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洞里。
眼前的一幕,让他的身体都在颤抖。
苏傲天和水丝怜皆是衣不蔽体,妻子脸上的泪水仿佛是钢刀戳.进他的心房。
流云清远猛地上前,对着苏傲天的胸口就是一掌,淬不及防下,苏傲天被大倒在一旁的墙壁上。
“啊…”
这声音很快吸引了不远处的一些人,他们拿着刀剑冲了出来。
流云清远冲到了水丝怜的身边,连忙脱下外衣盖在了他的身上:“丝怜…”
“清远,你终于来了!”水丝怜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绚丽的笑容,却仿佛是昙花一现,瞬间,她仿佛是失去了全部的生的希望,她虚弱的闭上了眼睛。
“丝怜,丝怜…”名节已失,她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流云清远,丝怜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今天,我要你死在这里!”苏傲天拿过一边的宝剑,猛地抽了出来,向流云清远刺去。
流云琼若冷笑着,上前用手指夹住那锋利的剑身。
“要死在这里的,是你吧!苏傲天,你已经成婚,家里有妻儿老小,可却从来都不去考虑他们的下场,当真是任性到了极点。”两指用力,瞬间,剑身应声而断。
随即,她的手掌猛地捏住苏傲天的脖子。
“一个人不甘心不情愿,这或许没什么错,可是因为你的不甘心不情愿却要害的别人的家庭分崩离析,那你就是大错特错!”流云琼若的手猛地用力,随即苏傲天的脖颈处猛地传来清脆的声音,下一瞬,他脑袋一歪,已然没有了气息。
“琼若…”流云清远看着满身肃杀之气的流云琼若,有些惊异,但随即,心中充满了感动。
还好用琼若在,不然的话,他怕是永远也不知道丝怜去了哪里。
转头,面对那些苏傲天的手下,流云琼若猛地出掌拍在了他们的后脑处。
摄取他们的记忆后,连带着将他们的大脑全部变成植物人。
该死的只有苏傲天一个,至于这些人就做一辈子的白痴好了。
这幕后的黑手,并不是只有苏傲天一个。
牵一发而动全身,火离洛,你当真使得一手好棋。
回到山谷的时候,不出所料的,流云琼若看见了雪行夜一行人。
她孤身一人,见了他们没有躲闪,没有暴怒,而是目不斜视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且慢。”暗助苏傲天掳走丝怜,打击清远,然后再借着清远找她的时候让雪行夜在后面跟踪。
火离洛,你是想要搅得天下大乱,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吗?
流云琼若头也没回一下,袖中轻轻落下一个小小的银珠,下一瞬,烟雾四散,不过顷刻的功夫,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她就这样进去了?
她回来,那就说明盈盈一定还在这山里面了。
盈盈,你为什么就不肯见我一面呢?
赫连翊精通各种阵法,可对于这山中之谜却还是难得其解。
明明知道自己想见的人就在屋子里,却找不到她的踪迹,雪行夜的心仿佛在烈火上反复煎熬着。
时光飞逝,很快,就过了三个月。
雪行夜在山脚下建了一个小房子,马上就要冬季了,他们自是不可能如夏天那般在这里彻夜苦等。
赫连翊已经听从他的命令回国了,而他依旧在这里等着。
三个月了,盈盈和那个女子还是没有出来。
是她们从另外的地方下山了吗?还是她们已经因为断粮被饿死在了里面都不愿意出来?
脑中的设想有很多,可是他做的唯一的事就是等待。
立冬的那天,属下从山中打猎打来很多肥美的野味,他们架起火堆来开始烤肉。
他还记得那天看见盈盈的时候,她又吃糖葫芦又吃肉串的,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贪嘴。
正烤着食物呢,便忽然看见一个属下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皇子,皇子,她们,她们出来了。”
出来了?
难道,是盈盈出来了?
雪行夜将手中的野鸡一甩,瞬间站起身向着出口狂奔而去。
果不其然,两个身穿白裘的女子正在薄雪上慢慢的行走。
这样的生活,没有软轿马车,没有婢侍从,没有锦衣玉食,盈盈为什么却那么甘愿?
一向爱玩的她为什么可以在山上住那么久?
是因为那所谓的爱吗?
可是女子与女子之间,哪里会有什么真爱?
“琼若,不知道父皇和母后看了我们会怎么样,你好坏哦,都不告诉他们。”流云琼若揽着楚莹雪的腰道:“这是惊喜,当然要多隐瞒一会才有意思。算来她比清远的孩子还要小那么一点点,一下子有两个孩子,母后一定很开心。”
“我忽然想起爷爷了,他啊总是要给小外曾孙起名字,可是啊我们太坏了,总是生女孩。”楚莹雪陷入回忆,一不小心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