抓了抓与常人无异的左手,“怕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变成左撇子了。”
俩人并肩走到门口,任桃还是忍不住说:“湛溪啊,且不说我已经无什么大碍了,我受伤的是手而已,你其实没必要每天都这样担惊受怕地扶着我走路的。”
“哦..呵呵,忘记了!”顾湛溪放开挽住任桃手臂的手,一串大笑后,刚巧与从教室出来的沐澄涵视线对上了,她瞬间别开,紧张地再次挽住了任桃。
任桃只得任由她挽着,一起回到了座位。
“今天要去医院复查,你有时间吗?陪我一起去吧?”任桃拍了拍顾湛溪的手,“封束的亲戚要回来了,他得去接她。”
“哦,好的。”顾湛溪点头答应,“以前都不知道封束在H城还有亲戚的,她这次帮了我们这么多忙,检查完了我也买点水果去谢谢他吧。”
“嘻嘻,顾湛溪,你是家长吗?”任桃摇摇头,“你真是,老好人,一直就这样,所以才会被欺负。”
“啊?”
“就是这样的,以后可不准对谁都那么好了,有些人根本不值得的。”任桃发自肺腑地说着,也是真心实意的忏悔,她利用了两个人的友谊,以后将会用一生去赎罪。
顾湛溪明白她的意思,安慰性地也拍拍她的手:“反正我知道,对你好是值得的!”
那笑容干净纯真,没有一点杂质,这让任桃更讨厌污浊的自己了:“说起来,你真的确定要去见封束的亲戚么?”
“那是当然要见的咯!”看顾湛溪毫无防备的笑容,任桃望了眼封束,封束手里的书翻了一页,眉隙里有复杂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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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澄涵觉得,这样的冷战真的不是办法,既然确定了喜欢,就一定要快点告诉对方才符合自己的风格嘛。
所以在这天顾湛溪与任桃相约复诊的放学后,她把顾湛溪堵在了校门口:“那个,你过来一下。”
“有什么事下次再说吧,任桃要去医院,我们赶时间。”顾湛溪已经可以预见她要干嘛了,于是坚决地挽住任桃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我不急的...”虽然对这个看起来不怎么好亲近的女孩没什么好感,但毕竟沐澄涵是自己的恩人,任桃很客气地卖掉了顾湛溪。
“怎么可能不急啊,万一医院下班了,误了时间就又要拖到明天了!”顾湛溪说着就开始挥手打的了。
任桃奇了怪了:“那就明天去检查也可以啊...”
“不行不行不行!”平日里飞梭的车辆,今天却怎么都没见得来,从顾湛溪浮夸的表现,沐澄涵不可能还看不出来她在躲她,可是为什么要躲她呢?是她的坏脾气吓到她了,所以连朋友都不愿意做了吗?
明明之前牛皮糖一样怎么都赶不走呢...
真是善变的动物。
“坐我的车吧。”沐澄涵在空中点了点,收到消息的司机很快就待命了。
她率先坐上了副驾驶,封束和顾湛溪则分别坐在了任桃的俩边,占领了后座。
车上的气氛有些微妙,司机先生为了打破这种微妙故作聪明地开口了:“同学阿你是叫做顾湛溪吧,你都好久没找我们小姐玩了呢!”
顾湛溪:“呵呵...”
“最近都在忙什么呢...”
“没有忙什么...”
“这去医院是干什么呢?”
“看病”
“哦,看什么病呢?你看起来很健康的啊。”
“是我朋友去看。”
“哦,哪位朋友啊?男朋友哦?”
“不是,是女朋友,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吼吼吼吼吼,我当然知道不是那个意思啦!湛溪你的反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