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的时候,柏南筝已经被小秀骑在□,身体随着她手指的节奏,不停的原始律动。
“很棒……”小秀的紧张感全都抛之脑后,她再次“埋舌”于柏南筝身体里的时候,柏南筝大叫一声,彻底染|湿了床单的一角。
——小秀疲惫的压在柏南筝身上睡着了,柏南筝也彻底被弄得晕了过去。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这一夜好像过得特别快,等到小秀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四点多了。
柏南筝没醒,趴着睡在她身下,整个人乖顺的像个孩子。
小秀吓坏了,一来,她是真看清了昨晚的这位女客竟然就是在学校里见到过的怪女人,二来是,这个女人的全身上下都是她制造出来的吻痕,吻痕之密集深刻,真是让她自己都叹为观止!她没想过昨晚只是“稍稍吻了两下”就会变成这样。
“……”小秀坐起来,拉开柏南筝双腿看了一眼,那地方黏糊糊的一片,而且还渗出了一丝血迹。她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觉得昨晚的嫖|客是她,被嫖的是这个怪女人!
……这怪女人叫什么来着,小秀想了半天,低声说:“柏—南—筝……”
念完名字她更是吓了一跳!结巴阿姨经常提起来的,说和孟霜霜关系很好的那个柏小姐,该不会就是……小秀一骨碌爬起来,她咽了咽干燥的喉咙,连忙穿上衣服和鞋子,趁着天还没有亮,她得赶紧从这里逃出去,要是等这位柏小姐醒了,那孟小姐就会知道,照孟小姐的脾气,小秀真害怕自己会被一枪毙了!
她使劲拍打着自己的头,却搞不明白为什么昨天晚上她就那么完全刹不住车?小秀又自我安慰道,那也是没办法,顾客至上,她也是想要柏小姐舒服的才出此……出此……下策。
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小秀又清醒了,她颇有些自责,昨晚就因为心里特自卑自己是出来卖的,竟然拿柏小姐撒气了吗?太混蛋了!小秀越想越头疼,她蹲在床前,最后干脆跪在床前,就等着柏南筝醒了之后负荆请罪。
一等就是一小时,柏南筝睡得十分酣甜,只是偶尔不适的翻动一□体而已。
等待一个人起床是一件特枯燥的事情,小秀又等了半小时之后开始嘲笑自己的天真!就算是负荆请罪,这位昨晚受了大罪的柏小姐也不一定能饶过她。她们这些人,不是有钱,就是有权,要是柏小姐怒了,那她就死定了!
小秀不想死,她就算死,也不想死在雨都,尽管雨都很好,但是那些人和她说过,她是香港人,中国人讲究落叶归根,她还是希望能死在香港的。
就这么左摇右摆了一会儿,小秀终于决定离开这个房间,并且头也不回的逃跑!
对,逃跑!
这段时间孟霜霜给了她不少小费,她完全可以逃跑!
说跑就跑,小秀猫着腰走到门口,轻轻的打开了门。
——李冬梅找了刘锦一晚上,她先是去昨晚聚会的主办人问了一下有没有刘锦这个女孩受邀,无果,她又在聚会大厅里毫不分神的瞅了一晚上,无果,天快要亮的时候,最后一对在大厅里舌吻的小情侣也被她们的友人拉走了!
大厅里,最后只剩下李冬梅。
李冬梅不想离开,所有人从房间出来都要经过大厅,她要看清楚,会不会……会不会……正在她喝第十二杯浓茶提神的时候,一个畏畏缩缩的身影从她眼前飞速的跑过去。
“刘锦!!”李冬梅大声喊道。
小秀吓了一跳,原本被她抱在怀里的一份包好的蛋糕都吓得掉到地上去了!“……”
“……刘锦?”李冬梅无法相信眼前这个脸上有一个齿痕的女孩,就是自己小心翼翼追求了快两周多的女孩,这女孩双眼红红的,浑身都……“你给我过来!”
“哎,你干什么?我要出去。”
“你给我过来!”李冬梅揪住小秀的胳膊,连拉带拽的把她往大厅一侧的包间里拖。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我得走了!要不然……上课迟到了!”小秀靠着墙,警惕的望着李冬梅。
“脸上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谁……谁……谁咬的?”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暖在心窝子里的宝贝疙瘩被人咬了一口,李冬梅不舒服急了,几乎要动手给刘锦一巴掌!!
“……狗。”小秀认真的说。
“狗也擦口红?”李冬梅捏着小秀的下巴,反问道。
“狗的主人比较时髦。”小秀想缩到墙角去,她昨晚真是做了一件见不得人的错事,没想到竟然让李冬梅看到了?这以后她会怎么看自己?她每向后退一步,李冬梅就上前一步,直到把小秀逼到沙发上,李冬梅才气急似的重重压上去!
“你昨晚到底和谁鬼混?说!谁?”
“没,没有,绝对没有……”小秀哪敢承认,她死命摇头,可李冬梅的眼睛早就烧红了,她拉开小秀的外套,“脱光了让我看看!只要什么痕迹都没有,我就放过你,否则,我今天就办了你!”
“……李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