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的人生字典里没有丢人两个字。
一支牙刷挤好了牙膏搁置在杯子上,仔细辨认了下貌似是上次那个,哟,姑姑竟然没有扔掉。好,那么楼主要出去了,可仍旧没有衣服怎么破?立在门边认真听了好半天,房间里应该没人在的。一条浴巾裹好,门开了个缝,探头探脑的观察后溜出去,床上出现叠得整齐的衣服,从里到外都全了。
很陌生,不是楼主的,可穿在身上正正好。
小笼包配白米粥,尽管已经饿得头晕眼花,可想着王之夏也同样未吃一直等着的,她这举手投足间始终透着的优雅得体让楼主认为自己表现出狼吞虎咽的虎狼之师的雄风是上不了台面难登大雅之堂的。所以楼主告诫自己,要矜持。
你妈妈从小教导你的食不言寝不语饭要一口口嚼水要一口口喝举止端庄大方笑不露齿走路不要跳是不是都记到狗肚子里去了?可是妈,民以食为天,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呀女儿又给您丢脸了!
汤包咬破了个尖尖,香浓的汤汁一口吸进去后就忍不住了,爽,整个进了肚子。
爱死小笼包的口感。
只见王之夏微微蹙了个眉,很是无奈的眼神,“慢点吃,会烫。又没人跟你抢。”
楼主嗓子眼里嗯了声,舌尖忍不住顶在上牙膛舔了舔,烫得好疼。
王之夏细打量了下楼主的表情,轻声道:“是不是烫到了?”
楼主默默摇了摇头,擦了擦嘴角,默默喝了口水。
这餐午饭吃的好舒心,期间楼主的注意力一直在汤包和王之夏的脸上徘徊。不要误会,不是在做对比,而是吃着美食的同时还有着姑姑陪伴真的是好得无法再好了,想不出还会有什么比这值得称赞的事情。
主动承担了洗碗筷的任务,琢磨着同王之夏共处一个屋檐之下,一起起床(不对,起床这码子事略过,不能回忆,打叉),一起吃饭,同步做好多事情。嗯,祖坟冒青烟,这是祖辈积德修下来的福份,奇妙到完全无法想象。
洗漱后,找到了在客厅收腹站立的王之夏,凑过去,定睛瞧她。想使坏用手指捅她腰,她淡淡一眼瞥来,严肃。楼主胆颤,半弯的手指立马收回。王之夏嘴角微微一勾,瞧得楼主双眼一喜,嗷一下就把人抱上拖到了沙发上窝着。
吃饱了,犯困。民间俗称春困秋乏夏打盹冬眠。
王之夏:“又困了?”她搔了搔楼主的下巴,逗狗一样的温良戏弄。
楼主:“嗯。”懒得跟她计较。
获得膝枕一个,鉴于张嘴睡觉会有流口水的可能性,楼主把嘴巴闭了闭,环抱着王之夏柔软的腰肢,感觉整个人懒懒散散的懒到了骨子里的懒,眼睛都要睁不开化掉了。
“子嫣什么时候回来?都想她了。”
王之夏笑着在楼主脸上捏了捏,“要晚一些才能回。”
过了一会儿。
“我衣服呢?”
“不是在你身上好好穿着。”
楼主想到这身衣服,又精神了些,抱着姑姑的小腹一顿嘿嘿傻乐。
“你买的?正正好。”
“嗯。如果你问的是上一身被吐掉的——”她顿了顿才语出惊人的说,“应该早就被清洁阿姨收走了。”
啊?吐掉?收走?楼主在心里咀嚼着这两个词汇的组合。支起了身子,有点僵硬化的瞅着王之夏,这太丢人了吧?
王之夏似乎读懂了这个略带难堪窘迫的表情,自言自语念着,“嗯,惨不忍睹。”
“那,那我昨晚......怎么,回来的......”几乎是陷入喃喃自语的震惊状态了,越说声越小,“我昨晚......洗,洗......”
王之夏单手托着侧脸,另一根手指在楼主下巴颏上来回勾弄,有一搭无一搭的。她说你真想知道?这个时候再瞧着她的眉眼还真可谓是一双似笑非笑的含情目,两弯似蹙非蹙的柳叶眉一般——风情始出,悦眼怡心。
陷在女神的眸光里,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摇了头拒绝。而后想想不对,我有知道实情的权利!公民享有知情权!吞了口唾沫,顿了脑袋肯定地一点头,摆出了一副你说吧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毅然决然。
结果姑姑的第一句开场白就是——你昨晚喝得像头猪。
她不咸不淡的口吻,但却犀利的言词,直直击中了楼主抽搐中的心脏。这滋味过了好半晌,楼主尝试着为自己辩解反驳地诘难了一句——你见过喝醉的猪么?
这话刚一脱口,霎时就尝出不对了,这分明是对自己的讥讽。毫无疑问,她肯定见过的!
果然,只瞧着王之夏眉眼一弯,莞尔道:“见过。”
是见过的,说的不就是我么!楼主极其的心塞,可瞧着姑姑笑得这样好看,唉算了算啦,全当逗她开心好啦。然后且听夫人娓娓道来,她每讲一件,让人就觉矮上一分,生生矮成了三寸丁。如果主人公另换个人再配上姑姑这赏心悦耳的演说,十足十的闲适中透着五分慵懒,楼主想这该是一件极有趣的关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