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图书卡。”
独孤桀骜不明白:“图书卡,那是什么东西?”
保安大叔好心地替欧景年解释了:“就是用身份证办张图书卡,交点押金,进出都要刷卡。”
独孤桀骜了然,立刻对着欧景年说:“那你快去办一个,对,我也有身份证了,我们一起去办!”
保安大叔:“办卡不在这里,在那边一栋楼,从那边直走往右转…”他话都没说完,独孤桀骜已经像阵风样地跑开了。
保安大叔:“…小朋友,那条路不通啊,要走地下。”话音刚落,发现独孤桀骜又一阵风似的卷了回来:“你不早说!还有,我不是小朋友!”
保安大叔笑了:“小朋友耳朵满尖的嘛,这么远都能听到我说话。好好好,你不是小朋友,你拿了身份证,是大人了。”
独孤桀骜郁闷地瞪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只是一下子抱着已经跑得精疲力竭的欧景年就往电梯方向冲。
欧景年:“…独孤,这里是公共场合,这样不好吧。”这也太暧昧了!而且她一个大个子被一个小个子公主抱,怎么看怎么…诡异好吗?
独孤桀骜怀里抱着一百斤的人飞速奔跑,却连气息都没乱半分:“那你下来我拉着你跑。”
欧景年的节操轻易被击碎:“…算了我不拖你后腿了。”反正在华夏国两个女的当街搂搂抱抱啥的也不是稀奇事,被抱着总比被拖着跑死跑活要好。
独孤桀骜一心想要快点进去,然而图书馆这种地方的办事效率偏偏与她的希望相悖,好不容易到了□□的柜台,经历了各种冗杂而缓慢的流程之后,办事员告诉她们,因为她们不是本市户口,也没有居住证,所以只能办不能上楼进古籍展厅的临时卡,而居住证需要在本地工作满一年才能办理。
独孤桀骜:&%¥#!
欧景年:“…独孤,你别急,文白是申城户口,让文白办一个,你拿她的卡进就好了。”
办事员:“只能本人持卡!”
独孤桀骜对她回头龇牙一凸,右手食指内收,准备凌空一点,给这个办事员一点教训,谁知还不等内力运转,欧景年已经先知先觉地握住了她的右手,对她摇了摇头:“独孤,不许暗地里欺负人家。”
独孤桀骜仗着自己还没出手,咬牙否认:“什么欺负人家?明明是她在欺负我!”
欧景年瞪了她一眼,用力把她的食指按了一下,独孤桀骜心虚地收回手,左手在右手上反复抚摩以掩饰自己的失态,而欧景年已经对办事员友好地一笑:“你好,我朋友只是想进去看一眼某本古籍,马上就会出来,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我们外地人,来申城一次也不容易。”连车都撞了,那是真!不容易啊。
办事员连头也没抬:“不好意思,这是规矩…呃…”她看了一眼突然递到眼前的工作证,皱了眉,挥手赶苍蝇一样不耐烦地说:“有工作证也没用,你是金市文化局的,跟我们又不是同一个系统。”原来是欧景年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证。
欧景年看了她的工牌一眼,心平气和地笑着说:“是这样,我虽然是金市文化局的,但是跟你们申城文化局也经常有些业务交流,你们的几个科长局长都曾经到我们单位来指导过,至今跟我们还有联络…”她扬了扬手机,“刘科长对我们金市的图书馆赞不绝口,几次说申城的图书馆要向我们金市的图书馆学习,要更包容,更开放,我还给他发过短信建议呢。”
办事员僵硬地接过欧景年的工作证,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的确是金市文化局的人不假,金市和申城隔得这么近,两边的单位互动的确很频繁,分管图书馆这一块的科长也的确姓刘。她脸色变了几变,不情不愿地把自己的工作证从柜台后面扔出来:“就进去一会啊。”
欧景年微笑着点点头,示意独孤桀骜拿着工作证,直接从工作人员通道进去。独孤桀骜边走边盯着她看,看得欧景年不自在,摸了摸自己的脸,问:“你看什么?”
独孤桀骜眯着眼:“你根本不认识那个刘科长。”欧景年撒谎了!
欧景年:“…他的确是来我们单位考察过,也的确说过要向我们学习啊。”她只是没有说清楚那位科长口里的“学习”之类的话都是在开会时候和兄弟单位互相吹捧的官面话而已。
独孤桀骜哼了一声:“就算这样,他一个大城市的小头头,怎么会认识你,还跟你发短信?”
欧景年:“我只是说他跟我有联络,什么时候说过他认识我了?”
独孤桀骜:“…什么意思?”这两个不是一个意思吗?欧景年脑残了?
欧景年笑着按下电梯的按钮:“他是兄弟单位的领导,我常常要写通稿发全市,当然跟他有联络了,短信建议那个是我们领导让我发的,就是‘刘科您好,我是档案局的小欧,您今天的讲话非常有指导意义,我们领导今天在会上宣扬了您的讲话精神,以后会再接再厉继续努力的’,这样的短信。”
独孤桀骜:“等等,你为什么是档案局?”不是文化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