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有些呜咽。
“朴敏珍……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了,我以为……”我再也说不下去了,脸上也灼灼的。“珍……”我慢慢的转过身来,伸手抱了她。珍抬头看我,伸手用指腹抹去我脸上的泪,“对不起”。
珍哭了,我不知道是自己惹了她流泪还是她如我一样,将压抑好多年的苦如数倾泻。我探头吻在了她的眼睛上,苦涩的泪水一下充满了我的味蕾,是的,是苦涩的,但是仅此一次,我在心中暗暗发誓。
珍愣了一下,在我的吻离开她的眼睛后,她一下搂了我的脖子吻上了我的唇,珍的唇很软,她呼出的鼻息也带着她独特的芬芳,我们就这样在这个彷佛与世隔绝的地方忘情的拥吻着,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莉莉依旧在吧台里面调酒,她的每次摇晃、抛甩都为她赢来阵阵的呼声与尖叫。我走到吧台边,用手敲敲桌面,她笑着朝我探出身子,距离近到我都能感觉到她的鼻息喷在了我的脸上。
“好香啊”她还是用那么轻佻的语气跟我说话。
我皱皱眉,伸手推开她,说:“女孩子家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又是那套来了吧。”莉莉居然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我说:“难怪我姐姐之前一直都怀疑我们有什么,你这样子我想解释都解释不清”。
她无所谓的耸耸肩,说:“清者自清,怎么样?老样子?”
“嗯”我点点头。莉莉给我调了一杯鸡尾酒,搁我面前的时候,还不忘补了一句:“我是说你的嘴巴好香,这味道……是老板娘的吧?”
“……”
如莉莉所言,我算是“受雇”成为了Jan’s Autumn的另一个老板,没事的时候跟莉莉学学调酒,切磋切磋咖啡,珍常埋怨我们浪费材料,我说:“你这个抠门的小老板”。然后她总会很得意的回答我:“是啊,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什么都没学到,就这抠门可是关门弟子啊。”
莉莉在边上嗤笑,“啧啧,这大白天的,也不多注意下,关门不关门的事,晚上回去自己关门说嘛~哎~这是在秀恩爱嘛,嗯?”
05年6月
我带珍回家看望了姐姐、姐夫。姐姐怀孕了,家里很多事情都太不方便,姐夫又因为生意的事,时常忙不过来,所以珍便主动提出暂时搬来跟姐姐、姐夫一起住,这个提议瞬间得到了除我以外所有人的赞同。姐姐甚至迫不及待的去为我们收拾房间。我扶着额,无奈的对姐姐说:“不急,过阵子我想和珍回去一趟,还要……还要去见见珍的妈妈。”我不知道自己说这话的时候为什么会那样的没底气。
“嗯?”姐姐诧异的看着珍。“见妈妈?”
“嗯”珍点点头,说:“出来的时候跟妈说过了,找到了悠然一定要带回家去见见,现在既然在这边安定了下来,总要回去跟妈妈交代交代的”。
“哦……”姐姐一副了然的样子,然后侧头对我说:“我就说你怎么这么快就被攻下了,人家是有备而来,后勤保障可是足得很呢”。
我白了姐一眼,自顾自的出去找姐夫说话。
05年7月
我又回到了这个我呆了十几年的城市,一下飞机,我便与珍去看望了Kelly。
“我们回来了,Kelly,谢谢你”珍放下一大束百合花。我也拿出手帕给她的照片重新擦拭了一遍。然后我们就一直坐在Kelly的身边给她细细的讲述着我们这些年彼此的过往。
“Kelly,以后可能来看望你的时间会很少了,不过只要一回来就会来看你的”,珍说。
我默默的拉了她的手,然后离开了这永远长满常青松的小道。“Kelly,再见”
Autumn换了新的漆色,也换了过去怀旧朴素的格调,现在成了时尚清新,适合年轻人聚会的地方。当我跟珍一起出现在店里的时候,祖儿跑过来给了我一个实实在在的熊抱,而Joyna则一副“你也有今天啊”的样子笑着将我拉到一边,悄悄的问:“怎么样?新婚的感觉……还可以吧?”
我噗得喷了一地的水,安走过来,不满的看着我,说:“悠然,没给我带礼物也就算了,居然还给我添麻烦?人家刚刚才打扫过的!”
我擦了擦嘴巴,笑着说:“让Ray帮你嘛,你的话、你的事,她敢不做?”
“嗯?”安瞪着眼,嘴巴都合不拢了。我趁热打铁,说:“我走那天你们怎么没来送我?别说姐姐没告诫你们,这后巷里……还是有人路过的”。
安更是惊讶不已了,她红着脸跑了进去,不一会里面就传来了Ray的惊呼“怎么怎么……怎么啦?这突然之间的,你怎么啦?”
“都怪你!”
“我又怎么啦?”
去见伯母的那天,我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楚,珍暗暗的笑我没出息,我只是感到很不习惯,这到底是媳妇见公婆?还是女婿拜岳母?好在伯母够豁达,人也和蔼,在她拉过珍,将珍的手送到我的手上的时候,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