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还有些意犹未尽的燥~热。
“你爱我的对不对,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伤我?”白羽玲苦闷的追问着,这个刚刚与自己欢愉床间的人,若是不爱,何以会如此。
火凤凰的心微微疼痛,想必她的由心所为已经出卖了她的谎言。她爱她,情意使然,想必如何想抗拒回避,都逃脱不开身心的向往。
火凤凰突然苦笑一声,无奈何道:“好,我承认,我爱郡主……”
“凤凰……”白羽玲深吸了一口气,心中露出一丝丝的喜悦,她终于听到这人的真心话了。
“但是,我爱的只是郡主的身体……”火凤凰忽然妖笑一声,双手抚握上被自己环抱在怀中的白羽玲胸前,揉爱如虐的笑道:“郡主,得到我身体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但你不是我唯一的女人,我的傻郡主,你难道不知道这种事与是不是处子之身根本无关吗?”
“你、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白羽玲原本滚热起来的心一下子被火凤凰又浇灭了半截。
“呵,傻瓜,那我教教你如何,呵呵……”火凤凰极为妖媚的累累吸果入白羽玲唇瓣,左手妩媚的向白羽玲腹下探抚去。
“若我告诉你,其实郡主还是处子之身,你相信吗?”
“呃……”白羽玲闭上眼感受到身体上的侵略感,咬唇喘息道:“火凤凰,你究竟想怎么样?”
“难道你没有感觉到,我每次并未真正要过你的身子吗?”
火凤凰的声音在白羽玲的耳边微弱的响起,白羽玲这才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此时虽是她敏感的身子也感觉到身体上的欢愉,可细细品知,方才发现原来不管她们之间如何情愉使然,火凤凰竟然从没有如她那般对她。可笑她因爱成恨,在回京后与掌管宫事的老嬷嬷了解到男女之事时后,才知道自己与火凤凰已经行了夫妻之事,以为她早已经把处子之身全全给了这个爱着的女人,不成想火凤凰竟然根本没有破掉自己处子之身。
白羽玲有些不理解这人的企图,咬唇硬是掰打开那抚于身体间的手,玉姿凌乱间羞恼着坐起娇躯,看向躺在床里似醉似虐的女人,颤抖着声音问道:“为什么,你、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郡主啊郡主,我可是为了你好,今儿郡主已经知道自己的身子还是完璧之身,那么你想嫁给任何人都可以,包括太子妃之位,哈哈哈……”深夜之中,火凤凰的笑音显得越加的妖异邪媚,而那邪媚之后却又带着一种耐人寻味的苦涩之感。
“我对郡主的意义并不大,你我都是女人,跟我在一起你能得到什么?”
“可我什么都不想要,我、我只想要你……”白羽玲哭得伤心,双抱紧紧的抱住躺在床中的人儿,她不明白爱了就要在一起,心已然给了出去,还如何收得回来呢,不管这个人是男是女,她的心都已经不能回头了。
“白羽玲,何苦折磨自己和别人,我根本不爱你,而且你没想过,你的父王母后会同意让你跟一个女人相爱在一起吗?我、我们只当这一切都是一场游戏罢了……”火凤凰心里也好难受,回手也抱紧了趴在怀中哭泣的女人,可是一想到月凌雀求自己的话,想到若因自己而毁了白羽玲的一生,她到死都不会原谅自己,她不能因自己贪婪的心而伤害她最爱的女人,可是似乎如此决绝好像更让白羽玲难过。她们究竟该如何是好……
“混蛋……火凤凰,我好恨你……”白羽玲好恨这个女,她们的情爱怎么可以说成是游戏,这样动了真心的游戏她真的玩不起,如此满身伤痕痛不欲生的感觉,如何能一笑了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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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坐在月色下口口品着酒香,此时一名宦官匆匆的由远处跑到太子跟前。
“如何?”
那宦官俯首忙小声在太子耳边回道:“回太子爷,那舞妓光着身体被赶到的郡主赶出了圣女的屋室。”
“哦,呵~都发生了什么事,且全讲来。”太子唇角露出一抹阴霾之笑,垂眸摆弄着手上配戴的一颗指环,又接着问道:“那舞妓可都听到了什么?”
“那舞妓说圣女并没有对她如何,可是似乎郡主闯进去看到她们在一起撕扯很生气,好像还狠狠的骂了圣女一通。”太子的心腹宦官李忠俯首一五一十的回禀道:“最奇怪的是,在舞妓离开后郡主殿下根本没有离开过圣女的房间,而且屋内更无灯火燃起,似乎她们之间……”
太子听极,立时明了于心,肯定了这两个女人表面上看虽势如水火不容,但暗地里的关系却非比寻常,不然又为何会背人耳目暗度陈仓的幽会过夜,遂挑唇笑之,忽又凝眉阴狠的沉声道:“此事且不可宣扬出去。”
“是,奴才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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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时白羽玲方才离了火凤凰怀中。
……
白羽玲自是恨死了这个不敢正视对她的情爱的女人,可是她又没有办法摸清楚火凤凰心里想的是什么。
白羽玲坐到镜前拿着木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