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样子,慕容敏只觉甚是好笑,“怎么,相倾是怕我会做什么?”
“不…不是……”王相倾耳根泛红,小声地回答,心里巴不得能跟慕容敏在马车上发生点什么,想想都很刺激,可是一想到这帘子万一被风吹起,被人看见了可就不好了,便解释道:“我是怕帘子被风吹起,被人看到……”
慕容敏一听是这个原因,便安慰道:“不用担心,这帘子厚重,不会被风吹起来的”见王相倾还是一脸担忧,便笑着抬手在车壁上按了一下,一声机括响声,接着便看到有木板直接从车顶上翻下,地上的一块木板翻起,行成了一道木门,“现在不用担心了吧?”
王相倾惊讶地看着翻动的木板,愣了片刻,才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这这是机关?好神奇!”王相倾抬手摸了摸拼凑而成的木门,有摸了摸车壁,一脸好奇地问道:“敏敏,这机关是怎么做的?”
看王相倾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慕容敏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别那么好奇了,快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王相倾还是扭扭捏捏,不肯解衣带,虽然之前曾在慕容敏面前宽衣解带,可那完全是为了向慕容敏坦白自己的身份,那时候可是花光了自己的所有勇气才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今日在这马车之中,怎么也不好意思解衣带。
见王相倾捂着衣襟不动,慕容敏脸色一正,严肃地盯着王相倾,冷冷地问道:“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王相倾见慕容敏盯着自己,好不吓人,弱弱地小声回答道:“我…我…我自己动……”
☆、第七十一章
见王相倾嘴上说着自己动手,手掌却紧紧捂着自己的衣襟不动,慕容敏皱了皱眉,眼角一挑,催促道:“既然说自己动手,那相倾快点动手啊?要不还是我动手吧。”慕容敏着急,想着王相倾两天没有上药了,真怕她的伤迟迟不好,说着便伸手要解王相倾的腰带。
“别别别,我自己来”见慕容敏伸手过来的动作,吓得王相倾连说了三个别字,阻止慕容敏解自己的腰带。慕容敏收回手,挑眉看着王相倾,王相倾轻|咬|唇角,懦懦地看了慕容敏一眼,终究还是抬手解开了腰带,轻轻地脱下了外衫,慕容敏见王相倾脱得慢慢吞吞似乎挺困难的,便不顾王相倾同意与否,直接体贴地上前替她慢慢拉下衣服,王相倾脸一红,心想着这慕容敏怎么会这般主动,似乎在知道自己是女子之后,便再无所顾忌了。
随着一件又一件衣服的脱下,半个身子|裸|露在慕容敏眼前,慕容敏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耳根泛着微红,看王相倾裹着胸布,慕容敏手指轻轻一抚,目光顺着手指滑动而移动,问道:“裹得这般平,一定是裹得很紧吧,难受吗?”说完,抬头看着王相倾,眼中除了担忧再无其他,一时竟未觉自己的这般举动有多挑|逗人。
王相倾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慕容敏一眼,自然也没看到慕容敏眼中的担忧。虽是隔着棉布,但那手指的抚|摸还是触动了自己的神经,也不知为何自己的皮肤在这个时候会这般敏|感,心内竟然觉得悸动燥|热不已。听慕容敏问自己难受吗,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嗯,难受……”等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忙抬头往慕容敏看去,这怕自己的这句难受会传达出另外一个意思。
“不如解开吧。”慕容敏说着便抬手解开了王相倾的胸布,手微微用力一扯,胸布便松了,胸前的挤压感顿时消失。胸口一松一凉,王相倾突然意识到什么,忙捂住自己的胸,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想干嘛?”
“呃”慕容敏也觉得自己今天的这些行为有些异常,竟然会解开王相倾的胸布,再看王相倾那捂着自己胸口的动作,仿佛自己真怀有不轨之心似的。“我没想做什么,只是想让你……”慕容敏一顿,想了想,才想到合适的说辞:“让你轻松一点……”看着王相倾那松松垮垮的胸布,更是觉得口干舌燥,只能不停地咽口水。
“你…你不是要给我上药吗?不是应该解我手臂上的棉布吗?怎么解…解我的胸布……”王相倾红着脸轻声问道,说到后来,声音几不可闻,右手却死死地捂着已经被松开的胸布。慕容敏一听,才反应过来,忙抬手去解王相倾手臂上的棉布,“我这就给你上药。”
慕容敏小心翼翼地解开王相倾手臂上的棉布,一圈一圈,终于看到了伤口,伤口深见骨所幸薄,敷了金疮药应该很快就会好的,王相倾看着手臂上的这几道伤口,轻轻叹气,“还好伤口裂的不大,不然就应该用针线缝合了,到时候留下蜈蚣疤就难看了。”说完,顿了顿,问道:“敏敏,你说这伤口会不会留下疤痕啊。”想着虽然不用留下蜈蚣疤,但若是留下一道道疤痕,也很是难看。
“到时候让书琴给你配去疤痕的药膏,不会留下疤痕的。”慕容敏安慰道,从药箱中取出金疮药,倒了些许到伤口上,再用干净的棉布一圈圈缠了回去,“好了。”
缠好了手臂上的布,王相倾看了眼左臂以及裸着的半边身子,想着既然上好了药就该把衣服穿回去了,右手便伸去拿衣服,哪知道右手一离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