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的光早已灭了下去,黑暗中能看见她的眼,灼灼的闪亮,是个迷人的光源引诱着飞蛾扑火。
你好年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对的。
可你在我心里正正好。没人比你再适合不过了。
她的不确定她的担忧正如我想的一样,年龄的差距确实是她难以释怀的担忧,可这不足以成为借口。王之夏在我确认了要爱你的那一刻,我就有了一颗坚韧的内心来等到你完全接受。我们都不必用他人的尺度来衡量这个中得失。
这块红丝绒蛋糕,在看到它的那一刻就已注定毕生难忘。
☆、第44章 梦有多远
我们的记忆从一开始就不停的交织灌涌进来,不停的记忆不停的遗忘,新的进来旧的出去,不住的想起再不住的深深遗忘,循环反复中那些始终忘却不了念念不忘的便成了伴随一生的,忠实的,亲密的,牢不可破的打上了私人烙印的我们。
不要去管它是否有夸张放大抑或片面狭隘的过滤嫌疑,这就是回忆中的我们,亦可以理解为我们对自身做出的不可忘的自我认知。
那天的梦是个什么样子的?
一只名为飞机的大鸟在平流层里翱翔于天际,在那片赤金色的晚霞中,她温柔的眸子是恢宏的蔚蓝海面。那一望无垠的海岸线是我对于她痴迷的一颗赤诚的心。
现在的她,阖眼浅睡,呼吸匀称,一只手轻轻的握在我的手里。蹭着她骨节分明的手背,指缝里是凉凉的温润,像一碗盛夏里滑滑的凉果子一样舒适,好吃到放在嘴里含在舌尖使之慢慢温暖柔嫩。
王之夏睁了眼,她靠在椅背上的头稍稍偏过来一点,静静打量过来的目光微笑着凝视。
傻看什么她说。
这两片迷人润泽的红唇依旧这样好看,娇艳到仿佛能够随时吐露芬芳。
上次就这样看你。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不是睡着了么?
那我现在不是醒了么?
王之夏侧过来的光滑脸颊还是有一丝顽皮的发在缠绵,抬手帮她理顺后便有些不大舍得拿下来,拇指和食指留恋在她的脸上小心地摸了又摸,总觉得像似又白日做梦了。
你咬我一口吧!楼主毅然决然提出了一个受虐待的请求。
为什么?王之夏眉梢轻抬,随即又勾勒出两弯新月,左手覆上来引着她脸颊上不安份的手递到唇边淡淡一吻。
这个淡淡的吻像是烙在了心尖,刷得一下立马勾起了某些蠢蠢欲动的想法。昨晚姑姑表示同意了把楼主送过来暖床的提议,可不就真是暖床一点都不差的暖床。
你手刚刚有些凉......
所以?
所以不能厚此薄彼。
慢慢倾身凑了上去,贴住王之夏的唇含住,她微微闭了眼,长长的睫毛顺下来轻轻颤,嘴角荡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胡闹,知不知道这是哪里?
一个名为飞机的大鸟肚子里,它能把我们带到星际宇宙里。我们带上子嫣去银河系里定居好了,我们三个不分开。
那你妈妈怎么办?
她有老爸。
你这是拐带妇女儿童。
那你要不要我拐?
万一拐了,你不要我们了怎么办?
那你就把我埋在土里,春暖花开就会结出好多个我。
她抿着双唇,弯弯的眼里都是浓浓的笑意,冷艳的外表下自有一种淡淡的柔情。水深而广,情到深处自然浓。
春娇问志明,你介不介意我比你大?志明想了想,从车里走出来,两手扒在车门上,他认真比划着春娇的头顶说,但是我比你高。
这就是两个人的恋爱,无关乎他人。真爱也不必用时间的长度来揣测。
飞机悠悠地平稳落了地,人很多,一直牵着王之夏的手不肯松,即使被她似笑非笑的眼神戏谑了楼主只当自己是个近视。姑姑的身板走得挺拔绰约,一头卷发披在身后摇曳生姿,偶尔偏了角度过来柔情淡淡一笑......楼主只想立刻到家,把她锁屋子里不能出来。
王佳明一早开了车子来接,两大束开得风中款摆的香水百合扎眼地晃着,再配上姑姑的身姿真叫一个清风徐来,人比花娇。趁着钙钙乐颠颠的把行李放后备箱时,楼主偷亲了王之夏,把自己手里这束献宝似的递过去。
送你。
借花献佛。她眼底缀着笑。
和姑姑一同坐在了后座,等着佳明同志带我们回家。
“累不累?”他回过头来问,快速扫了一眼楼主悄悄握上王之夏的手,眼神又迅速撤回。
不该看的不要看,小心长针眼。楼主很满意他的识时务。
和王之夏同时回了个“不累”,相视而笑,车厢里都是百合的甜香。
钙钙报告着,子嫣被爷爷奶奶接走了,明天送回来。一早就沟通过,王之夏表示知道了。然后钙钙接着说,是先送我们两个回家还是怎样?吃饭的地方他已经订好了。楼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