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嘲讽的笑崩不住了。
不是说摄政王的性子清冷却温和吗?怎么她面前这个却是尖锐的很。
气氛凝滞,双方都没有妥协的意思。
长巷的风刮的很凌厉,呼啸声也刺激得耳朵不舒服,虚弱的子锦伏在冰冷的地上,被风吹的要吹跑了一般。
苏白容眼角注视着子锦,瞧着子锦的模样心中不忍,可是,她什么也不能做。
朝央也看着子锦,目光深沉,让苏白容分不清里面究竟有没有情意或者怜悯,亦或是冰冷。
“本王身子不好,就不陪着你们在这里吹风了。”朝央拢了拢衣服,那红衣越发衬的脸白如冰雪,“速战速决吧。”
几乎是话落的同时,周边传来了惨叫之声。
苏白容眼神变得严肃起来,问报信而来的人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都……都被围剿了……”那人情绪有些不稳,受到的冲击很大。
她们以为已经埋伏的很好,却在下一刻全都同时被杀,百余人无一生还,她不过是对方故意留着来报信的。
苏白容冷哼,“看来摄政王是有备而来,不打算要人了。”
花娘和子锦都收朝央少有有关系的人,平时亲密如此,此时也不过是被视作废子吗?
朝央竟真是一个冰人,不仅外表是冰冷的,连心也是?
苏白容当机立断,让墙头隐着的人将剪对准朝央,“摄政王,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你等不到你的人了。”
朝央已经摸清楚,对方分明是不敢取她性命,还必须是毫发无上的带她回去。
这背后的人究竟手谁?若是只是朝筠,怕是没那么简单呢。
朝央巍然不动,苏白容急切焦躁起来,她在听了回报情报的人的话之后就清楚,朝央带来的人非常不简单,再晚一些时间,这谁贼谁王就不定了。
任务没有完成,苏白容准备先留得青山,以此何虑下次没有机会?
当下亲手拦腰抱起子锦,转身跳上墙头,向众人示意撤退。
她虽准备了弓箭手,却丝毫不敢用在朝央身上,她若用了……
苏白容心中恨极,倒不是多恨朝央,而是那个一手在后面操纵的人。
朝央见苏白容带着子锦走了,没有犹豫的追了上去,她诈苏白容不在意人质了,但若是真的不在意,她何必来冒这个险?
若是弓箭手放箭了,她至少也会有躲不过几箭的时候,只是苏白容丝毫不敢伤她,这就值得让人深思了。
若是伤了朝央,再带走也会更容易吧?
苏白容带着一个人,虽然重量很轻,但也并不是没有,所以跑的慢了很多,朝央轻飘飘的吊在后面,不紧不慢的。
苏白容咬咬牙,拼尽全力的朝一个方向逃去,朝央继续不紧不慢的跟着,虽然她知道苏白容是要引着她到另一个有埋伏的地方,只是她不是胆小之人,那背后的人,她该借着这个机会去探探。
苏白容在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院落里停了下来。
朝央轻巧的从树干上跳下,看向苏白容。
苏白容带的人在路上就慢慢散去,现在只余她自己和怀中的子锦。
苏白容此时倒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对朝央点点头,眼中没有了那么多情绪,回归了平淡,仿佛刚才对朝央嘲讽再三的人不是她一般,倒是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苏白容小心的搂着子锦,凑近他的耳朵说道,“你千万别睡过去了,再等等,再等等我就带你去看大夫。”
此时,朝央突然发动,轻功被发动到极致,一眨眼间就近身接近了苏白容,准备抢过子锦的时候,却被另一股里拉到了一边,最后倒在一个柔软的怀里。
“你站到一边去。”后方传来的声音命令道。
苏白容闻言将子锦搂得更紧了一些,没有言语,自觉的站在了百米之外。
朝央挣扎想挣脱身后之人的钳制,可是身后之人却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在颈后轻轻一点,朝央倒在了对方的怀里。
朝央咬了口舌尖,让疼痛刺激昏睡的速度,机会是两败俱伤的后果,付出一口血的代价,将穴冲开了。
“何必逞强呢?”声音似叹息似无奈似愉悦。
朝央的唇瓣被血染红,艳丽的不可方物,淡淡的道,“夕落!”
夕落一身玄色,丹凤眼盛气凌人,对着朝央微微一笑,“阿央,好久不见。”
“你和朝筠,是什么关系?”朝央见夕落有意无意看向自己的嘴唇,便拿出怀中的帕子将血迹擦净。
朝筠对夕落的偏袒偏爱太明显,朝央也曾怀疑两人的关系,但事实上她什么也没有查到,应该说,没有查到两人有关系的信息。
如今夕落的暴露,她却再不能无视两人之间的关系。
“和朝筠吗?”夕落笑道,“她是我母亲。”
母亲?朝央皱眉,“这不可能。”
夕落捻着一缕青丝,目光与朝央相对,“没有什