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再看看左铭源傻不拉几的样子,就知道她喝高了,在那跌跌撞撞的向她走过来,南宫舞天怒不可赦,气压全场,冷得把人都给冻醒了。她正要说话,左铭源却来拉她的手,拉着她的手晃,还撒娇。
“陛下你也来了?你该早点来,东西都被我们吃完了,要不要让厨房再给你做点?”她说话到也清楚,可是眼神迷蒙,醉得如云如雾,南宫舞天不跟她说,只喊莲蓉、丝蕴。
“你们是怎么照顾殿下的,怎么能让她喝成这样,一个个都忘记明天是什么日子了,是不是?”都偷偷在这饮酒作乐,让她一个人在屋里孤枕难眠,这算什么?南宫舞天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火大,冲着众人好一顿发火,莲蓉和丝蕴认栽,谁会知道陛下会来?因此两人不说话。“以后妾身不在场,不允许的时候,不准任何人私下庆祝,更不准你们拿着公家的东西大吃大喝,这些都是妾身挣回来的,要享用也轮不到你们,还好意思让御膳房款待,都是谁借给你们的胆子……”
众人匍匐在地,战战兢兢,他们着实料不到国王会来。左铭源拉着南宫舞天的手晃来晃去,南宫舞天都不理她了,她靠在她肩膀上,头动来动去,竟要找地方呼呼大睡起来。
蹭得南宫舞天恨不得把她拎起来暴揍一顿才算完,这算什么,在别人面前撒娇,左铭源不要脸,她还要脸呢!对众人一顿怒斥,道:“都散了吧!”
众人唯唯诺诺。
南宫舞天拦腰将左铭源扛在了肩上,带着她走了。莲蓉和丝蕴紧紧跟上。
第五五-五六章
第五十五章
左铭源被扛在肩上,哪里肯消停,南宫舞天消瘦的肩骨,硌得她肚子疼,她在她肩膀上扭来扭去,南宫舞天不快道:“动什么,嗯?”
“我头晕。”她像一把弓似的,弯曲着身体,头向下垂着,不断的拉南宫舞天的衣服,要扬起头来,被南宫舞天拍了屁股,她伸手去摸屁股,“你打我?你竟然敢动手。”
“妾身有什么不敢的。”
“来人哪,有人耍流氓了。”她叫了几声,没人理她。莲蓉和丝蕴虽在,她们也不敢惹南宫舞天,见左铭源在耍酒疯,心里可怜,头也忍不住撇向一边,既然帮不了什么忙,只好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左铭源叫了几声,就不叫了。南宫舞天一直听着,见她没动静了,又喊喊她,“贤王,贤王?”左铭源简单的嗯哼着,不说话,这到也罢了,三人慢慢行着。莲蓉和丝蕴紧随其后,不敢出一点声让南宫舞天想起她们的存在,最好跟水似的,就此蒸发了吧。可惜南宫舞天记得她们的很,等到了寝宫门口,便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后面的两位也机敏的保持住一定的距离,低头弯腰,等她训话。
“下次没有妾身的允许,不准带贤王出去,万一她出了什么事,谁负责?”南宫舞天的语气不大好,她是怨的,怨这两丫头不懂事,怎么说也该劝着左铭源才是,怎么能让她喝成这样,她暂时怨不得左铭源,心里便怨服侍她的人。
“是,奴婢知错了。”
“最好如此,今晚早点回去休息,明天都给妾身打足精神,好好保护贤王,要是她出了差错,或者在百姓面前丢了妾身的脸,妾身唯你们是问!”不给点压力是不行的,还真当这里是大左了,忘记谁才是这里的头儿。南宫舞天语气冷冷,说的莲蓉和丝蕴头都不敢抬一个,只能应着,她们眼见着南宫舞天开门,关门,进了寝宫,也只好回去。
她们回去是回去了,可莲蓉还是忍不住乱担心,老是问丝蕴,“丝蕴你说,国王会不会对殿下下手。”
“下什么手,杀人哪!好了,别乱想了,赶紧给我睡觉,国王说的对,明日事多,我们还是养好精神重要,殿下要是出了差错,我们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那时不必任何人下手,我们就得自刎谢罪了。”丝蕴催莲蓉快些睡下,莫要太胡思乱想。
只说南宫舞天将左铭源扛回去,放回床上,一着了地方,左铭源一滚,抱住被子睡去了。南宫舞天抡了会儿肩膀,去拉左铭源,“贤王……左铭源,你别睡,赶紧起来洗漱,不准你吃的油腻的嘴去碰我们的被子,给妾身起来。”
她拉,她一拉,左铭源就跟软面筋似的坐起来,她一松手,整个人又向内倒去。如此三番四次,左铭源干脆抱住南宫舞天的大腿,头靠在她身上。
南宫舞天看着左铭源爪子乱抓,竟然把自己当枕头,太可恶!推开她,左铭源又黏上来,很不满的皱眉头,南宫舞天继续推开她,喊人打水过来,她去给左铭源脱鞋子。
一脱,汗味儿冒出来。南宫舞天蹲在地上,眼睛翻着白。心道:“人长得挺好看的,这味儿……”下次要是再敢喝酒,她就不客气的把她扔在地上,睡地板。
“陛下,水来了。”草莓打过水来,就见国王在给贤王脱鞋子,国王怎么能做这样下等的事,她放下盆,忙道:“陛下,您劳累一天了,歇着吧,这事,奴婢来做就好。”她要去抢,被南宫舞天阻止。
“不用,妾身自己来,你要是没事,弄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