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甲板,就见云海号的王船上站着一位身穿银色铠甲的女子,她笑道:“原来是你。”
李云滨可笑不出来,“南宫舞天你还有脸笑,朕今日是来找你报仇的,你杀我云海国的勇士,伤了朕的皇兄,朕要为千万勇士讨一个公道。”
“这话说的,妾身有点不明白了。”她开始赖起来,“你云海国无礼在先,在我成亲之日伤我的夫君,这事我都没计较,哪个不知道,为什么还要伤你们的人,我是没事找抽吗?想要把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也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你们也太小看我女儿国了。”
“你就是装好人,你根本就是有阴谋,你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朕,朕当晚亲眼所见,你带着亲兵炸了云海号,要不是朕赶得及时,怕是连皇兄的尸体都见不到了。”
“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无人作证,就算作证,怕也都是你们云海国的人,你们想诬赖我,所以早就对好口供好了,你以为我会上当?”
第一二六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
南宫舞天和李云滨的唇枪舌剑,引来了船舱中的左铭源。南宫舞天出去实在太久,外面又没动静,就听见有人在叫喉咙,左铭源出来,见到了李云滨,她正一身银色铠甲,坐在龙椅子上和南宫舞天争辩。
李云滨正和南宫舞天争论的‘白热化’,一眼瞥见左铭源,嘴里一阵冷笑,“朕还以为你嫁了个什么人,原来你也不过是个俗人,被人家的外表迷惑了?连这种没有阳刚气的你也要,南宫舞天你竟然喜欢这么娘的,真是!”李云滨摇着头,难怪南宫舞天看不上她皇兄,左铭源一来,李云滨就跟着嘲笑起南宫舞天来,问她道:“你是大左的贤王左铭源?久闻大名,如雷贯耳。怎么样,嫁给南宫舞天的感觉怎么样,这个女人不正常,应该说女儿国的女人,都不正常,她们对男人没兴趣,一个女人竟然不喜欢男人,朕想你应该是颇不得宠,或者南宫舞天没少给你戴绿帽子吧,你这头上,这个云啊这个雾啊,真的很浓郁,你知道么?一想到你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朕甚为怜悯,你要不要做朕的人,朕会每天让你过得舒舒服服……”
南宫舞天握紧了拳头,这个李云滨真让人生气。“铭源,你不要听她胡说,这个女人是疯子,就会胡说八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南宫舞天你少跟朕在那嘀咕,说到底,你不过贱人一个,你不是最喜欢称呼自己什么‘妾身’么,朕见过很多人,很多人中有许多人很贱,但是没有比你更贱的,一个喜欢践踏自己的人,怎么也无法让人觉得高贵,左铭源朕劝你,赶紧休掉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你不知道,她杀了多少人,满手都是鲜血,你要跟这种人在一起吗?如果你还要执迷不悟,你的下场将会很凄惨,呵呵,朕有个皇兄,就非常喜欢这个女人,结果呢?美丽的一张脸,全毁了,不但如此,这个女人还偷袭了我们的云海号,王船上的人跟她素无冤仇,她竟然杀光了他们,轰得一声,海面上是火焰,也是血,把整片海域都染红了,你知不知道?你说朕要杀这个人,你同不同意?”
南宫舞天急着分辨,“铭源,你不要听她胡说,妾身,我……”
其实,从南宫舞天的吞吞吐吐里,左铭源早就明白了,这事跟南宫舞天脱不了关系,她身为一个现代人,很少见过死亡的画面,但是在古代,朝生暮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她不能用现在的思维,去衡量古代的一些事,况且南宫舞天不承认不是害怕自己做过的事,而是担心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她相信南宫舞天不是滥杀的女魔头,这就够了,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女王你好,我是左铭源。我家舞天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她没有给我戴绿帽子,她不是心如蛇蝎,至少我认识的她,不是这样的,她没有不正常,当然,也没有正常,只能说,有些人爱异性,有些人爱同性,都是猪站在乌鸦身上,谁也别说谁黑。她从来不卑贱,从不践踏自己,我甚至没有见过比她更自恋,更热爱自己的人,她尊贵,却敢于将自己放低姿态,有句话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她虽然骄傲,但却是把她口里的蠢民们最放在心上,也是最希望她们能得到幸福的人。我没觉得这样的她,有什么不好的,至于你的皇兄,我也为他惋惜,亦希望他能找到不嫌弃自己的人,重新开始,而且天涯之大,一定有能修正他容貌的神医,相信他还能再拥有英俊的容貌。死者已矣,难道女王你还要再开杀戒么,让更多的人死是吗?”
她承认,她护短了,相当的护短,不管南宫舞天做错什么事,她回家惩罚就是,在外面,她总是要疼她的,这是她的规矩。
南宫舞天在旁边感动极了,又是擦眼泪,又是拉左铭源的袖子,没什么比爱人支持自己更重要的,而且这样相信她,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这样理解她,好想感动的扑上去亲一大口。只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让她在心里哎哎的流血。
这时,有个意外的人物出现了。身上穿着银色的铠甲,脸上却被纱布包扎的十分严密,露出两只眼睛,那人指着左铭源,冷哼道:“你到是会说话,痛得人又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