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倦,眸底冷冷的,看着有些吓人。
“你还在记恨我。为了一个女人,你到底要记恨我到什么时候?”柏希冲问。
“……”柏南筝瞳孔微微缩了一下,她缓慢的开口道:“我曾经为了姐妹之情弄伤了我自己的爱人,你弄脏了我的爱人,尽管那件事对你来说,只是你所有滥|交事件中的一件小事而已,但对我,在我和司燃之间,那简直就是一道巨大的裂缝。想到那件事,我在她面前就抬不起头来。我柏南筝这辈子都没觉得这么抬不起头过。”
“啪”得一声,柏希冲一巴掌打在柏南筝的脸上,她恶狠狠的说:“柏南筝,司燃是我让给你的,这辈子,你都给我记住,燃燃……燃燃,是我让给你的。如果当年我动手,你以为你还会有机会!我看你是临结婚了,想逃跑!乱给我扣罪名!你要是真和我算账,我就和你算,我那天晚上手指都没进去过,燃燃的第一次是你夺走的,不是我。”
柏南筝被这一巴掌扇醒了,她捂住脸,也捂住被打的地方,还没张嘴,又开始哭了,柏希冲知道柏南筝混蛋,可从未见到柏南筝这混蛋哭得这么肝肠寸断,她踢了她一脚,“姐姐错了,行吗?对不起,姐姐错了。”
“哇……”柏南筝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更伤心了,父亲的离世,事业上的波动和潜在巨大危险,还有一丝丝对司燃的泄气,在这一刻压弯了柏南筝。多少日子都扛过来了,却偏偏在这时候见到司燃和李长河那孙子抱在一起。
“对不起,姐姐错了。”柏希冲越听越心疼,这混蛋的哭声也忒惨了点,她抱住柏南筝,“你去睡一会儿,一路赶过来一定很累吧。等你休息好了,我再问你是怎么回事。请了几天假?”
“……四天。”柏南筝站起来,打开门向卧房走去,柏希冲叹了一口气,“好好睡一觉。”
柏南筝没有回头,只是略略点了一下头。
守了一晚上的烛光到天明,司燃在沙发上以为是打了个盹儿到天明,一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一大早了,司燃看向一地已经只剩下烛泪的短蜡烛,那几根最长的还有一点点烛光在闪烁。
昨天是她生日啊,难道柏南筝是忙得忘记了?就算忘记了,怎么一夜没回家?结巴阿姨这几天是请假回老家了,她看了一眼手表,再过十五分钟她就要去上课了。
这个柏南筝……司燃鼓了鼓嘴巴,她拿起手机,按下柏南筝的号码,一声,两声,三声之后就是语音留言,司燃皱皱眉头,赶紧收拾好自己就背着书包出了门,一到楼下,就看见了坐在小区石凳上的李冬梅。
“……”司燃眨了眨眼睛,李冬梅看见司燃,连忙站起来,说:“我在这里等了你一夜了。”
“你昨晚没回家?”司燃心里真是纳闷,等了一晚上没等来柏南筝,倒是把李冬梅等来了,她问完之后,李冬梅看着她就欲言又止。
“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得去上课了。”司燃正欲转过身,李冬梅就上前拉住她的手腕,“你干什么!”司燃立刻生分的甩开,从前的李冬梅可不像这样肆无忌惮,她想到李长河和她说得话,连看也不想看李冬梅一眼。
望着司燃脸上遮也遮不住的厌恶,李冬梅心里又被划开一道口子,她捏了捏被甩开的手,好声好气的问:“昨晚,柏南筝一晚上没回来,是吧?”
“你怎么知道?”司燃问完又觉得多余,她捏着新买的画板,“我要上课去了,你……”
“你不想知道她昨晚去哪儿了?和什么人在一起?”
“……李冬梅。你在这里等了一晚上,蒙娜知道吗?”
“燃燃。柏南筝昨晚在茶室左拥右抱,晚上肯定是和人开房去了。我不忍你空等了她一晚上,你不要以为你们订婚了,就以为柏南筝彻底转性了?”李冬梅走近了一步,“燃燃,她已经风流成性,没救了。你和这种人结婚,简直是往火坑里跳。几句甜言蜜语,你就真的相信了她吗?……燃燃,你是不是到现在,都打不通她的手机?是不是?”
司燃看向李冬梅,“冬梅,我们已经各不相干了,你不必对我的私生活如此上心。我和她的事情,不关你的事。我们就要结婚了,如果你无法祝福我们,最起码,也不应该来拆散我们?老话说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我和南筝,能再在一起,你知道,有多不容易吗?”司燃后退了一步,眼前这个看似成熟稳重社会精英的李冬梅还是那个当初和她睡过一张床的李冬梅吗?司燃第一次在她眼里看到了攒动着的*,一如当初她的处|子|之身被玷污后再次遇到柏南筝时,对,像极了那时候的柏南筝。司燃又后退了一步,那个大学时期含羞浅笑的李冬梅莫非从未存在过?“冬梅,难道破坏了我的幸福,你会开心吗?”
李冬梅眼红的摇摇头,她望着眼前“执迷不悟”的司燃,礼貌的换了副语气,“那么,是我多管闲事。请你相信我,你现在就打电话给柏南筝,问她在哪儿。燃燃,我只希望你是选对了良人,而不是选了歹人不自知,将来受苦的,是你自己。我,是舍不得你去受苦,你那么善良,那么纯真,被骗得团团转了,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