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言,你都问一百遍了!”
“说得也是,人家就是不太相信,怕自己在做梦。认识福沫好像还在昨天一样,我记得福沫头次出现的时候,还买了一大束玫瑰花给我,后来就杳无音信了。”
“这次结婚就买。”福沫补充道。
“那还差不多!失去工作的时候,也是福沫陪着,两个人一起出去摆摊,我还用四川话卖臭豆腐呢,有一次还被熟人认了出来。后来遇上了李矜持,她说什么都要挖我,结果那天我们的豆腐摊被城管没收了,好可惜,那可是我们第一次做生意。后来跟我妈弄僵了,我们就去李珍贵家借宿。又被赶了出来,借宿在矜持大人的私人公寓里,没料到我会被杜眉绑架,结果福沫就没了记忆。”说到这点,夏明言还是相当伤感的,福沫的记忆终究是缺了一段。
见夏明言沉默,福沫知她又想起了自己失忆这件事。“没事的明言,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对于现在,福沫很珍惜!福沫觉得很满足。”可以在一起努力的上班还债,可以一起努力做蓝天的思想工作,只要一起努力过的痕迹都那么的鲜明,终于走到结婚这一步,有了家人,有了朋友,有了工作,也有敌人。
“说得也是。”夏明言埋在福沫的脖子上,所以说,就是因为这样走到了现在,所以才离不开呀!还没有等特别的去强调喜欢,或者爱的时候,已经学会了不离不弃了。夏明言揉了揉福沫的头发,泡面头发,她的最爱。
有福沫在的日子,格外的好。
一个星期后,简单的婚礼举行了。夏明言穿着白色的婚纱,手里抱着一大束的玫瑰花,玫瑰花大得都快让她挤不出门了,蓝天还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着,“小明,千万小心裙子,不要踩到了。”
“知道了妈。”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福沫到了没有?蓝天人呢?”尽管只有个把人,但蓝天还是把夏明言的婚礼当大事操办。
夏明言刚掏出手机,楼梯上就有说话声了,福沫的也夹杂在其中。夏明言道:“福沫来了。”将电话收了起来。
福沫提着裙子硬是挤在楼梯上,“啊呀,要把福沫挤坏了。”谁叫她当初选这一款裙子的,里面的裙撑大得可怕,福沫伸出手臂道:“明言,我来接你了。”
夏明言捂住嘴笑,福沫的脸也化得太红了,跟个猴子屁股似的。
李珍贵似笑非笑的跟在福沫后面,谁叫福沫出卖她的,这小小的惩罚并不过分。
夏明言身后的蓝天还在催,“小明可以出去了。”夏明言动了几下,她不是不想动,裙子太大,挤住门了。
福沫被挤在楼梯上上不来,夏明言被挤在屋里出不去。两方只能隔着走廊相望。
“算了,还是回头吧!”福沫硬是将裙撑压住,才勉强下了楼,直觉今天会出点事,果然!
楼下,有许多小区里的人在看热闹,指指点点也不知说些什么,反正也不靠近。过了很久,夏明言才下楼,裙子用红绳绑住,走路也别别扭扭的,早知道就不选英国女王风的裙子了。
李矜持已开着宝马过来,“接新娘子啦!”李珍贵推了好几次,还是没把人推进去,“姐姐,掀顶。”
宝马的车顶被缓缓的掀开放置到后面,三人爬上了宝马。“开车!”
李矜持的速度开得很快,但觉身后两个白裙子跟两朵大白莲花似的,随风乱飘。引来不少路人的注意,福沫问道:“我们这样穿很奇怪?”
李珍贵冷冷道:“没,一般人类的好奇。”最厌恶的就是一群看热闹的。“这次为了体恤员工,我可是供应了长达半月的蜜月票,你们可不要再怨我了,好好的将身上的排骨养出肉来。”将目光往夏明言身上一扫,只剩下一具排骨了,两根精致的锁骨,已陷得太深,让人看得有点恐怖。吃饭不长肉,工作还掉肉,这是什么好命。
夏明言一笑,道:“那就多谢李总了。”也祝你早日徜徉在爱的怀抱里,不要再折磨我们这些打工阶级了。这话夏明言只敢在心中暗暗腹诽两句。
“到了!”李矜持一个漂亮的左拐,将所有人挤在一堆上。
“干什么呢!”夏明言首先发出抱怨,待会儿手里的玫瑰花还是送给别人算了。
李矜持笑着回头,“让你们最后一次亲香一下。”莫名的发现福沫脸上的口红花了,李珍贵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一道血红的痕迹,她的笑越来越虚弱,道:“大家下车。”
教堂外用了几个气球装饰了下,教堂里也冷冷清清,除了徐路一个人坐那。牧师的台上,夏蓝天是今天的司仪。她招呼道:“快点呀,我们等很久了。”害她一个人面对徐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人缓缓的走过地毯,来到神圣的十字架面前。夏蓝天唱喝道:“一拜天地。”新人深深的鞠躬。“二拜天父。”新人再次深深的鞠躬。“福沫和夏明言对拜。”两人换过方位,面对着彼此,深深鞠躬。“欢迎你们一起度蜜月,礼成!”夏蓝天已迫不及待的下来,这种中西结合的婚礼什么的太让人丢脸。
福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