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的铃音,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远远走来了一个高挑的女人,白衬衫,深灰针织衫,浅灰格子呢大衣,修身皮裤勾勒出她自然的小腿曲线,简单的衣物在她身上却散发出别样风情。
她愈来愈近,宁嗣同的目光紧随。
白皙的脸庞,高挺的鼻梁,肌肤胜雪,秋波微转。
她在宁嗣同跟前停下了脚步,他的呼吸一滞,遂又玩味地挑了挑眉,望进她暗潮涌动的墨色眸中。
女人专注又深情地看着他,像是透过他找寻着什么。饶是宁家三少红颜知己无数,也受不了这样灼灼的凝视。
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还在奏响,嬉笑怒骂声不绝于耳。还未等他开口说话,女人不大的声音就穿透了一切喧嚣。
“生日快乐。”
她这样说道。
他的车从地下车库驶出,经过她们的公寓楼下,他抬头看见星星点点的灯光渐渐亮了起来。那里有他守护了二十多年的公主。
唯愿你好,我的姐姐。
吃过宁嗣音精心准备的晚餐,严宁二人窝在沙发里,电视里是最近深受广大……少年儿童欢迎的喜羊羊与哈利波特。
“所以你准备了一个星期就为了这些?”状似无意地凑近她的耳朵,呼出来的热气打在耳廓上。
“谁说就……诶谁说我准备了一个星期!”宁嗣音支起身体,瞪大眼睛反驳着。
严子佩笑意盈盈地用指尖缠绕着她微卷的发梢,“你每天6点半起床做早饭。”
“煎蛋一定要全熟。”她的指腹来到了宁嗣音的眉心。
“熬上粥会回到床上补眠半小时。”划过宁嗣音不甚浓密的眉梢。
“出门时总要三番五次确认自己有没有带钥匙。”冰凉的触感来到脸颊。
“ 手包里一定会放两小袋番茄酱。”噢,眼下这人儿确实像个番茄。
“最讨厌黄瓜,连气味都不能闻。”子佩的手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垂。
“吃牛排得先切成小块。”宁嗣音感觉腰上被缓缓摩挲着,身子不自觉地瘫软下来。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硬是吼出了狼牙山五壮士的气概。
“所以呀……”严子佩的脸在她面前放大。
“你的生理期我能不知道么,嗯?什么时候变成月底了?”她的鼻尖堪堪与宁嗣音亲昵地碰触着。
宁嗣音的脸白了又红。
这死鬼,什么都知道还看她满腔热血地闷头准备什么惊喜。
严子佩用一个火热缠绵的吻拉回了宁嗣音的思绪。
听她低低喘着,严子佩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所以,我的宝贝还给我准备了什么?”
混蛋,亲都亲了还敢装不知道?
“什么都没有!你自个儿看电视吧。”宁嗣音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就要挣脱她的怀抱。
严子佩扣住她洁白的手腕,毫不费力地一转,宁嗣音就一阵翻天覆地被禁锢在了弥漫着芒果味儿的阴影里。
“让我看看我的礼物,嗯?”虽说是商量的语气,手却早开始活动起来。
“先解开外边的丝带……”严子佩手指轻挑,腰间用作装饰的皮带就落了地。将唇印在宁嗣音的高挺的鼻梁上,又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口。
“再把包装纸拆开……”本就是有意穿着的衬衫裙只经她轻轻一扯,便衣襟大敞,内里的风光无限,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宁嗣音的脖颈上,宁嗣音不由地仰了仰头。
随着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黑色蕾丝内衣便完整呈现在了严子佩面前,衬得那人肤如凝脂,一时间让她屏住了呼吸。
“最后是一层精巧的包装套……”严子佩的手很快找到了搭扣,偏生要在她脊柱上来回流连。真当是折磨人。宁嗣音将身子一侧,那一抹雪白就跳脱出来,温香暖玉不过如此。
严子佩似是在笑她如此迫不及待,宁嗣音红着个脸死鸭子嘴硬: “我这不是看你笨?”
不置一词。
严子佩的吻突然如疾风骤雨般落下来,星火燎原般的悸动感在她全身蔓延开来。宁嗣音渐渐攥紧了身旁散落的衣物,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她迎合着。
“唔……嗯我……”那个“教你们如何反攻”帖子里怎么说来着……
“我什么?”严子佩舔舐着浑圆上的蓓蕾,含含糊糊地回应。
“我的……碗还没洗。”天知道她为什么鬼神差使地说出这句煞风景的话来。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严子佩的动作显然一顿,斜睨她一眼,身影来到她的正上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我的手倒是该洗了。”
呼吸馥郁,热带水果味儿中带着丝丝冷香。
她说着扶起了宁嗣音的腰,半拖半抱地把眼前这位柔若无骨的姑娘往洗手间引。
?
☆、溪云初起
? “张嘴。来……这边。”
“喝口水。”
“别咽下去啊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