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衣女
? 鬼魇,会吸阳气的吧?
古良春和琅迈听完琅月强装镇定地解释完无心谷下的鬼魇之后,脑袋里不由自主闪出这一句话,古良春结巴了一下,靠近琅迈的后背,朝着白祯问道:“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白姑娘,我们可都是抱着一个目的来这里的,你们不会不管我们吧?”
听着古良春的傻话,胡晶晶不由地嘲笑道:“谁说只有你们人才有阳气的?鬼也不尽然只有吸阳气的鬼!自取多福吧你,胆小鬼。”
其实也怨不得他胆小啊,古良春腹诽着看看周围,这么多人分明他最弱,要是不小心挂了也没有人心疼,他不怕才怪。想了想古良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悄悄翻了翻衣服夹层里的口袋,摸到一个硬硬的生冷的罐子之后,默默退到了一旁嘴里叽里咕噜一阵,竟然化成青烟钻进了小罐子,紧接着扯着琅迈的裤腿蹦上了他的剑囊里。
“琅迈你先带着我躲躲,不然我肯定拖累你们的。”古良春的声音从剑囊里冒了出来,“这个无极罐只能容纳一个人,我就不客气啦!”
琅月蹙着眉头叹了口气,这个古师叔总是这样,不管那次任务都是一副独善其身的样子。但是再怎么说,古良春的法力的确很差,他倒是也有自知之明。真不明白,当初掌门是为什么要收这个外人做弟子,还传给他那么多法宝。
云离子是已经连任五百年的华清山掌门,其名下三大弟子分别是良念、良泰、良秦;而古良春是云离子收的最后一个弟子,也是唯一的俗家弟子。琅迈是良念的大弟子,琅月是良泰唯一的弟子,岁擅长奇门遁甲,苗疆蛊毒和阴阳风水。
良泰一直很疼爱这个女弟子,亲传了许多秘术,她自己也争气,不禁样样精通,而且自小浸泡药草早已百毒不侵。她一女子都不曾吓破胆,古良春作为师长却屡次露怯,投机取巧就让她心里有疙瘩,言语间也多有不尊重。
“真丢人。”
琅迈听到琅月低声的抱怨竟然没有责怪,暗中看了看剑囊本想催众人快点找到出口,抬起头已经看到白祯往北,韩芯和白葭往南,只有胡晶晶还站在原地看好戏似的站着,“你们聊够了没?”
琅月微微脸红,看了一眼胡晶晶问道:“你怎么还在这。”
胡晶晶撇过头漫不经心地四处张望道:“我家小主人说不放心你们,让我盯着不行啊!”
“你别耍花招!”琅迈最讨厌妖,胡晶晶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他忍不住拔出了剑刺向了她细白的脖子一侧。
胡晶晶轻轻一笑,用手指弹开琅迈的剑,顺手搂着琅月的肩膀笑道:“又来,这都多少次了!真看我不顺眼等完事,我们单挑啊,吓唬谁呢?你说是不是啊,小美女。”
琅月嫌弃地推开胡晶晶的手,感觉身上像是沾了狐狸毛似的浑身痒痒不舒服。
琅迈这边朝着东西两侧出发,四队人马其实都是互相看得见的,但是保险起见还是彼此互派了人手。白祯盯着韩芯那边,白葭跟着韩芯似乎在嘟囔什么,韩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额前的碎发因为出汗微微粘在了前额,目光不停地四处打探,认真的模样让她心疼又陌生。
白祯微微叹了口气,只觉身后一阵阴凉反手过去,便将鬼魅打散,唔哑的声音随着一股腐臭在四周传递,每个人都打起了十万分的精神,坟冢之地本就阴气极盛。琅月说得对,这个地方待的久了,对人的伤害最大,轻则减寿,重则丧命。
不知道为什么,白祯总觉得让韩芯看着白葭是个错误的决定,为啥白葭仿佛是虎视眈眈地看着韩芯,难道是她看错了?那时候鬼医对她和白葭做了什么,他们彼此都一清二楚,说不定白葭真的会感应到她最初对韩芯的那种爱顾。可是,不对啊,明明是她们家的阿芯,为什么在魔殿救她是白葭,现在保护她的还是白葭?
韩芯一面清理鬼魇,一面偷偷盯着白祯那边的情况,看不清她的表情,白葭跟在她的身后一面指这里一面又喊那里,自己动也不动。韩芯越往里走,越觉得危险的气息越近,呼吸也慢慢变得有些不畅,从一开始的平常竟然有些喘不上气来。
一行人一路斩杀阴鬼符咒,慢慢逼近一个六边形的层叠棺木似的建筑,两边的莲花柱子上是两只青翠的蟾蜍,后面的壁画是看不懂的梵文,隐约刻着什么符咒和暗纹,白葭好奇地上前摸了一下,只觉眼前一道金光,硬生生被弹出几十米,扶着被摔得酸痛的屁股哎呦地站起来,不由抱怨道:“为什么每次挨打的人都是我啊?”
白祯上前细细查看壁画,只见上面的画面竟然流动起来,展现出一段雪山之巅的故事。
“囡卿,我即使将你变成鬼魇,也定要保你性命。不过是用我三生魂魄罢了,值得。”扶笙说罢给这女子喂入一颗丹药,慢慢将女子抱入怀中,仿佛要立时融为一体,半晌孟囡卿突然睁开眼睛眸光血红,冒出一丝诡异,与此同时扶笙的身体却消散在了雪山之巅,随着风吹去。
扶笙魂飞魄散之后,孟囡卿诡异一笑,突然便像是入魔般脖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