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助白莲花的。”
七叔又吸了口烟,上面软硬皆施不容抗拒,可是听说那疯人院里的人千奇百怪,其中还有位“求被上”的精神病患者,见人就面犯桃花满眼春.色,简直就是奇.淫无比,软磨硬泡的就是要缠着被上。
就因为上次去午夜疯人院调查卧底2号的死因时被这人吓到,她再也不敢去了,之后有关这疯人院的一切事宜都是通过电话解决。
白莲花司马莲这样柔弱的性子,若是被这个“求被上”奇葩患者缠上……哎……
她纠结了一阵,终于答道:“既然组织已经决定要派司马去,我自然是没有异议,可是我有一个请求。”
“让我无论如何都要保住白莲花的命吗?”电话那头轻轻询问。
“不。”
七叔皱皱眉,眼里杀意毕现,“请帮我转达卧底1号,若是司马做出任何对不起我的事……”她吸了口气,仿佛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字一句郑重道:“杀,无,赦。”
“呵呵呵……”
那头传来一阵细细的笑声,“七叔你还是老样子嘛,精神洁癖,被别人染指的东西就会毁灭。”
七叔无声叹息挂掉了电话。
门“吱呀”一声响了,司马莲探了个脑袋进来,凝望着七叔半晌问道:“你怎么了?今天很反常呀,不渴吗?”
“嗯?”
七叔还没有从烦恼中解脱出来,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句。
司马莲看看表,弯着眼角笑道:“平时10点钟你都会叫我去给你倒水呀,怎么今天一直没动静?”她指指墙上的钟,“你看现在都10点过5分了。”
七叔哑然失笑,摊摊手道:“去叫秘书给我倒杯水,你进来我有事和你说。”
“诶,好叻。”司马点头,又招呼了一声,“新来的那个糯米,七叔要喝水,快去拿她杯子给她倒水。”
“好的,就来。”
糯米脆生生的声音响起,仿佛一股电流游遍全身,百骸皆酥,七叔不由自主得一个颤栗,全身汗毛竖了起来,忍不住探头探脑的往屋外瞥,想看看这糯米长什么样。
一定是个大美人。
七叔视线还在搜寻,司马莲就已经出现在她视野里了。
“七叔,找我什么事?”
司马合上门,阻隔了七叔探寻糯米的视线,只好讪讪的收回目光来,看着那电话又叹了口气道,“她又来电话了。”
“谁?”
“性感小猫。”
“啊?”司马莲没忍住,捂嘴笑了起来,“为什么上级指挥官的代号怎么这么有趣,害我每次听见都想笑。”
“有趣吗?下级不也称呼我为七世子嘛,和你们混熟了才叫我七叔,听到我代号又有谁能想得到我其实是一个中年大婶呢?”
司马莲被逗得花枝乱颤“咯咯”笑个不停,“你哪里是中年大婶,明明是御姐。”
“哎哟哟,小宝贝,小嘴儿真甜。”七叔也乐开了花,伸手揽住司马的腰肢,一把拉到自己大腿上来坐着,轻轻的含住她的耳垂道:“怎么感觉你又胖了?腰肢丰腴不少,是不是最近运动少了?来,晚上我们一起运动吧。”
司马莲涨红了脸,小粉拳不断锤着七叔厚实的肩膀,害羞的把连埋在她的颈窝里。
此时屋内春意盎然,眼波流转,风光滟涟到了极致。
偏偏在此刻,门又“吱呀”一声响了,糯米十分煞风景的提着一个水壶闷头闷脑地走进来,抬眼悠悠的瞥了司马和七叔一眼,厚厚的镜片亮光一闪——司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么尴尬的境地,在下属面前公然和上司调.情,传出去还叫她如何做人?
她急忙把视线垂了下来,不经意间瞥到七叔整张脸都沉了下来,脸色黑到极点。
糯米只是瞥了她们一眼,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似得,若无其事的放下水壶准备倒水。
“咳咳。”七叔清清嗓子,沉声道:“新来的都不懂得敲门吗?”
糯米抬起头,往七叔方向望了望,推推眼镜,悠悠道:“哦,这里原来还有个人啊。”
“……”
司马莲和七叔瞬间石化,不禁暗自腹诽道这个人难道是睁眼瞎吗?带这么厚眼镜也看不见?
也不知道糯米是真看不见还是假看不见,总之司马莲是惊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了,一动不动的坐在七叔身上,深怕被糯米察觉到这里还有另一个人。
七叔脸色很难看,又不好发作,只能恶狠狠的盯着糯米——刚才听声音还以为是个美人,没想到却是这么土里土气的书呆子,美好的幻想被打破后,对糯米更没好脸色了。
糯米若无其事的提起水壶,往桌上开始倒水,然而水壶并没有对准水杯,滚烫的热水洒在桌上,溅在糯米细皮嫩肉的柔荑手上,立马被烫红了一片。
司马莲咬着牙,不忍直视这疼痛的一幕,七叔则完全被惊呆了,她看看糯米,又看看她红肿的手,忍不住问道:“你……不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