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能打无准备之仗。”
“哪个主席说的?”
“毛,主席语录三十五页第五章第十行,不信你去查。”
楼主张口即来,回答得脆生生咔吧咔吧像吃花生米又流利到像飞鱼的小翅膀一样嗖嗖地,这简直就是无缝衔接技术水准,前无古人过无来者。所以,这导致王之夏有那么一秒微讶流露,可再数一秒她就轻轻瞪了眼,意思是你分明鬼扯。
“怎么,你还给主席当过助理?”她眼风挑了挑。
“胡说,我这不你专属警卫员么。”
王之夏稍稍歪了下头,她似乎在脑袋里对方才那句话仔细品了下。末了,她递过来软中带香的指尖在下唇上轻轻一划而过,泛起的那种微痒扩散得一圈一圈在心口不停的抓呀抓。楼主当下吊了口气儿,脆弱的小心脏噗咚噗咚的又中了十万伏特。
“警卫员小姐,该下车了。”王之夏唇角的轮廓清浅出一个满意的上扬姿态的微笑。
楼主捂着胸口这把穿心而过的利箭哆哆嗦嗦回味着,拿好了东西颤颤悠悠的开了车门。
瞧,今儿这地上软绵绵的,跟掉进了棉花山里似的扑腾。
关于助理方面楼主已然是被锻炼的迈向了一个新高的水平,以专业级的水准演绎着一个所向披靡的助理人生。什么时候该说什么,适合的时候该做什么,以天衣无缝的技能精准地配合着boss的指令。
中午在那边吃好饭出来,时间已经下午一点过五分又零了也许几十秒。双方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绕过一个圈,王之夏说天气还好随便走走吧。遥手一指,前方不远处的街心广场。她的手轻轻搭过来挽在了臂弯里,两人就这么一路闲庭信步的慢慢溜达。
太阳光跑出来,一扫阴阴郁郁的天,空气也变得暖和起来。广场三三两两的人群扎堆,这个时间段鲜少有上班族出来忙里偷闲,但凡小情侣都搂抱得腻成一团。目光收回来瞧着王之夏。姑姑绰约的身姿在这个轻卷了淡淡秋风的季节里挺拔的依然那颗小白杨一般,三百六十度最佳上镜的五官轮廓依旧冷中带艳的动人心弦。磨了磨后牙槽子,把想要将姑姑捞过来当众亲吻堂而皇之宣告主权让渣男渣女羡慕嫉妒恨的狂躁心理压了压。太肤浅了,楼主根本不是这种渣。
“怎么了?”王之夏转过头来,眼底温情浅笑。
“那边没人坐。”楼主迅速收好默默的叹息,绝情地打它入了冷宫。麻溜伸着手指头朝不远处一条空空的长椅子示意姑姑我们现在可以奔过去把它贴签霸占了。
漆着墨绿的长椅宽宽长长的一条,早已被数不清的大人孩子坐得干干净净光光滑滑的。楼主象征性的伸手摸了摸清洁度,惯性地拿纸巾又大致擦了遍。就这样舒服地朝着椅背像个无脊椎动物那样一靠,日子过得太舒心。
温度适宜,环境适宜,小风吹的角度也适宜。
瞄着王之夏的大腿部位瞅了两眼,这要是能来个膝枕服务睡上一觉。
简直美。
人都说金童玉女配。可瞅向那王之夏线条优美的坐姿,让人觉得有一种惴惴不安的忧心感全因来自一只白鹤和一条无脊椎的组合。于是楼主把身子稍微正了正,随后抓着小白鹤的羽毛边缘扯了扯,这时小白鹤两只温着水色的大眼睛侧头过来望。
楼主没讲话,王之夏认真端详了一会。她主动把身子向后靠过来,抬手随意朝肩后理了理那透着恣意冶艳散发的长卷发,以一个舒适却又不失美好的身姿偏向了楼主。她一手搭在椅背上,另一手主动牵过来轻轻扣住了楼主的手背。
上下两片睫毛淡淡一眨就卷进了人心底。即使她此刻什么也没讲。
王之夏手心虽微凉却带着令人陷入回忆中的柔软的微醺感,想想像是初夏傍晚的一阵轻风微酣拂心的那样舒适得宜。再比喻点什么就是王之夏眼中的凝视好比观星在空气清新繁星闪闪的夜空下。看得直想朝她怀里窝过去,打个滚,再滚上个一圈。
不过肯定不是草坪上。除了泥就是土再不草屑带小虫的。
王之夏缓缓绽开一个笑,弯弯的唇角一抹无时不刻不带着迷人心智的风采。饶是楼主这把厚脸皮也被她这无形中吃定了的恣意神态盯得面皮发紧,脸上又热乎了一颗橙子。把注意力集中到手中动作,探进她外套底部,在王之夏柳条的腰肢上揉了揉,有想把衬衫扒开把贴着她光滑肌肤按摩的不良肢体接触的感叹。
“吃撑了,要不你给我摸摸肚皮。”
说完这句,楼主张了张嘴混乱了。因为根本就没吃到撑的地步为什么冒出来要求摸肚皮的鬼话,这是中了什么鬼。王之夏略有讶异的稍稍皱了下眉,眼底含了那种不解意味的打趣调笑。
“没。开玩笑。可能有点困了。”
王之夏的手隔着衣服覆在前身上,拇指打着圈的有一搭无一搭蹭着安抚,被她这样一摸楼主还真就有点犯困。
“所以说,你是想让我抱着你睡?还是说——”她语调拖得略长打了个问号的上扬,精致的妆容下一双似笑非笑的眸,“你在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