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挣扎着想要起来,“你们让马车停了,我要下车!”‘这么异口同声,不知道已经骗过多少黄花大姑娘了!要让我相信你们不是坏人那一定是我脑子瓦特了!’
“姑娘,稍安勿躁,先吃点东西吧,不吃东西你也没有力气走啊!我家主子和公子就在后面那辆马车上,若你真要离开,也要先见了我家主子和公子。”书棋脸带微笑,依旧保持着递水囊和糕点的动作,“还是我家公子不顾左手受伤当着我家主子的面将昏迷的你抱到马车上的呢,再如何也得见过公子再走……”‘也不知道王公子在马车上是不是又被长公主修理了……这王公子,两天不修理就惹长公主生气!’
“你家公子把我抱到马车上?”丁一夏皱了皱眉,忙低头看了眼自己,衣衫褴褛,身无分文,貌似除了自己的身体,便再无值钱的东西让人可图,有这么多人在,应该还没来得及对我做什么,想了想,便问道:“你家公子,为什么要救我?”
“我们也不知道,听公子说,似乎你是他的旧识……”书兰回答道。
‘旧识?放屁!一定是图谋我的姿色!’听了书兰的回答,丁一夏更是确定自己是被人给看上了,运气好被人收了当个小妾什么的,运气不好,就是被人卖去青|楼了,想了想,装出一副温婉的样子,柔声说道:“那那那谢过你家公子相救,不过,你家公子一定是认错人了。”丁一夏咬紧牙拼着最后一口气,努力地坐了起来,挣扎着想要离开马车,“各位姐姐,让车夫停车吧,我要下车,我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不可能是你们公子的旧识。”‘若是再不走!恐怕就来不及了!’
“真的一个人都不认识?不是我们公子的旧识?”书琴歪着脑袋看着丁一夏,上下打量了丁一夏一番,点了点头,“说的也是,王公子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乞丐呢?还抱着你喊夏夏什么的,当时我就觉得……”
“等等!你说你家公子喊我什么?”听到那声久违了的夏夏,丁一夏直接打断书琴的话问道,“当真抱着我喊我夏夏?”丁一夏心咯噔,心跳都漏了一拍,随即满脸激动和喜悦,“是倾倾!难道是倾倾!”丁一夏激动地抓住书琴的衣服,“这位姐姐,你告诉我,你们家公子,是不是叫王相倾?”
几人一脸疑惑地看着丁一夏,刚刚还要死要活地要下车去,还说在这里谁都不认识,怎么突然就知道王公子的名字叫作王相倾了?几人眼光交流,随即,书兰开口问道:“姑娘,你刚刚说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怎么这会儿又认识我家公子了?”
“呃……”丁一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当得知今年的科举状元是王相倾的时候,心想着会不会就是与自己一同穿越而来的王相倾女扮男装上京参加科举,又怕只是同名同姓之人,为了一探究竟,亲眼确认到底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王相倾,便千里迢迢从青州赶来这盛都,哪会料到,竟然在这去往盛都的途中饿晕了,现在看来,似乎是巧合地遇上了王相倾。
“怎么?姑娘难道不认识我家公子?”书兰见丁一夏不回答,似乎在深思什么,便出言继续问道,拉回了丁一夏飘远的思绪。
丁一夏转了转眼睛,心想着这位姐姐口中的王公子既然会喊自己夏夏,该是与自己一同穿越而来的王相倾了。当今天下,知道自己真名又会喊自己夏夏的,只有王相倾一人,想了想,便开口回答道:“该是认识你家公子的。只不过得见了面,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她。”
“说的也是,也得见面了才能确定是否真是相识。”几人点头,真希望这丁一夏并不认识王相倾,不然,自家的长公主就又要多一个情敌了。这前有追随而来的林秀宛,后有这突然冒出来的丁一夏,而且这丁一夏看起来对王相倾甚为重要,只怕会是长公主的劲敌。
丁一夏在这来盛都的一路上,本就饥一顿饱一顿,如今早已饥饿不已,不然也不会倒在路中央了。此番又说了这么多句话,更是觉得虚弱不已,看着书棋手中的吃食,丁一夏咽了咽口水,微抬头,将目光挪向书棋的双眼,弱弱地问道:“这位姐姐,能让我吃点东西吗?”既然知道救下自己的是王相倾,便也不必担心会被人收去做小妾或者卖去青|楼了,随即放下了心问书棋要吃的东西。
书棋忙将手中的糕点递给丁一夏,体贴地说道:“姑娘,给,你慢点吃。”丁一夏接过水和糕点,便低头就着凉水吃着糕点,书兰几人见她低头吃东西,便又开始用眉目交流起来。
‘你说,这姑娘怎么叫王公子叫的那般亲热?好像是叫倾倾!’
‘王公子叫她也叫得好生亲热,叫她夏夏。’
‘一个倾倾,一个夏夏,她们不会真的有什么关系吧?’
‘那我们长公主怎么办?这王公子没被林尚书家的千金抢走,不会反而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姑娘抢走吧!’
‘我看她们相识定是早于我们家的长公主,恐怕是长公主介入了她们之间的感情……’
几人眉来眼去,交流得好不激动,几个来回之后,便发现,貌似真是自家长公主介入了这王公子和丁姑娘之间,几人为此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