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咽下那一口因为欧景年这样笑法而焕出的口水:“你…你到底要怎么对我?我…我告诉你,如果是想要用双修的手段的话,我…我可是一点都不怕。你…你还不如罚我去抄书或者打扫卫生实际呢。”
欧景年笑得更加灿烂了,这笑容好像融化在炽热的空气暗流里,搅得独孤桀骜眼前一片混乱:“现在说这话,太早了…10。”
欧景年一数到10就彻底地靠了过来,两手轻轻地搂住了独孤桀骜的腰。她低下头,鼻子在独孤桀骜的脸颊上碰了一碰,独孤桀骜下意识地就想用嘴去够她的唇,却被她转着头闪开了。
欧景年笑眯眯地贴着独孤桀骜的耳朵,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说:“这是惩罚,所以,我不会亲你的嘴。那样太亲昵了。”
独孤桀骜觉得自己的情绪忽然冷了一下,她试探般地想要去亲欧景年的脸颊,却被欧景年轻轻一推,按在衣柜上。
欧景年两手高抬,紧紧压着独孤桀骜的掌心。她两眼直直地盯着独孤桀骜,一眨都不曾眨。
独孤桀骜突然意识到欧景年还穿着衣服,虽然是浴衣,却也是整整齐齐,每一颗扣子都一丝不苟地扣着,衣领也平平整整地竖着,整套衣服连一个明显的褶皱都没有。而她自己却是从头到脚,□□。
独孤桀骜无端地生出几分羞赧之心来。她虽然属于坦诚面对自己*的那一类人,却绝不是豪放派,自己赤身*,恋人却衣冠整齐,这种落差让她觉得有点羞耻。
何况更衣室还是有镜子的。
铺满整面墙的镜子把两个人的身影清清楚楚地照了出来。
独孤桀骜不必转头,就可以用余光看到自己大张的手臂。镜子里她的腋下有一丛绒绒的毛,她并没有接受过西方教育,不认为女性就该定期剔除腋毛,但是此时此刻,当这丛柔软而充满暗示的毛出现在镜子里时,她竟胀红了脸。
欧景年抬起头,在离她大约一个拳头的地方说:“手抬着别动。”她说话时候口里带出轻轻的薄荷香气,独孤桀骜瞬间意识到欧景年漱过口了,顿时又有了底气:“吻我一下,就一下。”
欧景年似笑非笑地看着独孤桀骜,两手顺着独孤桀骜的手臂慢悠悠地滑下来。这明明是一个连续的动作,独孤桀骜却觉得整个动作都是跳跃的、分裂的。像是欧景年顺着手臂触摸了她无数下,每一下都叫她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欧景年喷了一点点香水,是独孤桀骜喜欢的香气之一。独孤桀骜记不住那么复杂的英文名字,所以直接给这款命名为“蔓草”。本来独孤桀骜一点也没注意到欧景年喷了“蔓草”的,现在却觉得自己被这香气给包围了。
在独孤桀骜心里,这香气的味道就是欧景年的味道,被这香气包围,也就约等于被欧景年的味道包围——她想要一口把这味道全部都吃进肚子里,可是一连吸了好几口气也都没法如愿。
独孤桀骜露出一点哀求的样子,楚楚可怜地对刚刚摸到腋下的欧景年说:“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欧景年嘴角上挑,笑得一如往常,语气却十分坚定:“不好——手举着,别动。”
独孤桀骜又失望,又愤慨,把头转过去,不想看欧景年。
欧景年并不在意她的表情,两只手顺着腋下溜过来,在独孤桀骜的小葡萄上拨了一下。
独孤桀骜的脸更红了,两条腿绷得笔直。她不是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却从来没有有了这么强烈的*却不能解决过。
“你…快点。”独孤桀骜这样对欧景年说。欧景年却只是笑着,食指漫不经心地在附近划了一条,又拨了独孤桀骜一下。
独孤桀骜察觉到欧景年的手指比刚才要热,又把头转回来一点。欧景年像是被暖气吹狠了,脸上也红扑扑的,看见独孤桀骜的目光,又笑了下,两手握住独孤桀骜那娇小的起飞坪,凑过来,在独孤桀骜耳边说:“我会慢慢地撩拨你,你的*会很强烈,但是我不会很快给你。而你,只许举着手,贴着墙,这么站着,不许主动碰我,不许亲我。”她在独孤桀骜红得发紫的耳垂上亲了一下,顺便舔了一口,手又沿着独孤桀骜的身体向两侧滑下去,从肋骨而至侧腰,再从侧腰滑到了后臀,她的手掌覆在独孤桀骜的腰与臀交界处,缓慢地揉了一下,这一下就让独孤桀骜倏然瞪大了眼,贴着衣柜的双手对着虚空握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谁稀罕碰你!”
欧景年笑了,独孤桀骜怀疑她是不是被人点了笑穴。欧景年边笑,边在独孤桀骜身后轻轻拍了一下,两手带住独孤桀骜,跟自己的身体碰了一下。
独孤桀骜的胸口碰到了欧景年浴衣的扣子,本来就不顺畅的呼吸顿时又卡住了,她强迫自己张大嘴巴吸气,可是即使是用嘴,也能感受到吸进来的空气里都是欧景年的香味。
欧景年非常缓慢地跟独孤桀骜蹭了一下,手掌一直覆在独孤桀骜的身后,小心地控制着她与自己的距离:“碰疼你了吗?”毕竟穿着衣服,擦得太狠也不好。
独孤桀骜抿着嘴,根本不敢回答——她已经被欧景年调动了全部情绪,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