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反而成了失望。“我有不好,你可以给我讲,为什么要不声不响的离开呢?”
她去找草莓等人,她要问清楚,也许这些人清楚南宫舞天的去向。可是她们一问三不知道,除了晃脑袋,就是摇脑袋。“今日有谁来过这里吗?”
草莓咬着指头想想,“有,韦大人来过。”
“为何不早说。”左铭源急色匆匆,让人备马,她要去韦府。去了韦府,问了韦家下人,说是韦璧云不在家,还没有回来,她料着韦璧云会去丞相府,又去丞相府跑了一趟,见过容袖里。
容袖里道:“微臣不知道呀,我也一天都没见韦璧云了,还想着她要来找孩子玩,一直待这里,怕她寻个空。”韦璧云也不见了,左铭源的脸色很难看。“是韦大人出了什么事,还是陛下?”
“我找不着舞天了,她留书出走,不知去向。”
容袖里笑笑,皇夫就是乱紧张。“也许她跟您闹着玩,就是让您担心担心,女人呢,到外面逛逛街,散散心,更不要说国王了,她最爱美,可能去街上买东西去了,韦大人跟着也是有的,化个美美的妆调整一下心情,毕竟身材臃肿起来,总要在脸上下功夫。”
“是吗?”
其实容袖里也不确信,她猜得,但看左铭源这样着急,也就猜测当肯定讲了。“当然,微臣也当过孕妇,自然能了解那种无聊的心情,想有点改变,或者找个什么事打发一下时间,皇夫就不要乱着急了,要是让陛下知道您这么在乎,她又要得意的跟什么似的,又要在微臣们面前秀恩爱,表得意了,求放过呀。”
容袖里说得神乎其神,左铭源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对,她就是会这样。好了,那我先回去等她。”
“快回去吧,陛下也许正翘着二郎腿,翘首以盼。”
左铭源跨马而回,带着容袖里的各种期望。她希望事情就像容袖里说的这样简单。
第一二九-一三零章
第一百二十九章
左铭源回到皇宫内,一直等南宫舞天现身,但是等到半夜,人还没出现,这完全不是容袖里说的那种情况。她就坐在床沿,直到蜡烛燃尽,直到黎明到来,她整了整衣服,骑马去韦府。
到了韦府后,韦家的下人们见到她也是大吃一惊,尤其是在这个时间,皇夫前来做什么?
“韦大人回来了没有?”
“回殿下的话,大人一夜未归。”
“她离开前,留什么话没有?”
“没有。”左铭源便不打算走了,她要等到韦璧云回来,下人们没法只好把她请进客厅,又奉上点心,知道她没吃过,又端上稀粥小菜伺候着,一直等到太阳高高起,韦璧云这才缓缓的回来。
先见了马,便问:“有人来了?”
韦管家回道:“回小姐的话,皇夫一早就来了,说是要寻您,现正在客厅等着。”
“好,我知道了。”韦璧云心道:“她来得可真快。”一入门,便见左铭源在,整个人情况不大好,萎靡不振,黑眼圈严重,想来一夜未睡,韦璧云心内感慨一番,上去请了安。“微臣见过殿下,不知您前来有什么事吩咐?”
“韦璧云!”左铭源几乎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等了一夜,又等了一早上,总算盼个人来了,韦璧云一来,她就激动起来,上前紧握住她的手,“你总算回来了,舞天呢?”
“陛下,陛下不是在宫中么?”她装作不知。
“她给我留了字,说是让我不要找她,可是又不说去哪里,我很担心。宫里的人说她见过你,你应该知道她在哪里,对不对?”她几乎是笃定的,她再不容有其他可能。
“微臣是去过,不过是陛下的寻常召见……”
左铭源打断她,“你骗我,我前儿就觉得她不对劲了,也不为个什么,也没拌嘴,可怎么就不理我了,我就知道有缘故,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别瞒着我,快告诉我她在哪里,再见不到她,我都要疯了。”
左铭源的双眼布满血丝,她着急,她担心,她愤怒。
韦璧云开了口,“不错,微臣知道陛下在哪里,不过她不让微臣告诉别人,尤其是您。”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韦璧云转过身,道:“就是散散心,看看风景。不可以吗?”
“可以,可是她那口气……不像是看看风景,这么简单,况且,她想散心,跟我说也可以,留纸条,弄得像生离死别一样,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呢?”
“自然是有些话,对你说不得的。”韦璧云决定试探左铭源,“比如像人变丑了,身材臃肿了,无法见人了,毁坏以往美好的形象了,您知道我们陛下就是比较在乎这些东西。”
是的,她知道,但她早就说过不在乎。为何舞天还要避开她?
左铭源愁容满面,而韦璧云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注意着她的各种变化,只要左铭源表现出一点不舒服的样子,她就立马打消让两人见面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