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难道你真的不喜欢我吗?仔细想想吧,每次一接近我,你都会散发这么浓郁的信息素,我就当你不是故意勾引我,如果是出于本能,那也不可能是你说的母爱吧?我妈妈就从来没对我……”
“别说了!”何安瑶立时捂住耳朵惊叫出声,整个脸都涨红了。
她其实已经模模糊糊能理解那个“信息素”的含义,但她身上根本什么味道都没有!龙渣一定是想哄骗她!
楚洛伸手试图拉下她捂耳朵的手,见她激烈反抗,就贴近她耳边,加大嗓音继续说:“为什么要抗拒我呢?你也看见了,我跟楚修是不同的,你不能将我当成兽人对待,我是未来的巫王。”
“我才没有把你当成什么……”何安瑶忍不住反驳:“当成什么兽人看!而且,就算是兽人也没什么不好的。我之所以不接受你的无理要求,只不过是出于伦理。”
“噢?伦理?”楚洛仰头无可奈何的笑了声,继而低头盯住她斥道:“别再拿这些糊弄我了!我父亲姓梵戈,母亲姓息,是白巫的贵族姓氏,要说跟息言祖上有点瓜葛还能说的通,可怎么都跟你搭不上边吧?何、祭、司。”
何安瑶羞恼的皱起眉,抬头瞪着它。
楚洛故意强调“何”这个字,是有些无礼的,因为何姓和巫族的贵族族谱完全沾不上边,除她以外,祖上连一个能进都城任职的白巫都没有,根本不可能与女王有任何血亲,这像是在提醒她看清自己低微的身份。
“我已经说了,”何安瑶声音冷下来,不无怨恨的看着楚洛,低声却清晰的说:“我心里对你是哪种感情,你明明能理解,又要故意说这些嘲笑我……”
何安瑶深吸一口气,冷冷望着楚洛:“我听说殿下是个十分讲礼数的人,那也请您对我一视同仁,不要硬是逼我迎合您的心意。”
楚洛睁大眼睛,不安的看着她,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继而颓然低下头,转身要走。
何安瑶刚松一口气,又见龙渣脚步一转,不甘心的回过头看她,似乎想说什么,又担心再次说重话伤了她感情,只好神色压抑的别过头,看向远处的石桥。
它可能是真的生气了。
何安瑶能感觉得到,事实上,它说的那种信息素,她的身体也能感觉到,每当楚洛靠近时,即使隔着空气,和它之间,也像被无数无形的触角相连接,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让她意乱神迷。
而现在,她突然感觉不到楚洛散发的信息素了,何安瑶感觉那种微妙的接触,突然间被齐齐斩断了。
“我知道了。”楚洛淡然说了声,继而有些失望的回头看她:“你现在回去?白巫的兽人应该已经全被送去传送阵了,要是不敢一个人住,你可以暂时搬来我这里。”
“什么?西娅它们也……”何安瑶觉得,龙渣之所以没收法杖和兽人,就是为了逼她主动来寻求庇佑,毕竟都城现下兵荒马乱的,没有兽人,也确实会让她不敢一个人住。
可仔细一想,她又感觉自己似乎自我意识过剩了,这举措明显是防止白巫族暴乱,与她没多大关系,她也就没再多言,只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先回去了。”
楚洛点了一下头,默然看着她转身离开,片刻后才挥了下手,两个矫捷的身影瞬间跃到它身后,被授命跟随保护何安瑶。
独自走回家,远远就看见外婆在仆从的搀扶下,急切的站在家门口张望,何安瑶加快脚步跑到门口,急忙安抚了外婆,扶着她走回到屋里。
随后的两天,她都没收到任何传唤,她家宅邸就在都城西面的一片高级白巫群居的地方,距离楚洛不过两三里路程,她却感觉隔了千山万水的距离。
周围长老祭司的宅子都空了,她们一家像是被隔离在无人区,所有的祭司长老与家属,全都被黑巫们安置在城堡内,跟她这空旷死寂的宅子比起来,倒是多了些生气,倒是让她宁愿被抓去关押起来了。
不止她一个人这么想,外婆也是个爱随大流的普通老太太,见原本的街坊邻里全都“失踪了”,一直担心自己家里是不是闯了什么祸,恨不得主动“自首”跑去城堡被关在一起。
何安瑶只能不断重复着安抚:“没事的,您就放心吧,咱们没被关那是拖关系,那些黑巫不敢动我们家的。”
外婆撇撇嘴,一脸不信的说:“那你养的那些大老鼠大猫怎么全被带走了?差点打起来呢!”
何安瑶无奈的闭了闭眼,第一万次重复道:“外婆,你不要喊毛毛大老鼠,好歹说它是仓鼠,你见过哪家仓鼠能围着么大吗?它是我的兽人,高级兽人。”
“我知道啊。”外婆可不想被当做没见识,急忙炫耀自己的文化水平:“就是你们白巫结契约的那些兽人嘛,给你们干活的。”
何安瑶更正道:“是合作,我们之间是平等的。”
外婆似懂非懂的嘟囔了两声,就吩咐仆从去厨房准备晚餐了。
何安瑶一个人闲的慌,就去仓库把几罐储藏的蜂蜜搬出来,带着仆从去后院的羊棚挤了奶,漫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