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饮食起居,吃得多了吃得少了,爱吃什么都要打听着挂在心上,你每每病倒,她都不惜用她的功力为你输功,寸步不离的守在你的床边,看着你,就像姐姐对亲妹妹恐怕也莫过于此吧?红花知道,圣女一直都想有朋友玩伴,郡主在圣女的眼里不像是两军对战的敌人,到像是久别的故人。”红花越说越是激动,到是想到什么就说着什么。“郡主总说我们圣女是妖女,但又有哪个妖女活得像她一样冷清孤独?圣女她从一出生开始就被选做是寨主里对天神的祭品,这一生就注定是要为了别人而活着的,她注定不能有朋友亲人和自己喜欢相爱的男人,虽然圣女她心里多么想像普通人一样无忧无虑的活着,可是在黑风寨子里谁都不敢与代表天神象征的圣女交朋友,从而被天神所诅咒。圣女她一生都活在孤独中,独自承受着整个黑风寨生死存亡的压力和众族人对神的渴望中,可是没有一个人能真真正正的为圣女着想过,红花、红花好为圣女不值,不值,呜……”红花哭得抽泣不止,想她从七岁起就开始侍奉在火凤凰身边,在她眼里,那个表面上总是高高在上孤傲冷酷雷厉风行的主子,其心,却也是一颗柔弱如水的女儿心,每每当她远远的看到那个站在冷月之下独立清冷的背影时,她就觉得她们的圣女好可怜……
白羽玲听着红花的训斥之语,心也禁然抽搐难过起来,垂眸间,她看到了自己和火凤凰两只手腕上,那两道无比鲜红相同的伤疤,眼圈里慢慢泛起了水花。
她不知道这女人究竟怎么想的,她一直觉得火凤凰很想折磨伤害她,可今时为什么又会如此舍命的,不惜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救下她的命呢?
“火、火凤凰,你、你快点起来啊,你睁开眼睛跟我吵啊,你、你为什么,究竟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白羽玲双手颤抖着用力的摇着躺在床中昏迷不醒的火凤凰,雨泪斑斓间,一颗心仿若无法呼吸了一般,疼痛难受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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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了,火凤凰连续昏迷了六天没有醒来,所有人都很担心。就连原本心中有谱的鬼头医也开始暗暗心急起来。
白羽玲大病初愈,也是没有什么力气,只能默默的无精打采的看着身边因为救自己而快要死去的火凤凰,口中苦涩无味,不知所为。
鬼头医俯身坐在床前为火凤凰把着脉相,闭目凝思间但觉火凤凰虽然面色已经由青白色渐转成红润,但这虚无缥缈若有若无的脉相,却让人难料始终,定不下板。
红花端来一碗燕窝粥,想喂圣女吃些东西,可是望着床中无知无觉的火凤凰,又暗暗掉起了眼泪,道:“若圣女再不醒来,这事恐怕要去禀告寨主和几位长老了。兴许几位长老能救醒圣女呢。”
鬼头医听红花语意,不免负气道:“你这小丫头的意思,是说那几个老家伙比我鬼头医的医术还要高明吗?”
红花咬着唇,哭丧着脸故意大声的气着鬼头医喊道:“红花不懂医术,但是鬼头医你既然没有这么大的把握,就不要让圣女冒这么大的危险啊,现在圣女昏迷不醒,你想怎么办?”
鬼头医心里有鬼,自是心虚着,到真没有脸与红花争辩什么,想了想,也不是滋味的叹了口气道:“好了,老夫才不跟你个小丫头斗嘴,只是圣女吩咐过我等,此事不能节外生枝,你且先别鲁莽行事,就对外说圣女闭关修炼,我这里还有一颗还魂丹,你且喂圣女服下看有没有作用,再说吧。”
红花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自是别无他法,也便遵从着放下燕窝粥碗,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接过鬼头医给的药丸要给圣女喂下。可是火凤凰的牙齿紧紧的咬合着,却怎么喂也喂不进口中。
红花正是着急,白羽玲在一旁伸过手来,小声说道:“能不能让我来试试?”
红花微微一愣,自是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这白统朝的小郡主,心下到是因圣女昏迷不醒怪罪这小郡主是个祸害,此时回头又向鬼头医看了一眼,鬼头医到像是心中有数的垂目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道:“就将药丸交给小郡主试试看吧,若能将此九转还魂丹喂食给圣女,若许就有一线生机了。”语罢,也便叹了口气一脸愁容的转身走向凤凰阁的窗边。
红花到也无别的办法,又听鬼头医此言,也只得不情不愿的将手中丹丸递向白羽玲,白羽玲接过丹药,看向火凤凰苍白虚弱的脸,想到火凤凰竟不惜用她身体里的血救了自己的命,想到她的坏血正流淌在这个人的身体中,换得了她的命,白羽玲如何都没有料到自己的性命竟然是被火凤凰所救。
“火凤凰,你醒来好不好?只要你醒来,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管你以后如果欺负我奚落我,我白羽玲都不在乎的。”白羽玲的眼中又忍不住闪起了泪光,一只手探入火凤凰的脖子下面,将其沉沉的头慢慢托了起来,一只手小心翼翼的将那颗丹丸送到火凤凰紧紧闭合的嘴边。
“吃吧,求你了,求你让我的心里好受一点,好不好?”白羽玲抽泣着喃喃哭语道,可是火凤凰有些青紫色的唇就是死死的咬合着,不肯放松并分,似乎是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