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怎放心。”
楼语雪坐起身来,趴到杨若青的背上,杨若青怕她摔着,立马挺直了背,手不自觉便伸向身后护着,楼语雪俏皮的模样哪儿有做娘的样子,“不如我们去外邦吧,我也有许久没见到爹娘了,那边的大夫也是厉害的。”
“若是那里的大夫医术了得,那是自然可以的,这事可不能轻视了,这事我再打听打听吧。”杨若青觉得楼语雪的提议也不错。
“你向谁去打听,京都里最了解外邦的就是我楼家了,你还要去哪儿打听?”楼语雪好笑地看着杨若青,一只手捏着她的鼻子,故意摇了两下。
“你既是想去,自然是往好了说,我可不放心,若是你说的属实,那我自然也是愿意的。”杨若青还是不放心楼语雪这贪玩的性子。
“你这话说得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我,你大可写封信去问爹爹,爹娘总是不会害我的,怕是比你还上心呢!”楼语雪最不喜欢的,便是杨若青将她当小孩子看,自己都要给她生娃了,怎么到头在她眼里还是个孩子呢。
“这话自然是真的,不都说爹娘待子路般长,子待爹娘箸般长。我对你,自然是比不上岳丈岳母的,只是尽量少叫他们心疼罢了。”杨若青头头是道,楼语雪却是听出了别般滋味,“那等孩子出来,你便同路般长地对她了?”
“那是自然,自己的孩子不疼,我疼谁去?”杨若青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孩子她娘啊!你看,孩子他娘多劳累,白日里也要伺候你,夜了还要伺候你。”楼语雪为自己打抱不平,总不能生个孩子夺了自己的爱吧。
“到底是谁伺候谁?”杨若青对楼语雪的话中有话表示疑惑。楼语雪被她这句话惹得羞红了脸,连答话的底气也不足了,“就是我伺候你!反正不论如何,你都要更爱我,最爱我。”
“最爱你啊?”杨若青故意摆出一副为难的模样,皱着眉头,楼语雪气得牙痒痒,在杨若青的脸上咬了一口,“不然你最爱谁?”
“你乖乖把衣服穿上,我就最爱你。”虽说天气已经转暖,可杨若青仍旧担心楼语雪这般会着凉,谁料楼语雪根本不屑她这一片好心,“哼,明明脱了衣服才最爱。”
杨若青涨红了脸,“你可知非礼勿言,这大早上的,尽说这些,羞也不羞。”
“要说这圣人都是伪君子,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的,既然是非礼,那就该不要做,做仍旧是做的,只是不看不听不说,这同掩耳盗铃有何区别?再说了,这是非礼,若要遵礼来,人不都该绝了么。”
“你这话倒是有些道理,我着实受益,既是标榜自己为懂礼之人,这非礼之事,的确该禁止了。”杨若青也是故意逗楼语雪玩儿,楼语雪一听她竟是打算回到之前那般不碰她了,便又不干了,“谁标榜你是懂礼的人,你对她知礼便是了,在我这儿,你可不是个有礼的人,你该无礼便无礼,该非礼便非礼。”
“这话听着,怎好似,在你眼里,我竟成了禽兽?”杨若青拿起楼语雪的衣服,帮着她穿好。
“这不懂礼就成了禽兽?夫子好生极端。”楼语雪很享受杨若青帮她穿衣,乖乖地,一下便将衣服穿好了。
“我本是极端的人,要或不要都是有个了断的,从没有什么既要又不要的。”杨若青竟是应和了楼语雪的话,楼语雪想起她那说一不二的原则,又想起之前的寻死,的确是个极端的人,这般的人倒也没什么不好,反倒不会去拈花惹草了。
“今儿没事的话,陪我晒晒太阳吧。”楼语雪想着能有一整天的时光与杨若青黏在一起,便觉开心。
“你都这么黑了,还晒什么太阳,这好不容易才白了一些回来。”杨若青与楼语雪打趣道。
“我哪儿有你说得那么黑,只不过比你黑了些,就老是说我黑,这晒晒太阳对孩子也是好的。”楼语雪有些不满,她只喜欢听杨若青夸她美,不喜欢杨若青说她黑。
“该不会几个月后,孩子出来比你还黑吧!”杨若青装作一副很担心的模样,楼语雪实在受不了,抬手掐了掐杨若青的胳膊,“像你这般白,只能当小白脸!”
“对呀,我就是小白脸,你楼家的小白脸,娘子,你可要好好养着奴家。”杨若青非但不生气,还卖着乖。
楼语雪实在没料到,杨若青还有这样的一面,杨家的人肤白,起先杨青衫也如杨若青这般,只不过男子好强硬气些,在外跑得多,就晒黑了,杨若青也就是个女子,若是穿上男装,那是十足十的小白脸呀,“不如你穿男装我瞧瞧吧,瞧瞧你是不是能当我的小白脸。”
杨若青也没什么异议,只不过是穿一会儿男装罢了,只不过如楼语雪所料,这杨若青穿上男装,便是个清秀的书生,那孱弱的模样也真有小白脸的架势,竟是觉着年轻了几分,“你这般瞧着倒是比我小了。”
“说笑了,我比你大如此多,怎么穿也是不会比你年轻的。”杨若青穿着楼语雪准备好的男装,过了一会儿也便习惯了。
“才不是呢,你都呆在家里,呆在书院里,妾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