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司燃不是别的女人,会把秘密塞进身体里,让她进去抠{挖出来,她是最狡猾的小东西,机密的东西全都埋在心底,谁也撬不开。
“哎。”柏南筝很快抽完了一根烟,她开始抽第二根,想到自己哀求司燃,让她赐给她一次的那种心情,柏南筝笑开了。她现在可不就是一个屁都不敢放的小丈夫吗?回回办事儿要都得这么求着,柏南筝怕自己还真做不来。
怎么就这么难呢?柏南筝又叹了一口气,她都没脸没皮到这种地步了,从前拿钱把女人砸躺下的畅快,现在都比不上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司燃让她摸一下她的小指甲来得过瘾了。柏南筝背后一凉,她怎么就好上这一口了呢,还吃得香香的,护食,生怕别人抢了她这一口。
“嗯。”司燃辗转了两次,实在睡不下,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想看看星星,可今晚星星只有几颗,整个夜幕黑黢黢的,也没什么好看。她干脆坐在窗边,打开窗门,任夜风拂过她的发梢,让她自己的身体慢慢冷却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夜风吹得越来越清醒。
“哎。”柏南筝已经抽了半包烟,她打开窗户,把烟雾全都放出去,她抽得有些迷糊了,脑袋也想累了,她不想一个人上{床睡觉,于是就闭上眼睛,倒在躺椅上,准备将就一夜。
司燃打开门,她知道,自己今晚是睡不着,和当年被柏南筝、柏希冲一起欺辱的时候不同,那次,她只失去了一层薄薄的膜,这次呢?司燃心里忐忑了,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这不过是在怒气推倒之下的一场糊涂到极致的身体接触……司燃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真的失去了什么,她为什么要为柏南筝的深吻而颤抖呢?她为什么要为柏南筝动情的进|入而叫唤呢?她想去问柏南筝,可又怕柏南筝会用陌生的语气嘲笑她。
怎么就这么难呢?她这辈子,难道就不能和柏南筝划清界限吗?总是这样不清不楚的搅在一起,如一团裹着海藻的混沌海水,摸上去还扎人呢,扔在一旁,看着又糟心的慌。
司燃在走廊里来回走动,步履极轻,几乎听不见,可柏南筝能感觉她在外头,离她房间不远的地方,司燃就站在那儿,或许是口渴了,要下楼去倒水?她不敢开门,尽管她很想在这时候看她一眼,柏南筝喜欢在做完之后看着司燃慢慢入睡的样子,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个待遇了。
翻来覆去,柏南筝决定睡觉,认真睡觉。明天,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司燃深吸一口气……她也想去看一眼柏南筝,她要确定柏南筝是谁?她都快步认识柏南筝了,从前是那样的,现在是这样的,好像是变了很多,可还是那张脸啊?……她要去看看,她要去看看,这个声音催促着她,司燃就轻轻的拧开了柏南筝卧室的门把,柏南筝听见了,心惊肉跳的装睡过去。
卧室里有光,司燃一进去,就能看见柏南筝睡在躺椅上,床上的被子都没动,烟灰缸里的烟蒂堆积在一起,房间里的烟味还是比较浓,她差点呛了一口,幸亏她捂住了嘴巴。
来到柏南筝身边,司燃认真的打量着她的脸,还有她“睡着”的表情……她没有用手去触摸她的脸,只是这么看着,看完了,她就轻轻的给柏南筝盖上了毯子,又轻轻了离开卧室。
门合上,柏南筝就睁开了眼睛,她的双手攥着毯子,心里又是百感交集,她哭了,脸埋进毯子里,哭了。
别让她说为什么哭,她就是想哭了。
回到自己的卧室,司燃的眉头仍是郁色凝住,今夜,注定无法入眠。
今夜无法入眠的,还有刚刚在酒店洗完澡的李冬梅。还有两天,她们和大舅舅妈就要回纽约了,她特地订了一个能俯瞰香港夜景的大酒店,舅妈说这是烧钱,李冬梅只是想看着这夜色入睡,她从这里开始奋斗时,总是想着和司燃在这样的酒店里温柔缱绻一翻,但她们每次真去开房,肯定不会开这样的总统套房。和司燃在一起的日子,和现在比起来,紧衣缩食,可真是莫名其妙的,天天都快乐极了。
“还不睡?”蒙娜睡醒了,瞧见李冬梅在窗边,还吓了一跳呢。
“你先睡吧。我想再看一会儿。”
“今天玩了一天,你都不累?”蒙娜困了,转过身就很快睡着了。
还有两天?只有两天了,她就要离开香港。头一天来香港的时候,李冬梅没什么感觉,大舅和舅妈倒是很激动,说起很多往事,大舅说到司燃的时候,总会顾忌着,不会多说什么。
李冬梅想着,也许再过两天,她就会忘掉司燃。
明天终于来了。
司燃换好衣服,罗北北一早就打电话过来,说:“今天去香港啊,你会去吧?我已经拿到很多优惠券了,还有其他三个也是三等奖,我们一起去的,你来小画廊这边集合一下吧?喂?喂?”
“我知道了。”
听着司燃有些失落的语气,罗北北还真吃不准她去不去,不去可就太不划算了,“你……去还是不去呢?”
“几点集合。”
“九点半。昨晚我打你手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