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人能瞧见柏南筝背影里翻滚的那些难受,她听不到那头的回应,就第三次问:“行吗?燃燃。”
“跟就跟了,还不承认!下次在这样,我可是要不高兴的,跟就跟,鬼鬼祟祟闪烁其词的……我挂了。”司燃心跳过速的挂了电话,她无所适从的站在窗边,她不想在香港玩了,她想回去和柏南筝呆在一块。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司燃从没这么娇嗔的和柏南筝说过话,柏南筝舒了一口气,认真的给司燃发过去一条短信——
【燃燃,你安心在香港玩。我……现在想你了,特别想,不过,你还是留在香港游览一番,我只求你回来了,咱们还能好好处。】
短信发过去了,没有回复,柏南筝又舒了一口气,那时候她输给了云月明那个绿帽罩顶的龟孙子,连自己的女人都没保护好。
这口气,柏南筝要让云月明自己咽下去。
“咚咚”小助理敲了一下门,说:“柏秘书,言总让我问一下,云月明那头,您真要自己跑?”
“是。”柏南筝回过头来,笑着点头。
小助理真觉得这是大材小用,云月明那头算什么,还要柏南筝亲自去一趟,再者,也真没多少油水啊?他皱皱眉,说:“言总说,您要是去,那下午她去东洲谈判,就带副秘书了?”
“好,从副秘书里头挑两个好看的过去,东洲就是一帮色狼。”
小助理笑出了声,柏南筝整理好衣领,准备去云月明那里公干了。
云月明来到办公室,气定神闲的喝了半杯咖啡,打开电脑,香港那边他是不用担心了,这一次,他就不信司燃能有九条命。
坐了一会儿,云月明的办公室被秘书敲开了,他抬眼问:“今天,好像没什么事儿吧?”
“云总啊,今天言氏那边有人过来,您可是说要亲自接待呢?”秘书觉得最近的云月明阴晴不定,而且挺健忘,好像总爱忘记什么事情。
“是么?”云月明不记得了,“谁啊?”
“是言战的秘书。”
“哪个秘书呀?”
“还能是哪位,号称是御前行走的那一位啊,柏南筝柏大秘书。”
“哎哟,瞧我这个记性,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云月明想起来旗下确实有个项目要和言氏密切合作,“柏秘书呢?”
“在这儿呢。”柏南筝走到云月明的办公室里,笑着说。
“哎哟,柏秘书,您怎么亲自来了,这种小事,让您手下的人过来就行了。”
“言总的吩咐,但凡与云氏的合作,都要珍而重之。”柏南筝伸出手来,云月明立刻伸出手去,柏南筝笑着和云月明握了一下手。
☆、101五十七 小心啊,燃燃!
什么叫公干
就是指公开、公正、透明的干。
柏南筝的大驾光临对云月明来说,真是有些措手不及,握手之后,他冲自己的秘书使了个眼色,柏南筝也立刻会意,这笔买卖她可不想在雨都谈,要谈,也是到香港……谈个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云月明通过先前侦探社掌握到的资料,已经大概知道,柏南筝现在是和司燃在一块住的,是不是真情,他瞧不出来。
“这次的合作,我看,既然项目要在香港落实,我们啊,还是得去香港一趟,实地瞧一瞧的。”柏南筝落座,她瞄了一眼云月明办公桌上的照片,是他和陆雅的合照。
“最近听说,云总在和太太闹离婚?”
“没有,都是误传。我和雅儿一直过得很幸福。”云月明回答完,秘书就把资料全都拿了出来,红茶和一溜排的素色小点心一上,柏南筝就吃了一小块,两人开始谈论这次项目的几个关键问题,脸色皆是各自严肃。
而谈判桌下,云月明的人已经跟准了司燃,打听出了她们这个小团队晚上要去旺角做什么;柏南筝的人也已经跟上了云月明的人。
两人整整谈了一个半小时,秘书再次推门而入的时候,只说:“船已经准备好了,香港那边的特许证也拿到了,我们从海峡西面向香港进发的话,正好能看到沿海的状况,还有那临海整块地皮的完整情况。”
“是啊,这次我们言总是动了大手笔,连那片海域都租下来了。”柏南筝抿了一口红茶,这么大一个项目,云月明根本吃不下去,可这龟孙子硬是要吞下去,要是真让他吞下去,不噎死也得吞成残废,不知天高地厚又野心勃勃,柏南筝总算知道为什么在云家的旁系里头,云月明混不出什么风水的原因了。
“柏秘书不晕船吧?”
柏南筝摇摇头,言战最爱出海谈事儿,她怎么可能晕船?云月明站起来,说:“那么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行。”现在出发,傍晚时分大概就能到香港了。
陆雅已经把柏南筝的手机给打爆了,但那头还是你呼叫的用户已关机,打到最后,她已经泪流满面,没有其他办法,她只能亲自去言氏,当面儿和柏南筝把话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