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这么一闹腾,倒是消逝了不少。
关上门,柏南筝喊道:“燃燃,我快不行了,我快不行了!叫那个小畜生洗干净屁股等着,我把这辣椒面洗了就来收拾她!!”
☆、74二十七 是不是被开除了?
最后洗干净屁股当然不是言战。
柏南筝倒是真的趁着洗刷脸上辣椒面的功夫,顺便又再次洗了个澡。当她系着浴袍信心满满的从卧室走出来,看到她的燃燃正和言战坐在一起,两个人腿靠腿的看电视时,她整个人懵了。
一言不发的望了许久。
“南筝?你的眼睛还觉得辣吗?”小秀站起来问。
柏南筝抿着嘴唇摇了摇头。
言战转过头来,笑着指了指柏南筝的两只眼睛问:“柏秘书,你的眼睛还好吗?”
“……”小秀看向似是变了一个人的言战,奇怪的看向柏南筝,说:“她叫你柏秘书?”
柏南筝抿着嘴唇点了点头。刚才被辣椒水灌满的肠胃,现在还在阵阵发痛,眼睛也觉得酸痛难当,她看向一身便服的言战,想了大半天,说:“您怎么过来了?我正准备收拾一个企图对我的女朋友不轨的小东西呢。”
“我早就过来了。”言战揉了揉刚才被柏南筝砸痛的下巴,她还是很喜欢柏南筝这个秘书的,尽管她刚才骂得她一头狗血,此时要真叫言战炮轰一下柏南筝,她也着实没什么话好说,毕竟躲在人家小两口的房间里这件事本身就不太光明磊落。言战只好抽了一个台阶出来,“你要收拾的那个人在哪儿呢?”
“可不就坐在这儿吗?!”柏南筝大步走向言战,到了言战跟前的时候,她立刻搂住小秀,笑着说:“我要收拾的就是她啊!”
小秀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言战笑了笑,柏南筝对小秀说:“你去卧室里睡一觉吧,这位小姐叫言战,是我的上司,我和她有点事情要谈。”
“我不困。”小秀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位叫言战的女孩果真来头不小,没来由的,她就是觉得言战脸熟。
“你困了。去睡一会儿吧。正好烛光晚餐就在卧室里,你去吃两口吧?”柏南筝认真的摸着小秀的侧脸建议道。
言战也点了点头,“是呢。烛光晚餐只动了烤鸡和辣椒面,剩下的实在太可惜了,你去吃一点吧。”
柏南筝发现自己正儿八经的和自己的燃燃说话,燃燃都不理会,反倒是言战的一句话让她站起来,她皱了皱眉头,从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司燃对言战有这种好感呢?她想起来当时在香港的时候,司燃也收留过那时候刚好和言忱吵了一架的言战呢,真是有够巧的。
“那,那好吧。你们聊着。我去卧室,不打扰你们说正事儿。”小秀大步走进卧室里,关上房门,她又瞄了一眼柏南筝和言战,柏南筝望了她一眼,说:“听话,把门锁上,自己爱干嘛干嘛,别理会我们,我可是带你来度假的!”
小秀立刻关上门。
“……”柏南筝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言战,最终她半跪下来,抱着言战的大腿说:“言总……我就这么一个女朋友!您千万不能抢了我这唯一的女朋友啊!你要是抢走燃燃,我……我……我……”
言战皱皱眉头,闲闲的问:“你会怎么样?”
“我会不惜一切和你翻脸的!什么都能玩,你知道吗?可你就是不能玩我的女朋友。你看她多纯真无邪啊?”
“……”言战喝了一口水,问:“你叫她燃燃……可司燃已经死了。”
柏南筝硬生生的挤了两滴眼泪出来,压着嗓子说:“言总,那真是我的司燃呀。你们全都认不出来了,因为她没了从前那些文艺病,我是说,因为她失忆了,没有了从前的才华,你们就很难在人海里找出她来。但是我不同,我和她同床共枕那么久,就是她变成路边的一个哑巴乞丐,我也能找出她来!”
“…………”
“言总,你要相信我。她就是司燃。本来这次来塞班,我是很想让她和你见面的,但是她记忆没有恢复,我不敢啊……”柏南筝瞅着言战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的“深情告白”有了一点点效用,她问道:“言总,你真的不觉得她就是司燃吗?……”
言战想了想,“我现在相信了,她就是司燃,你站起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为司燃做一点事情,尽我所能的。”
“那真是太好了!言总!”柏南筝用力擦了擦根本没多少的泪水,她站起来,握住言战的手,说:“您现在暂时还不需要为她做什么事情,我能好好照顾她,我只是希望,等不久以后,您能让她去言氏的设计部工作。”
“只要她能通过考试,设计部的大门一直冲她敞开。其实在香港的时候,我就希望她能来言氏工作,可惜,她当时在以恒工作室做得很出色,完全没有跳槽的原因。”
“言总。我们真的想到一块去了,等她的画工恢复到从前,我就会请最好的老师培养她。”柏南筝坐在沙发上,言战想了想,说:“那我有时间就约她出来喝茶吧?我想,也许我可以帮她恢复一部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